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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一下子火了,站起身,對胖警察不顧一切後果的喊了過去,“我說的都是實情,我沒有誤導,這世界上的確有鬼,那個鬼就是宋麗敏。她穿著被血染紅的白色裙子回來,就是跳樓時穿的那一條,她的血滴在白紙上,她把周玉婷舉過頭頂!”

“蘇同學,你冷靜一點。”胖警察站起來對我擺手,讓我坐下。

“她還把李丹嚇暈,她……”

“小吳,帶蘇同學出去吧。”胖警察對外面喊了一句。

當天下午,我被送進精神病醫院,進行精神類疾病鑑定。

和我一同去的,還有李丹和我自跑出宿舍後就一直沒見過的王曉梅。

我知道我和李丹肯定沒事,王曉梅,情況有些不妙,自上了車就一直大喊大叫,還揍了她旁邊的護士一頓。

為此,我們三個人被一人紮了一針。

我不知道是什麼藥,總之打完後大腦就木了,能聽到,看到,可腦子就是沒法對所聽到的看到的做出反應。

進了精神病醫院,我們三個人被分開。

我在裡面住了一週,在這一週的時間裡,我和個小白鼠一樣被人放在籠子裡觀察。等出院裡,書包裡滿滿的全是舒緩神經病的控制性藥物。

我沒瘋,更沒有精神分裂。

醫生給的專業術語是刺激性突然癔症。

大概意思,就是我目睹宋麗敏跳樓,大腦神經受到過度刺激,從而引發幻聽,幻視。

病情還是初期,只要堅持服藥,再找個好些的心理醫生疏通輔導,很快就能恢復健康。

出了精神病醫院的大門,我甩手就把書包扔了,去你媽的癔症,老孃平時腦子是少轉一道彎,可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還分得清!

李丹比我早三天出院,我下了車一進校門口,她就把我攔住了。

然後,帶著我去了校門口的冷飲吧。

我一進去,坐在吧檯前的幾個女生就慌亂著跑開了。兩個坐在視窗的,還低聲細語的對我指指點點。

我回頭一瞪眼,她們倆‘媽呀’一聲,跑的比兔子還快,連書包都不要了。

灌了兩口冰可樂,我對李丹努了努嘴。

李丹平時對我脾氣,一張嘴就往幹活上來,一句廢話也沒說。

周玉婷的死,警方和校方已經給了結果。

經過比對,警方可以證實周玉婷脖子上的手印,系王曉梅右手所有。那根系著手巾的欄杆上,找到了王曉梅的大量指紋。

經推斷,很有可能是王曉梅將周玉婷掐暈後,又把周玉婷掛在手巾上勒死!

至於理由……

“因為王曉梅是個瘋子,她不能受刺激!”李丹八婆兮兮的對我說,“我回來時,學校裡就已經傳開了。原來王曉梅他們家有遺傳性神經病史!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在十五年前,咱們市裡曾經有一個男的神經病發作,拿菜刀把他懷孕的老婆給砍死了!那個男的,就是王曉梅的三叔!”

十五年前我還在村兒裡玩泥巴,對這種殺人犯法的事兒哪會知道。

不過王曉梅有殺周玉婷的心,這點我深信不疑。那天晚上,王曉梅那句陰森森‘我想讓你死’,我現在想起來還如墜冰窖。

“你也信周玉婷是王曉梅‘親手’neng死的?”我問李丹。

李丹搖頭,“是不是她親手我不知道,可這件事中真有鬼,我卻可以肯定。青檸,不僅是我,吳小霞和鄭靜她們都心裡有數。你知道為什麼她們沒被送到精神病醫院去嗎?”

我點頭,我知道,我都知道。

因為她們聽話,孫老師讓說什麼她們就說什麼,所以她們可以平安無事。就連李丹能早我三天出來,也是因為她改了口,說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鬼。

學校把維護校譽的工作做的滴水不漏,所以現在這件事兒的結果就是,周玉婷是被突然發瘋的王曉梅給殺的。

除了我之外,其餘幾人只聽到了我喊有鬼,肯定沒有看到。跑,是因為從眾心理。

而我看到鬼,則是因為我受了刺激,得了病,那病的名字叫癔症,和精神分裂只有一步之遙。

“你不生我氣吧。”李丹用爪子撓我手心。

我一巴掌拍了回去,“關鍵時刻你放屁我都原諒你了,為了學業撒這點小慌算什麼!”

李丹笑了,一口把面前的果汁幹掉後,又沉下語氣和我談了一件學校裡的另一件大事兒。

就在我們撞鬼後的那天早上,石菲被晨跑的學生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