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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醉了後的釋南問什麼答什麼。我在一邊問,他拿著紙筆在小桌板上寫,和小學生似的。

就是字太醜,辨認度差。總之,卷面分加上內容分,給五十分都是多的!

回頭瞄了眼中帶著迷茫的釋南一眼,我果斷搖頭,“不記得了。”

釋南定定看了我會,在手機上打下,“我現在想起來不是我硬帶著你上的飛機,後面的事,想不起來。”

我抬手拍拍他肩膀,道,“不急,慢慢想。”

釋南笑了,用手機回道,“不想了,想起這一件事來足夠了。”

我心突的一跳,不再說話。這貨……

釋南笑的更樂,啟動車子,跟在車流裡,在這條寬敞的公路上來回行駛。

我們這麼一轉轉悠,就轉到了臘月十五前後。半個月來的晝伏夜出,讓我和釋南極其疲憊。晚上受陰損的氣,白天怎麼睡都難以補回來。

都累成這樣了,還偏要強打起精神。因為過了臘月十五,陰日子一個接著一個,沒準哪天,那些陰兵就出現了。

而且依稀記得,那年陰兵出現時,是在離過年沒幾天的時候。

一夜,過了午夜我們兩個換駕駛位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釋南,他師父為什麼讓他捉鬼將軍。

釋南打了個哈欠,坐在駕駛位上,往手機上打了幾個字,“不知道,問了他也不說……說還不到我知道的時候。”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

我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打了個哈欠問他,“我師父是不是就是你師父?”說的話一模一樣!

說起來,我親師父又出門了,帶著九安。不知這次回來,會扔給我多難解決的事。

“如果你師父先收了我。”釋南滿臉自負的問我,“還會收你嗎?”

我看著釋南磨牙,不損我能死?

伸出爪子向釋南撓下去時,釋南一把抓住。另一隻手極快的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後,遞到我面前,“你故意把車停在這裡的?”

故意停這裡?

我往窗外看,雖然是晚上,可因為有月亮,能見度頗高。

就是一條公路,沒有什麼特別。幾年前就荒蕪輕少,現在主幹道建好交付使用,這裡更沒幾輛車。

我開到這裡停下,就是因為這一點。

正看著,釋南在手機上打下幾個字,“當初,我餵你血的地方。”

喂,餵我血。

我品品那三個字,往事浮上心頭。舔舔唇,口齒間彷彿迴盪著一絲血腥味兒……

“你當時……”我臉微紅,問釋南,“是不是故意的?”

那時的釋南,在我眼中高冷,正人君子範兒十足。現在,有一種眼瞎看錯的感覺。

手機在眼前一晃,我瞄清上面的字,“當年不是,現在是。”

現在……

手機退下,換之是釋南近在咫尺的面容。唇上一溼,被他含住。片刻,離開,抬起手指輕摸了下我嘴角。

一切,宛如當年。

我看著他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中間的這麼多年消失不見了。我們,都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你睡吧。”釋南在手機上打道,“天亮了我叫你。”

我看完手機上那行字,瞄了眼時間,零點三十七。離開亮還太久,他剛剛也不過睡了三個小時。說了句三點叫我,我把毛毯拿過來蓋在身上,合上眼。

迷糊中,車子啟動,沒一會兒,暖氣熱上來。我睡的出了層薄汗,把毯子往下放了放。睡的正舒服,冷意襲來,有些冷。

我蜷縮下身子,把毯子在身上裹緊,嘟囔了聲冷。話出口沒多長時間,肩膀被搖晃了下。

我睡眼朦朧的向釋南看過去時,面前橫了隻手機,“來了。”

來了!

我一下子精神,坐直身子往窗外看。

果真,來了!車體正在以肉眼能見的速度結凍上霜,我定眼間,身側的車窗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窗花。外面,陰兵成群結隊走過。

回過頭去看釋南,釋南正在往輕頂上貼符。見我看他,動了動嘴唇,一邊說了兩遍,冷嗎。

我搖頭。

是有點冷,可和當年那種從骨頭裡發出的寒意不同,用不著喝他血。

把毛毯放到一旁,我從包裡拿出小刀挑破手指,沾在符紙上後往車窗上貼。

符紙一貼上,車體結凍停止。車內的寒氣也降了幾分。

當最後那隊陰兵從車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