吳蠟:“你自己看吧,我們不去也行,只是機會難得,人家好多公社宣傳隊都想去呢!”
臨風悵然若失。
吳蠟:“快快快,好了。”吳蠟指著臺上。
臨風馬上過去了。
一會兒,她回來了,仍然坐在吳蠟身邊。
吳蠟:“這件事非得你自己去嗎?找個人代一代行嗎?”
臨風:“能自己去當然更好,有些舞蹈動作什麼的,總歸還是我去最好,要不然學不象。”
吳蠟:“拍照片不行嗎?”吳蠟想起他們民兵以前操練,許多動作,都是袁之慶他們從畫報上的圖片中學來的。
臨風:“對呀,司令,你真行!”
吳蠟:“行什麼行呀?這不是逼出來的嗎?那你看,派誰去好?”
臨風:“能派誰去呢?除非永紅,只有他熟門熟路的。”
吳蠟:“這事麼,就由你來定,這裡最好能有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人把關才行,你說對不對?”
臨風:“也是,如果要去縣裡演出的話……”
吳蠟:“那你就非去不可了。”
臨風:“我去跟永紅說吧。”
吳蠟:“行,那就讓你定吧,不過,你得早點告訴我,如果不去造聯總演出,我也得早點通知他們,讓人家也好有個準備。”
臨風:“行。”
兩天後,陶永紅去了北京。
這天晚上,宣傳隊在山前大隊演出,臨風和吳蠟仍然在後臺壓陣。臨風比較忙,跑前跑後的,吳蠟仍像平時一樣,一到大隊,就和這些大隊的造反派頭頭碰碰面,張羅好夜餐的事情,到後半場的時候,就會到後臺來,這天,吳蠟來得晚了些。
臨風:“司令,今天怎麼這麼久呀?”
吳蠟:“哦,這個大隊的頭頭是我穿開襠褲時的至交,我父母在時跟他父母也是朋友,所以坐他家多聊了一會兒。”
臨風:“哦。”
兩人坐在那兒天南海北的,邊聊,臨風邊排程節目。
吳蠟:“臨風啊,我這個人讀書少,知識淺,有一個問題,我想請教請教你……”
臨風:“有什麼問題只管問,不必客氣,只要我知道,我都願意告訴你。”
吳蠟:“你是大學生,可不能笑我的問題太淺啊。”
臨風:“那能呢!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