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我們已經成年,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來做主,不用去看別人的眼色行事。”
我點頭,再點頭。
如果我提出分手,看似好像是放陸明一條活路,讓他沒有後顧之憂的奔向光明的未來。實則,那是最最自私,最最傷害他的表現。
他做了這麼這麼多,就是想和我在一起。我有什麼理由,讓他一直以來的努力付諸東流?
我要一直站在他身邊,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不管以後的日子有多苦有多難,要面對的問題有多麼複雜,只要他不鬆開緊握我的手,我就和他一直一直走下去。
天荒地老,至死不渝!
陸明走後不久,林瑤到醫院來看我了。
一個下午,她已經在陳冬俊的陪同下,先到醫院裡檢查身體,然後又去派出所裡講明情況。
最後這個案子的定論是,以龔叔為首,孫明亮為輔的兩人團伙,以綁架勒索為目的綁架了林瑤。
一直沒有往林瑤家打電話要贖金,是因為在所林瑤綁去的那天晚上,兩個綁匪之間言語不合起了衝突,最後龔叔錯手殺死了孫明亮。
餘下的日子裡,龔叔自亂方寸,別說打電話要贖金,連屋都不敢邁出一步。
直到今天中午,林瑤找到機會跑了出來。龔叔隨後,就點燃了這幾天用來做飯取暖的煤氣罐。
煤氣罐爆炸的威力相當大,當消防車感到時,十八號樓的整個四層已經成為廢墟。不僅如此,因為第四層的承重牆倒塌,十八號樓的整個樓體向十七號樓傾斜。雖然還沒倒,卻也差不多了。
一次人為的意外,炸出了一個豆腐渣工程,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在這種情況下,孫明亮的屍體,已經很難找到了。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警方也無從判斷林瑤所給的筆錄到底有沒有摻雜水份。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讓技術人員按著林瑤的筆錄擬定龔叔的肖像,發出通緝令。
可惜,林瑤只給了一句話,對方一直蒙著臉,她只能分清是個老頭兒,沒看清容貌……
林瑤和我聊天的時候,陳冬俊出去了沒在病房裡。
我把她拉近,特別好奇的問,“你沒說龔叔的真實目的,也沒有想把龔叔抓到繩之於法的想法?”
這要是別人,怎麼著也把龔叔的畫像給供出來了吧!
林瑤搖搖頭,對我小聲兒道,“蘇青檸,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說出來沒有人信。特別是那些警察……我要是非說那老頭兒把我抓去的目的是為了我腿上的嬰靈,他們十有八九會把我當成神經病,送到精神病醫院去。對自己沒好處的話,我何必說?至於不說出他的相貌……”
林瑤皺了皺眉,道,“他這種人身懷異術,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惹得起的。要是警察能把他抓到直接槍斃了行,不然,他總有辦法報復我。我親眼看到他能讓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