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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女人,我有第六感。我直覺,陸明的那個電話不是什麼劉助教打來的……
還有什麼狗屁的和助教喝酒。
如果真是這樣,陸明身上的酒味兒不會這麼輕。東北人喝酒,哪有淺酌幾杯的道理?
那必須是先用杯再用碗,最後拿瓶吹。誰丫要是先在酒桌上倒下了,那都給祖宗十八輩丟臉!
陸明跑的不慢,穿過宿舍樓後,從後門跑出了校外,進了對方的沿河公園。
這個沿河公園我和陸明經常來,是情侶的約會聖地。
夏天的時候,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這裡都是爆滿,連個坐的石凳都找不到。
現在不行,晚上冷,一入了夜就沒什麼人了。
如果真是‘劉助教’約陸明,來這麼個地方幹嗎?學校裡那麼多,還不夠兩個大男人說話?
我躲躲藏藏的,跟著陸明來到了沿河公園裡開的一間夜吧。
在夜吧的門口,一個男人站在五光十色的靡虹燈下。看到陸明,對陸明招了招手。
然後,兩個人站在靡虹燈下聊起了天。
因為光線暗,我並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面孔,不過,身影有些眼熟。
我咬了咬手指,感覺這個人我肯定認識。可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
劉助教嗎?我不記得陸明對我介紹過一位姓劉的助教認識。
難道,是我認識的陸明的某一個劉姓同學留校當助教了?
不無可能哦。
我從小臉盲的,不是帥哥根本記不住。這樣,看著這人身形眼熟,而卻想不起他是誰,就能解釋清楚了。
只是這人選陸明在夜吧前見面幹屁?
媽的,不會是進去找小姐吧!
這念頭剛起,陸明和那個劉助教動了。沒往夜嘆裡去,而是順著小路,出了沿河公園。
我又跟過去了幾步,看著他們穿過一片小樹林,過馬路,回了學校。
我長長鬆了口氣,然後,自嘲的笑了。
這就是被劉唯暖那個小賤人嚇到了啊,居然這麼不相信陸明,做出了在後面尾隨跟蹤的事兒!
還好,他打電話那會兒我忍著心裡的一肚子疑問沒和他吵。不然,真不知道有什麼臉面對坦蕩的陸明。
又撥出一口氣後,我把周圍打量了一下。
樹夠多,地方夠隱蔽,是個幹壞事兒,啊,不,收鬼的好地方。
想著,我往樹林深處又走了幾步,找了個垃圾箱。
拿手電往裡照了幾下,找出一個空的礦泉水瓶後,把身後的那隻男鬼給牽了過來。
男鬼依舊在嚎叫,那聲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我把瓶子開啟,對那隻男鬼道,“自己乖乖進來,你還沒變厲鬼,應該還能轉世投胎。要是耍花樣兒,小心我手下不留情。”
見男鬼啊啊的嚎叫個不停,我忍不住狠狠拽了下引魂索,“你丫聽到沒?不聽話,幾張符我弄死你!”
其實,這條引魂索能把鬼打的灰飛魄散,因為當年釋南處理煮死鬼時,就是一拉繩子,那鬼就變成了星星點點,徹底在我眼前消失。
不過,卻不是人人都能作到的。這玩意兒,在釋南的手裡,能發出十成的功效,在我的手裡,也就,一成吧。
男鬼聽了我惡狠狠的話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然後,也是我不那麼使勁拽了。
把瓶子往前湊了湊,我道,“自己往裡鑽。”
說著,伸手把引魂索解開。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淒厲的貓叫。那聲音,可要比我昨天晚上聽到的刺耳多了。
顯然,那隻男鬼也聽到了。它瞅準這個機會,抽開身後轉身就跑!
哎呀我去,竟然敢跑!
我眼急手快,一張打鬼符拍在了它的後腦勺上。
男鬼一聲大叫,被我拍倒在地!沒猶豫,我一揚手,又一張打鬼符拍了上去。然後,握起了最後一張打鬼符,對爬在地上直哼哼的男鬼道,“進去,別囉嗦!”
男鬼抬起血紅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鑽到了礦泉水瓶子裡。
我把瓶蓋擰起,往上纏紅線的功夫,貓叫聲又傳了過來。
沒過幾秒的功夫,一隻貓從我腿邊穿過,尖叫聲往遠處跑了過去。
貓跑過去沒一會兒,後面又傳來跑動聲,幾個女人的聲音傳發過來。
“快,別讓它跑了。”
“網站那邊兒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