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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來。

可還沒等退出來,便聽對方的鐵門‘咣’的一聲響了。

我嚇的一哆嗦,下意識的把身子往裡面縮了縮。手抓不到什麼東西,只能弓起身子儘量撐在內壁上。

因為頭衝上,我看不到外面。只聽到有人走進來,先是把什麼東西‘呯’的一聲放下了。接緊著,是嘩嘩的流水聲……

然後,腳步聲走近,李丹又‘啊’‘啊’的慘叫起來。

我緊張到連呼吸都不會了,撐在內壁上的手腳一個勁的打顫。心裡剛唸了兩句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便感覺左腳被一隻手抓住,狠狠的一拽!

我‘啊’的一聲大叫,再次從洞裡滑了出去。

這回沒有李丹接著,我摔的七暈八素,眼前一陣模糊。等定下神,看到那老頭兒正在看著我笑。

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這老頭兒臉上的笑,絕對稱得上慈祥!

我後退到牆角,對老頭兒大喊道,“你,你別過來,我已經叫人了,他馬上就來!馬上!”

因為心虛,喊出的聲音帶著顫音。我不確定釋南會不會來,畢竟,我沒有告訴他我在哪裡。

“我知道,我知道。”老頭嘿嘿一笑,一隻手拎住我肩膀,我把扔到了李丹旁邊,“小釋是吧……我看到了看到了。他過來找你,我說你來和我借電話,突然間把電話摔了,往公墓那邊兒跑去了……”

老頭兒呵呵又笑了兩聲,看著我道,“小釋聽了,二話不說就往公墓那邊兒追去。你知道公墓有多大嗎?”

我往李丹身邊靠了靠,抱著李丹瑟瑟發抖,沒有回答老頭的話。

“如果你不好事兒的跟來,”老頭兒沒指著我能回答,他一邊往浴盆那兒走,一邊道,“你們倆個都沒事兒,大爺我,對活的不感興趣……”

他抬手關掉一直往浴盆裡注水的水籠頭,回頭指了下我懷裡的李丹,“你抱的,是一隻鬼。”

我心裡一驚,連忙低頭去看抽搐不已的李丹。

是她沒錯,我和她朝夕相處近一半年的時間,怎麼可能連她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看清懷中人,我把李丹抱得更緊了。

麻痺,以前我倆開玩笑時總說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天,算是一嘗夙願了!

不過聽說奈何橋是獨木橋,不知這丫的到時會不會和我搶先後……

老頭兒冷笑一聲,說了句愚蠢至極後,轉身把那張靠牆的平板床拉到了屋子中間。

這會兒,我才看到,那張平板床上已經放了一個足有一米半還要長的黑色大袋子。封得嚴嚴實實的,上面還帶著霜氣。

不知為何,李丹突然‘啊’‘啊’大叫起來。我一個沒抱穩,她軲轆一下從我懷裡滾了出去。動都動不了,卻依舊聲嘶力竭的對老頭兒大叫。

老頭兒閃閃發亮的眼睛盯著李丹,道,“你都死了,還在乎這麼個軀殼幹什麼?不過你既然要因為這個和我玩命兒,那我就好好讓你看看,我是咋對待你的。”

說著,手微微用力,將那個黑袋子的拉鍊緩緩開啟了。

半分鐘後,周玉婷赤裸著的屍體,呈現在昏暗的燈光之下。

我尖叫一聲,耳朵裡嗡嗡鳴響。李丹,周玉婷,一隻鬼……

鬼,鬼上身?

現在的李丹,是被周玉婷上身?!

老頭兒從骯髒的浴盆裡撈出一塊純白色的手巾,不顧李丹的嘶聲大叫,順著周玉婷的脖子,胸前一點一點的擦下去,表情,聖潔又深情。

“少女的身體,可遇不可求。我原以為你很快就會被下葬,可沒想到,你父母不僅沒有,還拜託我好好照顧你……我當然會好好照顧,你看這身子,多白,和瓷器一樣?你送來時,還是軟的,我抱著你時的感覺……”

老頭兒的手突然一頓,看向李丹的目光變得陰狠至極,“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嚐嚐,你自己的屍油,是什麼滋味兒……”

驚魂三天半

我是從一號下午開始耳朵痛的。

當時的想法是,哎喲我去,中耳炎又犯了。

這算是老毛病了吧,幾乎每年都犯兩次,要吃大把大把的藥,輸液把手背扎爛才能好。

以前在河北,就醫方便。下了樓就是診所,往那一坐,最多兩個半點就打完藥,症狀能減輕很多,不影響正常的碼字更新做家務聊天打屁等等。

今年不行,身處雲南。

樓上看是山,下了樓是山,往前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