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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勢力的公司。

今年是第一年種,正在嘗試中。如果成功,這樣的罌粟田種植區,會在大山之中增加無數,甚至會擴伸到與天朝接壤的緬甸境內!

囂張到,讓人心肝亂顫!可恨到,讓人牙根癢癢!

至於這個院子裡有沒有來過陌生人。趙文生搖頭說不知道。

他說在這裡想活下去,最好當個瞎子當個聾子,不要去亂打聽什麼。

也沒法從飯菜的多少上看出端倪。

這院子裡的人加起來有近百,多出一個兩個人的飯,根本發現不了什麼。

還好,趙文生雖然對關鍵的事情一問不知,可對院子卻很熟,帶個路不成問題。

怎麼勸說他心甘情願為我們帶路?

勸毛,直接用聽令符和消聲符。兩張符咒的作用下,會讓他乖乖帶著我們把小院探個底透!

為怕趙文生的失蹤讓院子裡的人升起警戒之心,我們決定當天晚上就行動。

速戰速決,絕不拖泥帶水。

晚上八點,天徹底黑下來,萬籟歸寂。

我,釋南,柳葉青。秦楚,劉平定一行五人,用聽令符帶著趙文生潛伏到小院的西邊兒。

瞅準了好久裡面沒有人,釋南和柳葉青一人拿塊野兔肉,遠距離扔到了矮牆裡面。

一兩聲狗的低叫,並沒有引起什麼大動靜。

在幾人翹首以等之時,我走的稍稍遠些,心中默默感應,把控制著一路跟來的三條毒蛇放了出去。

夜色下,三條色彩斑斕的小蛇以極快的速度蜿蜒前行。不過三五分鐘,就爬上牆頭,進了院裡。

裡面的幾隻狗傳來音量不大不小叫喚,鳴咽了幾聲後,再沒有動靜了。

成了!

不過我沒說,不然,他們問我我是怎麼知道的,我要怎麼說。

要是光釋南在這裡的話,我早講明白了。

說到釋南……

我抬頭看他。

這幾天,他一直板著臉不說話。獨自待著的時候,要比和大家在一起的時候長,有時能坐在短涯上對著花海很久。

怎麼說呢,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問他怎麼了,他,直接無視我。

好吧,我可以很肯定,釋南在生我的氣。可我現在亂糟糟的,根本就回想不起來,我是什麼地方得罪到了他。

那天,就是個意外。我說了和他無關,他不用自責或是愧疚或是對我小心翼翼……

可到頭來,怎麼反倒和我生起氣來了?

難道我把他咬痛了?天地良心,就初咬上時使勁了,後來根本用不上力好嗎。

我現在一後背鬼掐的痕跡,天這麼熱不敢挽發把後脖子露出來,還要湊上前去給他抓痕上藥……

還要我做到什麼程度上?

如果不是這兩天一直準備夜探小院的事,我真想和他說,來,打一架,打完我,別生氣了……

這樣相處,真的很累。

陸明的事,我一直強撐著,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所做,是不是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

我沒精力,也不想,和他鬧不開心。

我正盯著釋南側臉看,釋南迴過頭來。臉冰冷,眼冰冷,對視一會,他問,“有話說。”

我剛要張嘴說話,他把頭扭過去,“差不多了,走。”

說完,率先一步跳過矮牆進了院子。

我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控著蛇別傷到他,在後面也跟了上去。

趙生文下午時說,十點,這裡的人大多數就都睡了。有四個守夜的,在小院的正門,兩兩分組,上半夜一班下半夜一班。

我驚訝於他們防守的鬆懈。

趙生文如是回答,“真正值大價錢的,都在外面地裡種著呢。而且,楊哥說了,這個地方沒有人能進來,因為有鬼攔路。同樣,也沒有人能出去……”

那倒是真的,如果我們幾個不是這方面的人,根本就走不過那條長長的養了無數只鬼的地方。

其實我們那天也只是給那堵鬼牆開啟了一個小缺口而已,那裡的鬼,還有很多。

跳進院子走了一會兒後,釋南和柳葉青紛紛催動引路符去找陸明。

柳葉青就在我身邊,我眼瞅著他把劍指指在疊成紙鶴的引路符上,引路符卻沒發生一點變化。

一連兩遍,都沒能催動。第三遍,堅著的劍指微微發抖。

他病的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