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應該先去照……”
“我沒有說謊!”
釋南深吸一口氣。“好,我信了。你隨意,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大步流星的下樓。
我僵在原地,半天不能動彈。我不害怕他,真的不害怕。可他,為什麼不信?
如果我害怕他,我為什麼在知道他後背上有眼睛後,還跟在他身邊。如果我害怕他,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後背上藥?
釋南下去沒多久,紀浩然和慕容一前一後走了上來。
紀浩然走到我面前,問道,“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南哥和你發火了?”
臉白?很白嗎?
我從包裡摸出鏡子。看到鏡子裡自己煞白的臉和帶著驚恐的目光。
“嚇到了。”慕容走到辦公桌後坐下。“姓釋的嚇的。”
“我沒害怕。”我把鏡子放回到包裡。
“別硬撐著了。”紀浩然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開啟喝了口後,道,“他什麼樣我們都知道。”
“我沒害怕。”我深吸口氣,對紀浩然道,“我真沒害怕。”
“行,行,行。”紀浩然拍了拍我肩膀,“你沒害怕,別抖了成嗎?最近繞著南哥點,過些天就好了。”
“我說了,”我勃然大怒,“我沒害怕!”
慕容從辦公桌後起身,對紀浩然道。“你只說這人和你們關係不錯。可你沒說她和姓釋的一樣是個瘋子。”
“我不是瘋子,我沒害怕,為什麼你們都不信我根本就不害怕!”
紀浩然一頓,把眼睛掃向我,“蘇青檸,你怎麼了?”
我抖到呼吸不順,抱著自己蹲在地上緩了許久。當紀浩然提出要送我回去時,我顫著聲音道,“都別待著了,幹活。”
“幹什麼活?”慕容問,“今天小陰日,沒客人!”
“把所有鬼,都帶到第三時間裡。”我拄著地站起來,“你們不想幹,可以滾,我自己來。”
十月初一眼瞅著就到。現在再不動手,時間上要趕不及。
慕容嘩的一甩算盤,“流年不利,我怎麼竟遇瘋子!”
上百隻鬼,往起聚集是項大工程。我和紀浩然,慕容從中午一直忙到繁星滿天,才把所有鬼都關到第三空間裡。
釋南一直沒回來。
我們三個出去吃飯時,我給他打電話。兩遍,沒接。第三遍,掛了。隨即,回了條簡訊。
兩字,有事。
釋南的簡訊一像簡潔,從這短短的兩個字上,我揣測不出他的喜怒。
不過,回比不回強。
所以,我把我帶著紀浩然和慕容把所有鬼都收到第三時間的事發簡訊告訴他。
把手機扔到一邊,火鍋裡的菜正好能吃。紀浩然一邊撈菜,一邊側臉問我,“惹到他的是我和慕容,他怎麼把火氣撒你身上了?”團大腸巴。
我咬了口爛透的土豆,道,“他有病。”
慕容,“呵呵。”
“能好好說話嗎?”紀浩然顯然不信,“陰陽怪氣的。”
“我有病。”我把土豆嚥了下去。
慕容,“呵呵。”
“行,行,行。”紀浩然往自己蘸料裡放一勺辣椒,“你們都有病。”
“你也有病。”長舌病。
慕容,“呵呵。”
紀浩然瞬間火了,“慕容,你在那兒冷笑個屁!”
慕容冷冷看了紀浩然一眼,“管好自己得了,長舌婦。”
我對慕容堅起大拇指,剛想說英雄所見略同,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震動了一下。
拿起來開啟一看,不是。
週末回家吃飯,帶著你男人,我要看看。
發件人,‘他’。
我心一沉,食慾沒了。
這樣的簡訊,他時不時就會發來。有時,還會打電話。
我現在無限後悔,當初為什麼會把電話留給他。
他,到底是懷揣著什麼樣的心情發這樣的簡訊給我的?在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後,他趾高氣揚,高高在上的態度從何而來?
把筷子一撂,我對在一旁吵嘴的紀浩然和慕容道,“你們快吃,吃完還要幹活。”
正在和紀浩然鬥嘴的慕容一愣,“幹活?你不是說吃完飯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時間有限,沒時間休息。”
“你是不是姓周,名扒皮?”
我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