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還是聽不到,可從自己喉嚨的震動上,可以感覺到自己這聲喊的不小。
等了半天沒聽到回答,我才後知後覺的想到。我聾了,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自然也聽不到他聲音。
心中一煩,我說,“算了算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不到。”
過了會兒,我又不死心的道,“釋南,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了。你受沒受傷?”
耳邊,依舊死氣沉沉。
我長嘆一聲,徹底放棄了。不再說話,也不再試著去聽。
釋南拉著我的手,走了一個上坡,然後停下,讓我靠著一堵牆一樣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想問問現在這是在哪,我們要怎麼回去。
可想想自己聽不到,問也是白問,就做罷了。
沒多一會兒,一隻手指按到了我右耳孔上。
劇烈的疼痛,讓我下意識的把那隻手給開啟了!
那隻手拍了我肩膀兩下,我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我大概明白釋南的意思了,他這樣,是在幫我治耳朵。
想明白後,我點點頭,道,“來吧,我不躲了。”
我話說完沒一會兒,他的手再按上我的右朵。這回,比上次更用力。
可再痛,我也咬牙堅持了下來。實在堅持不了的時候,我把袖子咬在了嘴裡。
眼淚嘩嘩往下流,眼睛和進酒精了一樣沙的厲害。
過了難忍的,在我看來足足有一個世紀一樣長的時間後。右朵孔裡,就像有什麼東西被按的錯了位一樣。
‘啪’的一下,讓人恨不得去撞牆的劇痛傳來。可幾乎是馬上,右耳裡出現了鳴響。
我心中一喜,我,我竟然能聽到點聲音了!
我還沒等高興完,釋南的手,又按上了我的左耳。
又是一番足以讓人磨刀砍人的痛楚後,左耳孔裡傳來‘啪’的一下……
這一下後,我感覺我雙耳被慣通了。就像相互之間,能通氣一樣。
釋南按住我的雙耳用力揉了一會兒,我痛的眼睛嘩嘩往下落。
等他鬆開後,耳朵裡的鳴響沒了,感覺有風從耳側吹過。
“現在能不能聽到了?”一聲說話聲,從耳側傳來。雖然遠,我卻聽到了。
我高興的連連點頭,“能聽到了,釋南,能聽到了!”
“那你再仔細聽聽……”‘釋南’的聲音由遠及近,“你好好聽聽,我是誰。”
我側過了耳朵,讓這熟悉的聲音好好落在耳朵裡。
過了會兒,我不確定的問,“無,無止真人?”
“哈哈。”無止真人笑了,“我以為我總不在你眼前晃,你把我給忘記了呢。”
“釋南呢!”我往前一探手,抓住了無止真人的胳膊,“剛剛是你,那釋南呢?”
感覺著手裡的手感,我又不解的問道,“你不是影子嗎?我,怎麼能摸到你了?還有,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為什麼我怎麼叫你你都不出來?”
“別急,別急,我慢慢兒和你說。”無止真人拍拍我的手,在我身邊坐下來了。
“一,”雖然我看不到,可腦海裡卻出現一個長髮長鬚的老頭兒,在我面前堅起了一根手指,“你們遭受到的是天雷,天雷之下,能活命的人……”
我心一沉,“釋南死了?”
“沒,沒有。”無止真人道,“天雷的目標不是他,所以他應該和你一樣,被劈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