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見見佳琪。你,幫幫我。”
話一出口,釋南看我,我看紀浩然,紀浩然看釋南。
釋南先說的話,對著我,“不知道,我沒問過。”
我哦了聲,不再問。陰陽這行,師父教徒弟不是應該教整套嗎?怎麼釋南的師父那麼怪,只教捉鬼,不教看風水。難道這玩意兒還分專修和選修?
紀浩然盯著釋南,再次道,“釋南,明天晚上,是佳琪的頭七。我,只想再見見她。”
釋南迴過頭看了紀浩然好一會兒,“幫你沒問題,可你應該知道她的死不正常,我不保證,她還有沒有……”
靈魂兩字,釋南沒有說出來。
紀浩然閉上眼,苦笑一聲,“不試過,怎麼知道沒有。不試過,怎麼知道不行?”
釋南點頭,答應了。
我們這邊話剛一停,走廊裡喧譁起來。
紀浩然‘霍’的一下站起來,轉身就往門口走。
釋南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道,“等下,我先出去看看。”
說著,開門走了出去。我回頭看了眼紀浩然,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走廊裡,一夥兒人吵的正厲害。七嘴八舌間,我聽到了梁燕的叫罵聲。往近走幾步,聽到了老闆娘和劉隊的勸架聲。
再靠近,圍在人群中心的那個轉過頭來。
我一看,愣住。
莊堇?
哎呀我去,這個小賤人竟然沒死!她不是被湖水給拍到湖底去了,是怎麼活著爬上來的?
我看到莊堇的同時,莊堇也看到我了。眼神一撞,她笑了,還是很親密很熟捻的那種。
微微點頭後,莊堇回頭輕聲細語的對梁燕道,“這位小妹妹,我叫孫雨,這是我的身體證,如果我是你說的那個人,剛剛那些人在查我身份證資訊的時候,就已經把我給抓起來了……”
梁燕大怒,接過身份證就往莊堇臉上扔。
莊堇看似慌張的抬手一拍,準確無誤的把身份證握在手心中。
這身手,他媽的不是莊堇,會是誰?!
老闆娘打圓場,讓兩名員工把梁燕拉走後,連籲帶嘆的領著莊堇往我這邊兒走,“這幾天山莊的事兒出的有點兒多。要不是外面的路沒通,我是絕不會讓你住下來的。三樓不能住人了,二樓還有一間,你先湊合兩天吧。”
說著,把我隔壁那間房的房門給開啟了。
兩人一先一後進去,沒一會兒,老闆娘出來,把門兒給關上了。回頭看到我和釋南,笑笑,什麼話也沒說就走了。
紀浩然從屋兒裡出來,見走廊裡沒人,什麼也沒問,垂著肩膀,搖晃著回了自己的房間。屁股上吊著的,是我多日不見的女王大人。
我煩躁的抓抓頭髮,恨不得一腳踹到門上去。釋南拍拍我肩膀,道,“咱們還有事要做。”
所要做的事,有兩樣。
一,配製陰柳酒。二,畫符。
釋南這次來,沒有揹包,所以也就沒帶牛眼淚,想讓紀浩然見鬼,只能靠陰柳酒。為免發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