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一出,自己笑出聲來!自古來,聽說過各種各樣的動物植物成精,就是沒聽說過蚯蚓成精。
坐在清水床上,我一夜沒睡。當外面鞭炮聲噼裡啪啦的響起時,我抬起手捂住了雙耳。
心上一甜,想到釋南。
除夕鐘聲敲響起,外面放炮聲不絕於耳。當時我們到廚房填菜,釋南很自然的用雙手捂住我耳朵。
直到那雷鳴般的響聲過去,才把手放開。
轉念,想到陸明,想到他把雞蛋放在釋南前說的那句話。
給小北的壓歲……
突然間,我心中很澀很澀,說不出的感覺。
在一起那麼多年,他把我捧在手心裡珍惜,現在,我成了他最不想看到的樣子……
未婚先孕不說,孩子還沒保住。
我把手擋在眼前,一聲長嘆。沒了他規劃未來,我的日子果然過的亂七八糟……
清水在床上打了個滾,用枕頭把頭蒙上了。過了會兒,抬起頭來看我。
好一會兒,眼中迷茫退下,恢復一絲清明,“蘇姐,幾點了?”
我收拾下心情,看了眼窗外對她笑了,“幾點不知道,反正天還沒亮。不過你想繼續睡是不可能……”
話沒說,窗外又是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兵乓做響,震的玻璃嗡嗡顫動。
我和清水起來後第一件事是收拾樓下的殘局,等到弄乾淨清楚,已經來到中午。
一群人去飯店吃了飯後,又聚在到了我這裡。估住華技。
除了昨天晚上那些人外,還多了馬開心和紀浩然。
死貓崽子心情不好,往落地窗前的陽光裡一趴,任誰叫也不吱聲。雖然它什麼也沒說,我卻能猜出它是去找唐唸了,而且,情況不容樂觀。
清水特別喜歡貓,見大家都不理馬開心,就把昨天晚上做魚剩下的魚雜拿出來去哄它。
馬開心白了一眼,伸個懶腰上樓。轉眼間,變成人下來了。
清水被刺激的站在原地,半天沒緩過神來。
我握著手機,在一邊看的大笑。停下來後,對坐在我面前的曾叔道,“曾叔,龔叔,我昨天晚上親眼所見,那個落蘇由女人的形態,變成了男人。”
我親師父帶著九安一走一個多月,別說回來,連個信兒都沒有。釋南,咳,好像因為什麼事兒和他師父鬧繃了。
就過年前兩三天的事。
挺嚴重,我雖然好奇,卻沒好意思問。
沒了我師父和他師父在身後支撐著,我現在能問的,也只有龔叔和曾叔了。
龔叔聽完後,抬手掃掃頭髮,笑了,“小蘇,這個,叔可不知道。叔只知道一個慕容不男不女,還很久不見了。”
在一邊擺弄手機的紀浩然扔過來一句,“龔叔,好好的你提他幹什麼?”
我長撥出一口氣,把視線落在曾叔身上。別管伏羲八卦陣排的準不準,真正的本事又有幾分,到底年齡在那。在陰陽圈子裡摸爬滾打了四五十年,閱歷在那呢。
曾叔坐在椅子上眯眸沉思了好一會兒,在我以為他要睡著了時,動動嘴唇,道,“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