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才走出這段通道。但我們剛穿過這段通道,眼前就頓時一片清涼。
原來一穿過這段通道,前面豁然是一個大水潭,正好攔住幾人的前路,這水潭寬約三四米,長十來米,深四五米,正好堵住前路,要想過去,恐怕除了從這水潭裡游過去,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選了。
幾人剛才可都是見識過陰陽雙魚的厲害,何況那只是個三四米寬的小水池,現在又遇到水潭,而且這個足足有十來米寬,一個兩個臉都變成了苦菜根似的,恨不能擰出苦水來。
我心裡也很是鬱悶,但又不能不過去,只好把脊背一挺,吼道:“奶奶的,死就死了,反正也活夠本了,大不了凍得腳抽筋沉水潭裡去餵魚。”我說著話就向水潭邊走去。
馬四哥一把拉住我道:“等一等,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大對勁!”我頓時一愣,其實剛才第一眼看見這水潭的時候,心裡也莫名地悸動了一下,但是看這潭水清澈見底,水中也沒見什麼生物,才沒往深裡想。
馬四哥繼續說道:“這山腹之內,以前是什麼樣子我不清楚,我也沒看出來哪裡有刀斧的痕跡,但我可以肯定,這水潭絕對不是天然形成的,要知道這通道本是通往金殿的,南唐的珠寶要運到金殿之中去藏起來,如果這裡有這麼大一個水潭,又沒有架橋通行,你覺得珠寶能運過去嗎?”
老六性子急,最聽不得這個,一見馬四哥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哪裡受得了,跳腳道:“大哥,有什麼不妥你直說不行嗎?非要兜這麼大一個圈子,不費唾沫啊!”
馬四哥掃了一眼老六,沉聲道:“這水潭在這裡,怎麼也有幾百年了吧!又沒有活水注入,按道理來說,就算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