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釋南長嘆一聲,說了我是咋克他的。
姨媽巾,準備的說是女人的經血,是至汙至穢之物。不僅能破鬼氣,還能破人的運道。
當我把那塊姨媽巾貼倒在釋南的臉上時,幾乎就是把釋南的運道給破了。
具體表現就是走背字,倒大黴,時時不順,事事不行。
就是知道這點,他才會一到地面上,就讓我牽著綁周玉婷的紅繩,怕的就是周玉婷半路脫繩跑了。
後來周玉婷跑了,釋南出去後,使出了引路符去追。可那符一扔出去,就輕飄飄的掉地上了。
見引路符不成,釋南馬上開車,跟著那絲越來越遠的鬼氣追。
這一追,就追到了精神病醫院。
沒錯,王曉梅是周玉婷放出來的。周玉婷的目的不是往出放王曉梅,而是讓精神病醫院的人以為是釋南往出放的王曉梅!
誰說鬼沒心,周玉婷這丫的用起心眼來比誰都多!
結果就是王曉梅趁機跑了,釋南被精神病醫院扣下解釋了一個早上。要不是殯儀館和精神病醫院也算是友好往來單位,只怕釋南現在還關在裡面打鎮定劑,還要和王曉梅進學校行兇扯上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這裡我多問了一嘴,為啥王曉梅進了學校,專挑傷害過宋麗敏的人捅?宋麗敏不是已經被收了嗎?還有,她是咋知道那些人都是誰的?
釋南迴答的簡單,“這是宋麗敏幫她殺了周玉婷所要借出的代價,以命換命。至於如何知道那些人的,我感覺是周玉婷告訴的。周玉婷的死,宋麗敏只能算是幫兇,王曉梅才是主謀。”
說到這兒,釋南忍不住冷笑了兩聲,“殺了一個人的精神病,或許還有可能被治好放出來過正常人的生活。可殺了四五個人,極具攻擊性,見人就捅的精神病,只怕下半輩子,只能在精神病醫院待著了……”
我打了個寒顫。
我雖然在裡面待的時間不長,可裡面的生活,卻真切的體會到了。
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有人放聲嘶吼大叫,拿著各種東西製造各種動靜。每天要用各種鎮定劑,甚至是電擊這種極傷腦傷身的方式來穩定情緒……
時而清醒,時而瘋癲,明白時,大哭大鬧,喊著要出去,糊塗時,大吵大叫,想上天想飛仙。
這種日子過一輩子,只能用生不如死四個字來形容。
見我不出聲,釋南繼續說了下去。
他出精神病醫院後發現車壞了,好在這會兒,引路符又起作用了,於是就打了個車,跟著引路符回了醫院。
結果一下車就遇到周玉婷往卡車前推李陽,他心急之下又去拉……
至於周玉婷說釋南死,是因為她上了殯儀館工作人員的身,把釋南反鎖到殯儀館的冷凍室裡了。
不僅如此,還從那間地下室裡把自己的屍體抱出來,直接扔進了火化爐!
我把額頭頂在門上,太陽穴突突直跳!
我本來以為我這一天的遭遇就夠曲折的了,沒想到釋南這丫的從頭到尾玩驚魂!雖然不止一次和周玉婷正面接觸,可每次都被周玉婷算計。
往白了說,就是倒黴催的……
“釋南,”我懊悔不已,“在殯儀館時你咋沒打死我的呢?”
我真沒想到我那一塊姨媽巾能惹到這麼大的麻煩,我當時還以為釋南臉色那麼難看,是單純的對這玩意心中隔應。
“你開門,過來!”釋南說,“我現在打死你!”
“那你到底傷得重不重?”我連忙岔開話題,我還沒活夠,“既然你知道自己倒背字,就別去追周玉婷了啊,先把傷治了要緊!為啥非出院不可?”
釋南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不重,其實我感覺挺重,他說話時,一直在倒吸冷氣。至於為啥要出院,任我怎麼問也不說。
不說就不說吧,我看了眼表,眼瞅著就要到十二點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把周玉婷那隻鬼給收了。
釋南沒來時,我是報了一半必死的決心。現在釋南來了,我是報了全部讓周玉婷必死的決心!
大爺的,老孃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還掐著我的脖子,摸我的臉蛋威脅我!真它丫的,這隻陸明才能有的待遇……
我雄糾糾氣昂昂,就等著釋南一符紙neng死那鬼娘們兒!
“蘇青檸,你丫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吧?”釋南踹了腳門,“我剛才的話你過沒過腦子?我現在正走著背字兒,抓不了鬼!”
我剛高漲起來的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