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親師父,那個破定身符的咒是什麼來著,您老人家再和我說一遍,就一遍!
釋南一閃身躲過,把手從兜裡拿出來,掏出來的是煙和火機。點著後,道,“還在生氣?”
“氣死了,肺都氣炸了!”我把鈴鐺抓在手裡,道,“你別過來,不然我會自爆!”
搖了兩搖鎮魂鈴,那兩隻女鬼一臉驚恐的向釋南飛了過去,還附帶連聲驚叫。
“啊,我不敢啊!”
“大師,大師,我,我,我不受自己控制……”
釋南沒動,和沒看到那兩隻近在眼前的女鬼一樣,對我道,“來,打一架。你輸了不許再生氣,我輸了……”
“你輸了怎麼樣?”
釋南抬手間,把兩隻女鬼給收了。走到飯桌前用一隻碗扣住,挑起嘴角一笑,“我不會輸。”
我欲哭無淚,“釋南,替我問候你大爺。”
“我全家替我大爺謝謝你。”釋南抬頭,“現在開打?”
我後退一步,扇了扇鼻間濃郁的酒味,“你喝酒了?”
那會兒我以為是我身上的酒味,現在才發現,這酒味兒是從釋南身上散發出來的。
臉微紅,已有醉意。
“嗯。”釋南承認,“喝了點兒。”
“點兒是多少?”
“一瓶多?記不清了。”釋南從腰間把所有符咒都拿出來,“為顯公平,今天我不用符點你。”
“呵呵,有區別嗎?”實力擺在那兒,我沒反抗能力好嗎?
“那你想怎麼樣?”釋南問,“你說,我讓著你。”
“你丫這就讓著我?要是讓著我,應該直接不打!”
釋南想了下,搖頭,“不行,這一架必須打。”
“我不生氣了還不行嗎?”
“不信,”釋南搖頭,“你發脾氣都藏心裡,不打一架讓你服個軟,你得總記著。”
“你大爺!”
我瞄了眼執意要打的釋南,又瞄了眼桌子上那瓶白酒。我記得當初和他陰差喝酒,一瓶就倒了。他已經喝了一瓶,再喝也喝不了多少。我白酒,有個兩三兩的量……
神思一動,我對他道,“咱們拼酒,你一杯我一杯!倒下的算輸,我輸了,不再生氣。你輸了,你輸了……”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確定要和一個男人拼酒?”釋南把眼睛眯了起來,“蘇青檸,你還能要點臉嗎?”
我哭喪臉,回道,“我一姑娘家家也不能總捱揍不是!你上次打我後背那兩下現在還青著呢。”
我上次偷襲釋南命門成功了,可回手就讓他給揍趴下了。
釋南往桌子前一坐,把沒開瓶的白酒拿了過來,“那來拼酒吧,用杯還是用碗。”
“你怎麼不說用瓶呢!”我把一杯裝了柳枝酒的杯子倒淨,給他遞了過去,“用杯。”
釋南把自己那杯倒滿,要給我倒時我把酒瓶接過來了。
我這杯裡還有半杯啤酒,就著杯底往裡倒,等於就喝了半杯白酒。咳,雖然這種行為有些不恥,可……
怕被發現,我舉起滿杯的酒,我對釋南道,“來,我幹了!”
咕嘟兩口,微辣的白酒加啤酒全倒進胃裡。
捂著嘴,對他倒了倒空掉的酒杯,我道,“到你了。”
釋南愣眼,“你就這麼喝下去了?”
我捂著嘴連連點頭,“是爺們嗎?是的話,快點。不然就認輸。”
釋南把酒拿起來,分成兩口嚥了下去。
我吃了幾口冷盤,對他道,“快點快點,你輸了好走,我還想睡覺呢。”
釋南笑了,“要不還是打架吧,我揍你一頓,我也好回去睡覺。”
我搖頭,“不行。”我好不容易佔半杯啤酒的便宜,怎麼能半途而廢?
拿起酒瓶,我又倒了一杯。
知道這次是純白酒,我沒像上杯那麼猛喝,而是和釋南對著小口小口的抿。
電視裡,男男女女的主持人高聲大笑著說著拜年話。窗外,噼裡啪啦的全是鞭炮聲。
釋南突然道了句,“初十的機票能走?”
“走什麼?”我看著他,有些暈。
“不是說了年後有一個買賣?”釋南道,“你不想去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不過上兩天心中鬧脾氣,我已經決定不去了。打算天氣暖和點,進山去看馬開心。
“再說。”我喝了口白酒,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