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可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發現巖壁上有一條裂縫。
走了不到10米筆直的路線後,和推測的一樣,通道轉了一個90度的彎後向左側延伸。
又是一段筆直的路線後,通道又是一次角度略小的彎折,繼續向左側延伸。
身上已經冰冰涼了,靠著肚子裡的那一小片燥熱,胸口還是暖乎乎的,現在到要感謝這片燥熱了。
在往前走,周圍的巖壁開始完全由冰結晶組成,推測了一下自己又走了將近50米的距離,林墨停下緩了緩,使勁互搓著木木的雙手,不停的往手指上哈著氣,可惜從嘴裡出來時還帶著暖意的哈氣,噴到手心上已經變成了一層白霜。
停下身的這幾秒鐘,渾身就不由自主的戰慄抖動,腳指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直覺,跺了跺腳,能聽到骨頭僵硬的呻吟和身上鳥龍套裝板結了互相磕碰時的脆響。
前面又是一個90度的彎,林墨決定走過去後,如果再沒有什麼發現馬上就掉頭往回跑。
已經有些耐不住這刺骨的冰涼了!
轉過90度的彎,通道到了盡頭。
這段10米左右的通道成拱形,兩米多寬,3米多高,巖壁完全是冰結晶,在柔和的冷光線下,巖壁泛出微藍的光澤。
通道盡頭是一道巨大的裂縫,一個人完全可以站立其中,裂縫裡從上到下支愣著的大塊冰結晶形成一面藍汪汪的冰牆。
雖然渾身篩糠一樣的抖動,可是林墨看著這一大片可以開採的冰結晶還是眼冒金星。
收回視線,在靠近冰牆5米左右的位置林墨髮現了一個兩人多寬,一人多高的洞口,在冷光的映襯下,顯得陰森,神秘。
找到一大片可以開採的冰結晶已經讓這次的探索劃上了稍微圓滿的句號,可是看了看眼前不遠的洞口,林墨卻不由自主的想起安全區裡的那個石井。
揭開石井神秘面紗的唯一可能一定在眼前的洞口裡。
活動著身體,不停的揉搓著雙手,林墨聳起肩膀使勁抖動了一下後邁步走向了洞口。
走進洞口,眼前出現的是一個圓形的地下溶洞,洞頂有幾人高,完全由冰結晶形成,幾根粗壯的冰筍吊在洞頂上。
林墨現在站立的位置是探出洞口的,只有一人寬的石臺,向下望去,溶洞的地面在3米多高的腳下,下到溶洞裡想要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