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掐了下他腰間,有心讓他問問他師父。一想,他手機壞了,等回去養傷挖子彈再回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那會兒,無止真人應該早回來了。
還是算了吧,就扔在那扔著吧,走蛟還能跑了不成?
只要不跑,別的都不是事兒,大不了,我再揍它一頓。
我和釋南走的很慢,以前一天能爬上去的山路,這次,硬是爬了兩天才上去。
他弱,我也沒比他強到哪兒去。
我感冒沒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失血過多。
釋南昏迷時,我給他餵了太多血。以至於他剛醒過來那兩天,我看什麼眼前都發黑,手抖的連片藥片兒都扣不出來。
能撐下來,我自己都覺得是奇蹟。
還好,撐下來了。
就像釋南這兩年總掛在嘴邊兒上那句話一樣,活著,挺好的。
爬到山谷上面時,是暮夜之時。
升財山莊外面停了不少的車,裡面,一片沸騰,歡聲笑語絡繹不絕。
我和釋南飢腸轆轆,聞著飄上來的酒菜香,忍不住咽口水。
山中是不少吃的,可我們兩個實在沒有力氣去弄,能維持住不餓死就行了。
默契的對視一眼,釋南拉著我往升財山莊裡走。
“吃飽,睡一覺。”他輕聲道,“在晚上十點前,離開……除了水外你不許喝任何飲料。”
“滾!”這種沉芝麻爛穀子的事應該讓這沉到映月湖底,一輩子也別浮上來。
森林主題,舞臺上扭動的那個女人裝扮那叫一個狂野!這大冷的天,竟然只用鮮花樹葉遮住三點。
蛇腰扭動間,胸前兩點若隱若現。一個媚眼,差點讓臺下的男人們把院子掀了!
嘖,那種媚……
回頭間,見釋南正盯著臺上看。
我揚揚眉,看看那女人的胸前再看看自己的胸前。
她只穿幾片樹葉,鼓的。我穿了不少,平的。
心中生起自卑的同時,咬著牙,掐了釋南腰間一把,“看你大爺看!”
手無力,使不上力道。
釋南噴笑,輕咳一聲,在我耳邊道,“用咬的。”
我磕磕牙,剛想付之行動,頓住。
“流氓。”我臉紅。
“你想哪兒去了?”釋南低頭看我。
“流氓。”耳朵發燒。
“你想到哪兒去了……”他一臉恍然大悟。
“流氓!”
“現在不能耍流氓,得咱們好了。”
“滾!”
釋南大笑,捂著胸口咳了兩下。停下後,輕喘著對我道,“你看舞臺角落裡,坐在那裡那個人……”
我把視線掃過去,看到一個人坐在那裡,半張臉陰在暗影裡……估邊島圾。
“怎麼了,看不清臉。”
“我也看不清。”
“……看不清你還讓我看。”
“感覺有些眼熟,可不確定,想讓你辨認下。”
我又回頭去看,想再看看那個人。可目光,卻被從舞臺前面走過的一個女人,不,那個女人懷中抱著的貓吸引過去。
一隻,通體雪白的小貓。
我心中猛的一震,回手拉了拉釋南,“釋南,你看,那是不是,馬開心。”
釋南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沉默,“是像。可,它怎麼會在這裡?這個地方……”
我鬆開釋南衣服,道,“我過去看看。”
釋南拉住我,“你別去,眼下情況不明,你和我帶著傷趟不起這池渾水……讓小北去。”
我點頭,來到沒人注意的地方,把小北放了下去。
小北蜿蜒著身軀,順著人群的邊緣,向那個女人靠了過去。
如果那隻貓是馬開心,他一定能認出小北。如果不是,那,就是我和釋南看花眼了。
半個小時後,小北迴來。沒等它和我交流,釋南碰碰我,讓我看一側的樹上。
那隻白貓蹲在樹杈上,在我看過去時,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居然,真是!
他不好好的在山谷裡待著,跑到這裡來幹嗎?還好上山谷時我打消了去山洞裡和他辭行的打算,不然豈不是白跑一趟?
看著馬開心,我輕輕點頭,算做回應。
馬開心沒再看我,縱身一躍,跳下樹跑遠了。不多時,又出現在先前那個女人的懷裡。
“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