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噗嗤”就樂,真想不通這丫的肚子裡,哪來的這麼多貧話?都趕上天橋上說大書的了。同時我也明白了這傢伙為什麼找不到女朋友,這偶爾貧一次,人家會以為你幽默,你要天天貧時時貧一張嘴就貧,人家肯定以為你就一話癆。
大煙槍見我不疼了,趕緊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手腕,兩指搭在我脈搏上,一動不動的號了好一會,也不說話,只是眉頭越皺越緊,老六實在忍不住了,又貧道:“我說宋大哥,你丫不會給老七號出個喜脈來吧?”全場人頓時狂噴。
只有大煙槍,依舊皺著眉頭道:“實際上我對號脈就是一知半解,以前跟蒙先生在一起的時候,聽他說過幾句而已,只是,老七這脈象,怎麼這麼慢呢?而且這手,都冰涼冰涼的,怎麼感覺和中了冰蠶毒的人差不多呢?”
老六一聽,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宋大哥你多心了,老七先灌了不少火蟒之血,現在又吃了冰蠶,但那火蟒血喝下有兩三個小時了,這冰蠶才吞下去十幾分鍾,還沒消化完呢,身上涼點正常的,冰蠶冰蠶嘛,身上發涼就對了。”
“呦,怎麼都還在這呢?”隨著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蘇色桃又和那紅毛怪從暗處緩緩走了出來。蘇色桃挎著紅毛怪,幾乎將半邊身子都貼了上去,一步一扭三晃,甚是撩人,而那紅毛怪依舊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散發著冰山一般的氣息。
“他們就是救你們的人 ?'…'”馬四哥眉頭一皺道,很明顯對蘇色桃的放蕩有些不屑。
“是的是的,就是他們救的我們,幫我們打跑了王四海。”我急忙說道,我知道馬四哥這人比較正派,看不得蘇色桃這樣的行為,只好先點明瞭,免得萬一等會兩人再起衝突。
“恩。”馬四哥用鼻子應了一聲,不再說話。大煙槍卻喜道:“毒娘子來了,她使毒可是行家,正好讓她給老七看看。”
說話間,紅毛怪和蘇色桃已經走到我們近前,蘇色桃笑道:“怎麼?是不是都捨不得姐姐我啊?你們這些男人啊!看一眼想看兩眼,撩個衣服你們還想脫褲子。”說到這裡,忽然一眼看見了我,“咦”了一聲道,“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這一會沒見臉都青成這樣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蘇色桃已經一把抓住我的手,兩根玉指往我手腕上一搭,一張俏臉“刷”的就沉了下來,問道:“誰給你下的冰蠶毒?”
她話音剛落,場中形勢頓變,馬四哥“刷”的抽出殺牛刀架在大煙槍的脖子上,怒聲道:“說,老七和你有什麼仇恨,你要給他下毒?”石錘和豹子一左一右將大煙槍夾在了中間,老六也雙手握拳,直勾勾的盯著大煙槍,看樣子恨不得整吞了他,大煙槍一臉詫異,好像根本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我忙喊道:“四哥住手,兄弟以性命擔保,絕對沒有宋大哥的事。”馬四哥看了我一眼,又盯了大煙槍一眼,狠聲道:“如果小七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下去陪他!”說完一伸手,將大煙槍給推得一個踉蹌。
我急忙將事情前後因果對蘇色桃說了一遍,雖然我也對這蘇色桃的作風有點感冒,但畢竟事關哥們生死,還是得權宜一下。
蘇色桃一聽完,氣得一跺腳,指著大煙槍罵道:“糊塗啊!說你什麼好呢?說你不懂吧?你又知道一點,說你懂吧?你又僅是一知半解,火蟒之血的確需要冰蠶來解,但你也不想想,你們吃了神仙醉睡了多久,然後又耽誤了多久。小七要是體內火蟒毒沒解的話,還能活到現在?只怕早就成焦碳了。”
我一聽,被繞得有點蒙了,試探性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體內的火蟒之毒早解了?可我剛才才吃的冰蠶啊!怎麼會早就解了呢?”
蘇色桃白了我一眼道:“我的傻弟弟啊!你咋還不明白呢?那人在救你的時候就順手解了你的火蟒之毒,身體已經和正常人一樣了,因為火蟒血的關係,說不定還比正常人好一點,你現在又吃了一個冰蠶,那能不中冰蠶毒嗎?”
“可是,不是說火蟒之血的毒,只有冰蠶才能解嗎?”我仍舊有點不服氣,不過更多的是想替大煙槍開脫,自從大煙槍為了我和老六和李光榮翻臉後,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總覺得這大煙槍看上去很親切。
“你啊!咋這麼犟呢?難道普天之下,只有你們才能找到冰蠶?”蘇色桃用手指在我額角上點了一下,嬌聲責備,我心裡卻忽然沒來由的一漾,急忙收斂心神,雖然說這蘇色桃確實迷人,不過這樣的女人,還是能不沾就別沾,最好是想都不要想。
大煙槍失聲道:“那如何是好?現在小七的冰蠶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