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南點頭,過來,問,“我得想想,怎麼安慰安慰你?”
本來心情很沉,他這話一說出來,我笑出聲來。
盆栽另一側,傳來一聲輕咳。
沒一會兒,清水繞過盆栽走過來。臉上有一絲紅,對我道,“蘇姐,我有事出去一下……”走兩步,停下又道,“那什麼……你們剛剛說的,關於那個月老的家族的,我,能寫到書裡去嗎?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可……”她掃了眼盆栽,不說話了。
“儘管寫。”我道,“沒關係。”反正聽起來也像是編出來的一樣。
清水點點頭,背上揹包走了。
身影消失在門外後,釋南從身後抱信我,輕吻,落在耳側。我縮著脖子躲了下,他停下,剛說了個‘我’字,外面突然傳來清水‘啊’的一聲大叫。
釋南抱住我的手臂一僵,馬上鬆開,向外衝了出去。
我和釋南跑出去時,清水正站在樓梯半中腰往下看。我遞眼過去,正好看到店內最大最明亮那片落地窗,在嘩的一聲後,變成一地碎玻璃。
慕容坐在沙發上沒動,紀浩然站在茶几旁正在拿水,女王大人慢一啪的喵的一聲,從慕容腿上站起來,渾身毛髮炸起。
我愣了好一會兒神,然後對他們兩個大吼,“你們兩個,誰幹的!!”
第397章有婚檢證明嗎
我招誰惹誰了?!
好好一個花店,剛開沒兩天就被蕭曉給砸了,沒過幾天,又被釋南給砸了!現在都丫不進貨,就一個空屋子了,竟然把落地窗給我砸了!
怎麼一個個的,八字都和我這小店不合?
我扯嗓子吼完,紀浩然抬頭看我,挑起嘴角一笑,“賠你。t”
慕容給受驚的女王大人順了兩下毛,頭也不回的對我道,“我賠。”
說完。把女王大人放到一邊的沙發上,起身走人。
沒走門,走的窗戶。踏在碎玻璃上。踩的咯吱直響。
我回頭和釋南對視一眼,釋南對慕容的背景叫道,“慕容。說好一起吃飯。”
“下次吧。”慕容回頭看了眼釋南,揚了揚手機,“我電話。”
剛說完,釋南的手機響了。
釋南往出拿手機時,慕容甩甩額前的劉海,小跑兩步,到路邊攔了個計程車,走了。
我回頭看紀浩然。他神色淡然的坐在沙發上,正在拿著礦泉水喝。
抬頭時見我看他,他把水放下,道,“都說賠你了,你還瞪我幹什麼。”
我瞪他幹什麼?
我好奇啊!他和慕容怎麼了,怎麼聊著聊著把窗砸了?
一言不合鬧掰了?
不像啊,兩個人表情看起來都很平靜,別說怒氣,連點不愉快的表情都沒有。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問問原因,清水緩緩走下樓梯。臉色蒼白,看不到一絲血色。
路過紀浩然時。抬頭看了他一眼。頭一低,抓起揹包帶小跑出花店。
“不說拉倒。”紀浩然幾口把水喝完,站起身問釋南,“南哥,你開車了嗎?沒開的話是和我一起回去還是一會兒再說?”
釋南說了句他開車了後,紀浩然拎起女王大人往肩膀上一甩,“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踢開幾塊碎玻璃,邁出只剩下一個框框的窗戶,走人了……
我摸摸鼻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釋南則在說了一句‘你八字和這店不合’後,打電話叫人來修玻璃……
人來的挺快,又是量尺寸又是往過運玻璃的,忙忙碌碌了一個下午。
釋南在下面臨工時,我幾番猶豫後,把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不管怎麼說,‘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與我有血緣關係的人。在這種人生大事前,我理應告訴‘他’一聲。
出乎我意料,這次,‘他’沒有和我喊著說話。問了人選是誰,打算什麼時候領證什麼時候辦酒這些後,很平合的把電話掛了。
我長鬆一口氣,‘他’不對我吼著說話,我心理壓力和心中的惱火,會減輕很多很多。
初八那天,釋南很早就過來接我。
新年第一天上班,又沒佔什麼成雙或是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民政局幾乎是空的。
前面排了兩個人,就到我和釋南了。
說真的,掐著戶口本走過去,坐下時,心中七上八下的,特別特別忐忑。
釋南把我們兩個戶口本遞過去後,工作人員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