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的公司。
今年是第一年種,正在嘗試中。如果成功,這樣的罌粟田種植區,會在大山之中增加無數,甚至會擴伸到與天朝接壤的緬甸境內!
囂張到,讓人心肝亂顫!可恨到,讓人牙根癢癢!
至於這個院子裡有沒有來過陌生人。趙文生搖頭說不知道。
他說在這裡想活下去,最好當個瞎子當個聾子,不要去亂打聽什麼。
也沒法從飯菜的多少上看出端倪。
這院子裡的人加起來有近百,多出一個兩個人的飯,根本發現不了什麼。
還好,趙文生雖然對關鍵的事情一問不知,可對院子卻很熟,帶個路不成問題。
怎麼勸說他心甘情願為我們帶路?
勸毛,直接用聽令符和消聲符。兩張符咒的作用下,會讓他乖乖帶著我們把小院探個底透!
為怕趙文生的失蹤讓院子裡的人升起警戒之心,我們決定當天晚上就行動。
速戰速決,絕不拖泥帶水。
晚上八點,天徹底黑下來,萬籟歸寂。
我,釋南,柳葉青。秦楚,劉平定一行五人,用聽令符帶著趙文生潛伏到小院的西邊兒。
瞅準了好久裡面沒有人,釋南和柳葉青一人拿塊野兔肉,遠距離扔到了矮牆裡面。
一兩聲狗的低叫,並沒有引起什麼大動靜。
在幾人翹首以等之時,我走的稍稍遠些,心中默默感應,把控制著一路跟來的三條毒蛇放了出去。
夜色下,三條色彩斑斕的小蛇以極快的速度蜿蜒前行。不過三五分鐘,就爬上牆頭,進了院裡。
裡面的幾隻狗傳來音量不大不小叫喚,鳴咽了幾聲後,再沒有動靜了。
成了!
不過我沒說,不然,他們問我我是怎麼知道的,我要怎麼說。
要是光釋南在這裡的話,我早講明白了。
說到釋南……
我抬頭看他。
這幾天,他一直板著臉不說話。獨自待著的時候,要比和大家在一起的時候長,有時能坐在短涯上對著花海很久。
怎麼說呢,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問他怎麼了,他,直接無視我。
好吧,我可以很肯定,釋南在生我的氣。可我現在亂糟糟的,根本就回想不起來,我是什麼地方得罪到了他。
那天,就是個意外。我說了和他無關,他不用自責或是愧疚或是對我小心翼翼……
可到頭來,怎麼反倒和我生起氣來了?
難道我把他咬痛了?天地良心,就初咬上時使勁了,後來根本用不上力好嗎。
我現在一後背鬼掐的痕跡,天這麼熱不敢挽發把後脖子露出來,還要湊上前去給他抓痕上藥……
還要我做到什麼程度上?
如果不是這兩天一直準備夜探小院的事,我真想和他說,來,打一架,打完我,別生氣了……
這樣相處,真的很累。
陸明的事,我一直強撐著,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所做,是不是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
我沒精力,也不想,和他鬧不開心。
我正盯著釋南側臉看,釋南迴過頭來。臉冰冷,眼冰冷,對視一會,他問,“有話說。”
我剛要張嘴說話,他把頭扭過去,“差不多了,走。”
說完,率先一步跳過矮牆進了院子。
我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控著蛇別傷到他,在後面也跟了上去。
趙生文下午時說,十點,這裡的人大多數就都睡了。有四個守夜的,在小院的正門,兩兩分組,上半夜一班下半夜一班。
我驚訝於他們防守的鬆懈。
趙生文如是回答,“真正值大價錢的,都在外面地裡種著呢。而且,楊哥說了,這個地方沒有人能進來,因為有鬼攔路。同樣,也沒有人能出去……”
那倒是真的,如果我們幾個不是這方面的人,根本就走不過那條長長的養了無數只鬼的地方。
其實我們那天也只是給那堵鬼牆開啟了一個小缺口而已,那裡的鬼,還有很多。
跳進院子走了一會兒後,釋南和柳葉青紛紛催動引路符去找陸明。
柳葉青就在我身邊,我眼瞅著他把劍指指在疊成紙鶴的引路符上,引路符卻沒發生一點變化。
一連兩遍,都沒能催動。第三遍,堅著的劍指微微發抖。
他病的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