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
輕聲的呢喃,身體如嬰兒一樣蜷曲著橫亙在床腳,已經長長的頭髮不時隨著擺動的頭蹭著鹿皮的墊子。
夢裡再次感覺了抽空身體的眩暈,林墨冒著一頭熱汗從睡夢中驚醒。
坐在床沿上清醒了一下頭腦,林墨抓起地上的胸甲和腰帶走出了小屋。
湖邊有一個低矮的木質棧橋,是平時汲取水源用的,林墨因為小屋離湖邊很近,所以平時總是直接來這裡清洗自己。
蹲在棧橋邊,林墨第一次在晚上光臨湖邊,湖面上泛著熒熒的光芒,微風吹動著湖水泛著盈盈的盪漾,細微的波浪聲盪滌著一切喧囂和浮躁,清新涼爽的空氣潤澤著一切焦躁和乾涸。
洗了洗一頭的熱汗後,雙手感覺著清涼,林墨安靜的讓雙手垂吊在湖水中。呆呆的就那麼靜靜的感覺著水的律動,腦子裡逐漸的一片空明。
腿痠酸脹脹的提出了抗議,林墨才從空明的狀態迴轉了過來,雙手掙著腰站直了身體後,轉移了陣地開始掐動著麻木的雙腿恢復著血液的流動,低頭時看到腳邊的胸甲和腰帶,加快了速度活動開雙腿,然後繼續蹲在棧橋邊,一下一下的撩起湖水開始清理胸甲上的汙漬。
身上的裝備沾滿了鮮血,充斥著裂痕,那是獵人勇氣的彰顯。
身上的裝備沾滿了嘔吐的汙淫,那該是懦弱的嘲諷吧。
經歷了一段時間後,林墨已經接受了這個世界的榮辱觀念,一種最直接衡量勇氣的觀念。
胸甲很快就清洗的乾乾淨淨,林墨小心的將胸甲放在腳邊後,轉身拿起另一側的腰帶。
腰帶可是最根本的裝備,沒有它裝下一個個素材換成金幣,連一棵草都買不到。
撩起水正準備清洗腰帶上沾著的粘粘的嘔吐物,林墨卻猶豫了一下後甩掉了手心裡的湖水,繼續的甩幹了手上的水跡後,林墨意識第一時間開啟腰帶,右手緊跟著探進了腰帶裡的空間。
不能確定用水清洗腰帶會不會把水灌到腰帶裡,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小心總是沒有什麼壞處的,腰帶裡可有今天辛苦得來的素材啊。
心裡一面想著,手在腰帶裡卻停頓了,迷茫疑惑的眼神怔怔的看著腰帶上的耀龍石。
身體頓頓的停了幾秒,咬了咬舌尖確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