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號到六月十七號,LG杯棋王戰的五番棋決賽分兩個階段分別在漢城和北京舉行,本來應該是先在北京進行兩盤,然後到漢城進行最後的三盤比賽。但是由於這次打入決賽的兩位棋手馬曉春和常昊都是來自中國,一心要將中國市場做大的LG公司馬上決定將比賽的日程顛倒一下,把最後的決賽放到北京,以求能從中國市場得到更大的廣告效應。
五月三十一日早上,由於耿昆是LG的四強,因此被LG公司邀請到韓國現場觀看比賽,而且費用全部負擔。肖奕雖然很羨慕,然而他又捨不得拿出錢來飛赴韓國觀看比賽,於是下午帶著淼淼乘飛機抵達了北京,再機場跟老聶透過電話後,直奔他的住所。
“聶老師,明天馬老師和老常比賽了,不知道這次他們誰能奪冠呢。”肖奕一進老聶的家門,張口就問。
“臭小子,你不就是想著馬小那個傢伙贏嗎,還假惺惺的問我。”聶衛平這樣的老人精豈能聽不出肖奕話裡的意思。隨即看到肖奕身後的淼淼,又說道,“淼淼也來了啊,快進來,最近你們小兩口進展迅速啊。”說完朝著兩人嘿嘿直笑。
肖奕看了看玉面飛紅的淼淼,心想:別人都看到我跟淼淼進展迅速,可是你們知道不,到現在我連她的嘴都沒親過呢,唉,真是太失敗了。將手裡的包往門口的鞋櫃上一放,跟著老聶坐在了那硬木沙發上,說:“聶老師,古力那個臭小子呢?怎麼沒見他出現?”
“古力啊,他知道你要來,出去買酒了,今天我們爺三個好好的喝上一杯。”老聶靠在沙發裡,撥弄著手邊的一顆盆景回答道。
“喝酒?”肖奕眼前一亮,隨即轉頭偷看了一眼身旁的淼淼。
老聶雖然眯著雙眼,卻也將肖奕的神qing動作看在眼裡,故意嘆了口氣說:“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男子漢的氣魄也沒有了,世風日下啊。”
肖奕老臉一紅,再次用餘光看了看身旁。而淼淼的那雙平時看起來嫵媚之極的眼睛這時候卻如同一道冷芒直刺肖奕的心底,打了個寒顫,轉頭對著老聶說:“喝,當然要喝個痛快了,我們爺幾個多久沒在一起好好的聚聚了啊。”雖然話說的非常中聽,可是那聲音聽起來卻有些許那個。
老聶聞言哈哈一笑:“好,這樣才算我半個弟子嘛,淼淼你今天就開個假條,讓肖奕放縱一回。”
既然老聶發話了,淼淼也不好意思說不行,紅著臉說:“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他要怎麼樣他自己拿主意就行了,問我幹什麼呢。”
老聶哈哈大笑,而肖奕則是一臉的無奈。
當天晚上,雖然淼淼批准了,但是肖奕也不敢喝的太多,和老聶古力碰了幾杯,就放慢了步伐,只是使出勸酒絕技,猛往兩人口中灌酒。
“老肖,你搞什麼呢,想當年你可是酒到杯乾,海量啊,怎麼今天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古力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拍著肖奕的肩膀說。
古力喝了酒後不知道輕重,在肖奕的肩膀拍得幾下異常的用力,肖奕苦著臉回答道:“兄弟我以前就量淺,當年不還讓你們容我鍛鍊幾年再考核嘛。”說著揉了揉被古力拍得生疼的肩膀。
古力伸手將肖奕面前的小酒盅推開,換上兩個平底的玻璃杯,倒滿了酒,舉起一杯說:“你還當我是兄弟的話,就乾了這杯,別像個娘們一樣,先乾為敬。”脖子一仰,頓時就見了底。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肖奕要再不喝的話就真說不過去了,看了眼淼淼,端起酒杯,也是一口而盡。頓時古力和老聶兩人連連叫好,鼓起掌來。
一口氣喝完酒,肖奕心裡反而暢快了。這時候淼淼站起身,鼻翼間一陣冷哼,然後快步的走進了老聶的書房,狠狠的關上了門。
肖奕朝著老聶兩人雙手一攤,滿臉的苦笑。而古力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老聶也眯著眼睛端起酒杯美美的喝了一口。
肖奕暗罵一聲,心想:媽的,反正淼淼已經生氣了,今天就喝個痛快。於是拿過酒瓶,將三人的杯子全部滿上,捲起衣袖,說:“來今天咱就喝個痛快。”
古力和老聶齊聲叫好,各舉起面前的酒杯,三人碰到了一起。
初夏的太陽總是起的很早,一抹調皮的陽光趁著窗簾裂開的縫隙鑽進了房間。房間內肖奕老聶三人橫七豎八的倒在一張大床上,肖奕的頭正枕在老聶微微鼓起的肚子上,而古力的半個身子則壓在肖奕的腿上。那抹陽光正好照在肖奕的大腿,然後緩緩地移到了他的臉上,照耀的肖奕的臉色越發的白皙。
也許是陽光的照射,也許是大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