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通知了我們的內應,現在應該已經準備好了。”赫連百病應了一聲,一腳油門踩到了底,越野車再度在公路上咆哮起來。
藏地寬闊,公路上也極少能看見車輛,這個速度一放開來,真如同飛的一般,個把小時之後,就到了米林,蒙先生那大宅子又特別顯眼,遠遠地我們就看見了。
在黃裕文的指揮下,車子一直開到那大宅子門前,我們原先看到的那幾個民國裝扮的僕人,正站在宅子門前守候,一見黃裕文下了車,其中一個搶先幾步迎了上來,對黃裕文一抱拳,啞聲道:“二當家的,照您的吩咐,我已經將這宅子裡裡外外的人,全都換成了我們自己的人,現在這裡已經完全在我們的控制之下了。”
黃裕文應了一聲,邊往裡走邊說道:“趙五,弄點吃的喝的,找個外傷醫生來,再準備幾張床鋪,我們需要好好休整一下,在我們沒離開之前,千萬不要走漏了風聲,更不能有絲毫鬆懈,一定要小心戒備著。”
那趙五連聲答應,指揮手下將越野車開走藏好,將我們帶入了大宅子,不一會送來了吃喝之物。八人一狼早就餓壞了,哪裡還顧得上吃相,個個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一般,不一會就將一大桌飯菜吃了個乾淨。赫連百病和馬四哥、葉紅衣三人,還喝了蒙先生原先收藏的三瓶好酒。
吃喝完畢之後,醫生也到了,一見我們這幾人除我之外個個帶傷,急忙放下小藥箱子忙活開來,所幸大家都是外傷,只是上了點藥,包紮一下,倒也不費什麼時間。
不一會包紮完畢,趙五又將我們帶入內堂客房休息,大家這一路來精神一直高度緊張,個個疲倦不堪,都是一直硬撐著,除了我在車上睡了一天一夜,其餘人等都是在車上輪流打了個盹,這一鬆懈下來,哪有不困的,往床上一躺,鼾聲就響成了一片。
他們都酣然入夢了,可我卻是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晨才醒,現在也不過剛過中午,哪裡睡得著。但又無人說話,只好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起來,誰知這一想,卻又讓我升起幾絲疑惑來。
從目前情況來看,盛世確實是早就對蒙先生的勢力覬覦已久,這從他們安插在蒙先生內部的盛世十二死士和這些看似僕人的暗釘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但蒙先生又是何等樣人 ?'…'這些人混進他的勢力,他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就算蒙先生沒有察覺到這些暗釘,但這畢竟是蒙先生的勢力範圍,蒙先生的人馬一定比這些暗釘多出數倍甚至數十倍,雖說蒙先生死後,被林五通所接管,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這大宅子還是蒙先生生前的勢力範圍總部,按道理說,盛世的人想接管這宅子,不是這麼容易的事,多少會發生一些流血事件才對,怎麼這裡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看出來呢?
剛想到這裡,忽然腹中一陣脹痛,想來是剛才吃喝過猛,現在想要上廁所了,急忙翻身下床,出了內堂,找了個人詢問了廁所所在,疾奔而去。
可能是因為這大宅子裡住的人不少,所以這廁所是公用的,用木板隔成數個格子,地面貼的白色瓷磚,門口有洗手池子,倒也還算乾淨。我早忍耐不住了,趕緊推開一個格門,鬆開皮帶蹲下,一瀉千里,痛快淋漓。
不一會清倉完畢,剛提起褲子,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一個低啞的聲音傳來:“林老大怎麼說?晚上能到嗎?估計這夥人一睡醒就要離開,我最多隻能將他們拖到晚上。”
我頓時一驚,急忙停止了動作,這聲音我識得,是那個叫趙五的聲音,這廝聲音特別低啞,辨識度很高,所以我聽過一遍,就記了下來。他口中的林老大,想來就是林五通,他自必要拖住我們,只怕是已經背叛了盛世,歸順林五通了。
另一個聲音道:“林老大追錯了路,等接到你電話的時候,已經距離米林好遠了,晚上肯定是趕不到了。”同時傳來了一陣“嘩嘩”水響,想來是小便的聲音。
趙五急道:“這可怎麼辦?人手大部分都被林老闆帶走了,槍支還都被蒙戰上回帶去了珠峰,這一時半會的也弄不到,如果來硬的,只怕我們留不住這些人。別人不說,赫連百病一人就有萬夫不當之勇,看其餘幾個的架勢,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另一人道:“五哥莫急,林老大已經吩咐我怎麼做了,將留守在米林的所有人手調集了過來,暗中潛伏在這宅子周圍了。等那夥人睡醒了,天色也應該快晚了,你儘量拖延時間,如果實在拖不住了,也要讓他們吃頓飯再走。”
說到這裡,那人一頓道:“到時候,你就把這迷藥下在酒菜裡,只要他們一吃下酒菜,你以手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