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沒有遺憾。
然後。我有近半年的時間可以休息。
“師命……”釋南略頓半刻,在我耳側問道,“蘇青檸,從來都聽你提你師父,可我從來沒見過。”
“多新鮮。”我從他懷裡抬頭,看著他雙眼道,“我聽你提你師父快十年了,我不也沒見過你師父。而且,你師父他老人家神通廣大,都把我送給你了……”
釋南看著我,眼眸微動,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輕嘆一聲,笑了,“想不想見見?等你把這裡的事忙完,我帶你去見我師父。我上次回去時,他還提起你,說想見見。”
我輕咳兩聲,搖頭,對他道,“不見,我才不見你師父。”
我為什麼見他師父啊,不過就是順口一提而已。對於他師尊,我雖然好奇,卻沒有一絲好印象。
打心底裡排斥!
釋南沉默片刻,又道,“你師父呢?什麼時候抽個時間,見見?”
我笑了,“你們見過。”
在桂林裡的百鬼林,打的那叫一個激烈!
“見過?”釋南眼中露出一絲疑惑,“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不是蘇青檸,我什麼時候和你師父見過?無意中碰見還是怎麼著,你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
說毛線啊,無止真人曾經耳提面命的,不許讓我和別人說它的存在,特別是釋南……
“你師父……”釋南欲言又止,半天,問道,“說過我什麼沒有?”
我對釋南呵呵兩聲,“恨不得把我和你換換,讓你當他徒弟去!”
不過,這是年前的事了。自我住院後,無止真人再沒在我面前提釋南兩字。
就連上些日子出了那個養屍之地後遇到釋南,它也沒和我提過一個字。
釋南看著我笑了,“那,更得見見了。”說著,低下頭來,“蘇青檸,欺負欺負你。”
我還在消化他這句話時,唇上一軟,被他含住了。
我眨眨眼,剛想伸手推他,他把頭抬起來。用手指抹了下我嘴角,道,“走,找個地方落腳。夜風大,最好能是個山洞什麼的。”
我腦子木木的被他牽在身後,過了好一會兒,道,“我知道哪裡有。”
馬開心曾經找來給我落腳的地方,在它沒離開前,我在那裡前前後後住了近一年的時間。
去那個山洞,要先下山再上山,前後一折騰,費時不少。
等我們氣喘吁吁的到達時,天色已晚。略做收拾山洞把睡袋鋪好,煮了鍋面吃了後,我眼睛已經睜不起來了。
釋南撿柴在洞口壓火堆時,我吃過藥後窩在睡袋裡睡的迷糊。等他在身側躺下,翻身窩到他懷裡,把他胳膊當枕頭。
不安靜。
山洞外風一直在呼嘯,雖然吹不到裡面來,卻吵的厲害。
夜寒,耳側,脖子,縮不到睡袋裡的地方,微微發涼。
我往釋南懷裡一縮再縮,最後,脖子後面還是凍著……
睡到半夜,脖子後面變的暖和和的。像是搭了條毛毯。那毛毯,還一起一伏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呼嚕呼嚕……
聽著那呼嚕聲,我意識慢慢迴歸。不僅有呼嚕聲,還有,雜亂而又急促的心跳聲。
心中一喜,我回手摸了過去。手一撈,抓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剛想回頭去看,馬開心的聲音在耳側傳來,“別抓我尾巴,不然撓你。”
“小貓崽子。”我輕笑出聲,回過頭去,正對上馬開心明亮的雙眼,“你什麼時候從大山裡回來的?”
“馬開心?”釋南詫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還活著?”
“當然活著!蘇青檸沒和你說我沒死?”馬開心向我身後掃了眼。
釋南握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他在我耳邊道,“你怎麼從來沒提過?”
我看著釋南眨眨眼,半天沒說話。我沒和他說過嗎?
“行了,別想了。”釋南看著我道,“不是大事。活著比死了強。”
我對他一笑,不再想了。翻個身,再次對馬開心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馬開心刷的一下把尾巴甩到另一邊去,抱著兩隻前爪,看著我道,“回來有段時間了。就昨天出了個門兒,回來一看,窩被佔了。”
那表情,各種小氣。
我伸出手按住他脖子,笑問道,“回來了,是不是傷養好了?”
“差不多吧。”馬開心站起身來,伸了個長長有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