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不舒服了,才走十幾步,氣都喘不過來了。
倒是那黃大哥,沒有負重,身形雖然矮小,但卻靈活異常,手腳並用,連攀帶爬,行動起來快捷得很,不一會兒就將我們甩到了後面,從後面看上去,這人倒更像猴子多一點。
雖然我極不舒服,但也不敢說出來,我現在是他們的階下之囚,哪裡有什麼資格喊累,只好極力強忍著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更為鬱悶的小秘書走了沒一會兒,就嬌聲喊起累來,李光榮心疼之餘,伸手將小秘書的那個小揹包也丟了給我,拿我當搬運工使喚起來。
倒是那黃大哥看不過去,轉身回來幫我拿了個大包,頓時讓我心生感激。雖然這人長得醜陋了點,但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此人心地並不像李光榮那樣,還存著幾分慈悲心腸。
越往上空氣越是稀薄,風也越來越大,氣溫越來越低,行進更加艱難。花猛和黃大哥在前面帶路,帆布包裡的東西一部分開始派上了用場,什麼登山手杖、防風鏡、棉布手套、皮帽子、厚重的藏族長袍都用上了,一行數人,緩慢地向山上攀爬。
越往上,地形越是兇險,溝渠縱橫,暗洞橫生,稍有不測,受傷都是輕的。黃大哥看樣子對登山很有經驗,為了防止大家發生危險,在每人腰間拴了個登山帶,拿出條繩索來,用登山扣扣起來,將大家連成一串,這樣就算有人失足,也不至於被活活摔死。
大家一直行至日落,黃大哥才找了個背風的地方紮了營,從揹包中拿出泡麵、肉乾、餅乾等食物,就這樣幹啃起來。我打心眼裡鄙視這幾個傢伙,看一個個都人五人六的,也就吃這些東西,不過鄙視歸鄙視,沒妨礙我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