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成:“哎,走什麼走呀,不給我面子啊。瑞芳,弄幾盤菜來,記我的賬。”說完就掏出煙盒來。
瑞芳:“哎,馬上就來。”說完,又朝吳臘瞟了一眼,吳臘因剛才有點失態,忙清了清嗓子,又重新端端正正地坐好,一抬頭,瑞芳雙眼脈脈含情地正看著他。吳臘只覺心跳突然加快,一陣快意掠過心頭,忍不住對瑞芳微微一笑。就這一笑間,從此兩人彼此就有了牽掛了!
一會兒,瑞芳就將一桌菜擺妥了。
吳臘和福成高高興興地邊吃邊聊,把林新和小琴的事安排妥帖了,約好一星期後再碰頭,就各自去行動了。
過了一個星期,福成託人帶來了口信,叫吳蠟去一趟,來人說是老地方,吃午飯。吳蠟知道事情已妥,安排好大隊的事情,就直奔瑞芳家來了。
瑞芳見是吳蠟來了,自是高興,她把吳蠟帶到了後屋,招呼吳蠟坐下了。
瑞芳:“福成哥說了,讓你先在這兒等他,他一會兒就到。”
吳蠟:“好好,我在這兒等,你忙你的去吧。”
瑞芳:“喲,幹嗎趕人走啊?”
吳蠟:“不是,不是,我是怕耽誤了你的生意了。”
瑞芳:“你就放心吧,那邊的事我早交代好了,沒關係的。怎麼,嫌礙事我就走吧。”說完,佯作要走的模樣。
吳蠟:“別別,別別。沒事就好,我還巴不得你多玩會兒呢!”說完,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拉瑞芳。吳蠟緊緊抓住了瑞芳的手,瑞芳兩腮泛起一片紅暈。吳蠟連忙放了手。
瑞芳:“你坐吧。”
吳蠟訕訕地坐了下來:“你也坐吧。”
瑞芳:“我去泡茶。”說完,就掀開門簾出去了。吳蠟怕她去了不回來,只覺得心中一陣惆悵。
原來,福成昨天傍晚過來關照瑞芳,說他約了吳蠟,今天要在這兒吃午飯。今天早上又過來說,今天市裡有領導過來檢查,恐怕無暇抽身出來,要她代為招待一下。
過了一會兒,瑞芳端著茶進來了,她把茶放在桌上,對吳蠟說:“福成哥帶信來說,今天市裡來了領導,恐怕午飯出不來了,讓你先吃了飯再等他。”
吳蠟稍停了片刻:“那我先走,下午我再來。”
瑞芳:“何苦呢,福成哥已經託付了我,我不招待好你,在他跟前也不好交差。你回去再回來,白把時間花在路上了,我給你搞幾個菜,再暖一壺酒,我陪你喝幾杯,怎麼樣?”
其實吳蠟說走,本是試探,見瑞芳這樣說,就知道她的心思了,他順水推舟說:“行,反正我也是鍋灶砌在腳肚子上——一人吃飽全家飽。就依你講吧,省得你在福成哥面前交不了差。再說,有你這樣的美人作陪,我是前世修來了!”說完,兩眼直直地盯住了瑞芳。
“胡說八道!”瑞芳白了吳蠟一眼,就出去了。
一會兒,瑞芳端來了兩盆菜,一盆油汆花生米,還有一盆白片肉,又轉身出去,拿來了一壺酒和兩個小酒杯。她還打算出去拿菜,吳蠟乘機抓住了她的手說:“不用了,一盆花生米就足夠了。”
瑞芳:“行啊,不過,你可不能向福成哥告狀說我沒有招待好你啊!”
吳蠟:“行,我說你給我吃山珍海味了,還不行嗎?”
瑞芳盯住吳蠟,隨後莞爾一笑,坐了下來,她這一笑,吳蠟只覺得自己半個的魂都被她鉤去了。
兩人坐定,瑞芳給吳蠟斟滿了酒,給自己倒了半杯,然後舉起杯:“吳蠟哥,我敬你一杯。”吳蠟心中快活,瑞芳話音一落,他就一口把那一小杯酒給幹了。瑞芳又給他斟了一杯:“吳蠟哥,我敬你第二杯。”
吳蠟:“不行不行,喝半杯吧。”
瑞芳:“喲,大丈夫男子漢的,這個小酒杯也對付不了啊,頂多不超過一兩!”
吳蠟:“行,行,說不過你,我幹了,可你也得幹!”
瑞芳爽快地:“行,一起幹!”
兩人一仰頭,兩個空酒杯對面一照,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吳蠟:“不愧是吃四方飯的女中豪傑!”
瑞芳:“別亂說啊,我可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喝過酒!”
吳蠟:“好好,算我沒說,好吧?對——不——起!我這一杯酒算是賠罪,行了吧?”說完,自己斟了一滿杯,一口乾了。
就這樣,吳蠟一連幹了三杯。雖說這個小酒杯,一杯酒不過一兩,憑他的酒量,再來兩個三兩也醉不了,可因為他是空腹喝酒,所以,酒力就大一點,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