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正剛又憋了回去,這傢伙剛才打賭輸給了馬正剛,沒想到還真守信用。
我手一伸,將小辣椒拉到我面前,笑道:“老婆別介,說實話我也想看看這石門背後到底有什麼東西,再說了,不就一塊石頭嘛!能要多少血,我別的沒有,就是血夠多。”說完將小辣椒輕輕攬進懷中。
小辣椒的耳朵,正好在我的嘴邊,我輕聲說道:“我們實力不如他們,此時不能硬拼,我儘量拖延時間,你們看好赫連大哥,只要他一恢復,我們就不用怕他們了。”
小辣椒當然知道我說的是實話,輕輕點了點頭,眼圈一紅,剛要說話,我卻擔心她再說出什麼柔情蜜意的話來打消了我視死如歸的勇氣,急忙對她搖了搖頭,將她從懷中推出,一咬牙,一狠心,轉身向那塊印血石走去。
蒼狼一見我走向那印血石,也跟了上來,我本想喝令它回去跟著小辣椒的,可一想到這次說不定就要永別了,又忍了下來,能和蒼狼結緣,是我天大的福分,能在一起多待一會兒,就多待一會兒吧!
馬正剛的臉色頓時輕鬆了下來,看得出他說的不想和我們為敵,倒也是出自真心。李光榮卻拍手笑道:“不錯,不錯,這書呆子終於開竅了,懂得犧牲自己來保護同伴了,本來這樣發展下去,說不定哪天就能不呆了。”
我也不理睬李光榮,慢步走到那塊印血石前,只見這塊石頭足有桌面大小,高約二十厘米,表面打磨光滑,色呈天青,和一般的青石沒有什麼差別,除了表面光滑之外,真心看不出有什麼特殊來。
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特殊,但這塊頭當真不小,桌面大一塊石頭,要全都滴滿血,得多少啊!不過怕歸怕,這時候我也沒得退堂鼓可打。我反手抽出匕首,齜牙咧嘴地在自己左手食指上劃了一刀。
匕首鋒利無比,我只覺得食指一疼,血珠子已經湧了出來,我把手指向下,放在那方印血石的上方,看著血滴在自己指尖慢慢聚集、漲大,最後脫離我的身體,滴落在印血石上。
我一掃眼看見,那滴血珠一滴落到印血石上,就迅速地被印血石吸收,隱入印血石中,連痕跡都迅速地消失,還沒等到第二滴血滴落,印血石已經恢復了原狀,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似的。
我心頭一愣,這什麼玩意兒,這樣是不是說明我一滴血白流了?要照這樣發展下去,我這一百多斤裡所有的血都流光了,也不見得能將這印血石滴滿啊!這不是擺明了要老子的命嘛!
剛想到這裡,李光榮已經不耐煩了,陰聲道:“書呆子就是書呆子,偶爾開一下竅還是書呆子,照你這個速度,我們得等到明年不成?還是我來幫你吧!”邊說話,邊抽出匕首向我走來。
小辣椒一見,急忙連跨幾步,擋在我的身前,葉紅衣和蘇色桃也圍了過來,馬正剛急忙喝道:“李兄弟且慢,我們只是要解開印血石,不是要老七的命,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只要能解開印血石,多等一會兒又如何?”
說罷又轉頭對我喊道:“老七,你不要怪四哥心狠,你這速度確實太慢了,半天一滴血,確實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解開印血石,你還是將傷口弄大一點吧!”
老六在旁邊一聽,跳起來就罵道:“老七身上不是肉啊!你們說要把傷口弄大點就弄大點,老七別聽他們的,看他們兩個孫子能把我們怎麼樣?”
馬正剛因為小辣椒的關係,對我還算客氣,對老六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一轉臉,沉聲道:“你說什麼?夠膽你再說一遍。”
老六也不知道哪根筋打結了,竟然真的直著脖子又喊了幾遍:“看你們兩個孫子能把我怎麼樣?”
馬正剛大怒,剛想出手教訓老六,李光榮已經一閃身躥了出去,如同一道鬼影般撲向老六,單手握拳,力帶憤恨,對著老六的面門就是一拳。
李光榮何等身手,豈是老六能抵擋得住的,這一下又是含憤出拳,老六隻怕不死也要重傷。可我們幾人距離老六尚有幾步之遙,老六這次忽然發愣也沒和我們通個氣,李光榮的速度又快到了極致,再想救援,哪裡還來得及,一齊將眼一閉,不忍再看。
只聽“砰”的一聲,緊接著就是李光榮的一聲悶哼,好像吃了虧,急忙睜眼看去,卻見李光榮退後五六步,面色發青,單手不停甩動。再看老六,卻已經被赫連百病護在身後,赫連百病身體微微前傾,單手衝拳之狀仍舊未改,面色凝重,不怒自威。
李光榮連甩了幾下手道:“怪不得這小子敢這麼囂張,原來是有不死金剛在身後撐腰,我一個不防,卻也著了道兒,只是沒想到赫連百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