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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我對這玩意不懂,聽著有一種很有道理的感覺。

我們三個都不是捻輕怕重的,一會兒時間就把寢室打掃的窗明几亮。坐下歇了會兒,張玉欣說要請我和王子蓉出去吃飯。語氣一頓,又說等會第四個人來了一起去。

應該是覺得孤立別人不好。

第四個人沒讓我們久等,我們三個才坐上打了一輪撲克,她就推門進來了。

排場夠大,兩男兩女,目測是爹媽爸爸加姑姑或是阿姨。這個拿箱子那個拎盆,她自己就抱著個半人高的大熊。進門後掃了一圈,冷著臉,一聲不吱的站到靠窗的那張床邊上了。

一位阿姨往我們身邊一站,笑了,“那張床是哪位同學的?能不能打個商量,我家瑤瑤有哮喘病,可以換下嗎?”

第55章那個小鬼是嬰靈

我們大學的寢室床位,都是交錢的時候,在班導那裡選的。因為是開學第一天,又是上午,基本上是先到先得原則,看上哪張住哪張。

所以那位阿姨一說出這話來,我就忍不住在心裡嘀咕。

既然有哮喘病,那為啥交錢時不事先把床位給選好了?既然看不上自己選的那張床鋪,那為啥不去找老師調換,非要私下裡和學生說?

顯然,床位的正主張玉欣也是這麼想的。她剛失戀,心情正不好,把手裡的撲克洗的啪啪做響,頭也沒抬說了句讓她們去找老師給調。

王子蓉挺熱心,笑著說了句,“阿姨,如果這位同學有哮喘病,那最好還是別靠窗戶。您看那窗外沒?兩顆大柳樹,一到春天的時候,柳絮特別多……”

“沒事沒事。”那阿姨笑著擺了擺手,“這不是有紗窗嗎?進不來,進不來……”

張玉欣又冷冷的扔出一句,“您還是去找老師去調吧。現在來報道的同學少,沒準別的屋還有靠窗的床位。”

很正常的拒絕,那阿姨旁邊的女的卻不願意了。挺不高興的嘀咕了幾句什麼,聲兒不大,我也沒聽清。

張玉欣翻了個白眼,把撲克一放,說了句上廁所,轉身出去了。

從始至終,那位同學就站在窗前看窗外,一點動的意思也沒有。

一群人就這麼僵了一會兒,那個先說話的阿姨,又指向了另一張靠窗的床位,問那是誰的,能不能換一下。

這回,把不能換寢室的理由說了。

我們這座舊寢室樓,陰陽兩面都有寢室。他們來的比較晚,現在我們班朝陽的寢室都滿了,就我們屋還有一個空位。

林瑤,也就是那位同學。她不僅有哮喘病,還有嚴重的風溼。

這要在朝陰的寢室裡住四年,身子骨兒肯定受不了。

那阿姨話說的特別真誠,一句三嘆,一會兒的功夫,和老了四五歲一樣。

那張床是王子蓉的,一聽這話,沒再猶豫,同意換床了。

然後,就是一頓折騰。我幫著王子蓉把她已經收拾好的東西都移到靠門的床上,林瑤的家人就幫她收拾行李鋪床。

中間張玉欣回來,說了句餓了。我們一看林瑤身邊那加強連,覺得她一會閒下來也沒功夫和我們出去,就一起結伴去吃東西了。

我們大學旁邊全是吃東西的地兒,近處有賣各種小吃的攤位,往遠走兩百米,還有一條近兩里長的小吃街。

王子蓉是本市人,以前經常往這邊兒來,對哪裡東西好吃又不貴特別清楚。領著我們往小吃街裡一紮,就鑽進了一家水餃店。

薄皮大陷,看著就忍不住往下嚥口水。吃到興致濃時,我們三個還抽瘋一樣以醋當酒乾了一杯。

嘴裡那個酸,心裡那個甜!

我整個高三是在被孤立中度過的,都以為自己不會交際了。沒想到,還不賴,雖然有時不太敢插話,可沒到結巴的地步。

張玉欣事先說了她請我和王子蓉吃飯,可最後結帳時卻是王了蓉給的錢,說是略盡地主之宜。

張玉欣這丫的眼一轉,伸手就把我摟懷裡了,笑道,“蘇青檸,你的地主之宜呢?”

好嗎,又去吃了烤串。吃那叫一個撐,往回走時,我都怕自己走著走著就能吐出來。

回到寢室時,寢室的門是關著的。我拿鑰匙擰了半天沒擰開,才發現是從裡面反鎖了。

拍了好一會兒的門後,林瑤終於從裡面把門給開啟了。

我們三個往裡面一遞眼,嗬,全傻眼了!

我們寢室的地方本來就不大,林瑤的家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招兒,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