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木浴盆裡,並把那些花瓣小心地撒了一些進去,那些五顏六色的花瓣真漂亮,在水裡漂著更加冶豔。阿娜鑽進木桶竟自地洗起澡來。水裡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是哪一種花瓣飄散出來的,或是這麼一些花瓣共同發出的。她用纖細的手撩著水連同那些花瓣,開心極了,像在一個滿池飄花的塘子。身上的每一處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快樂地享受這一盆水帶來的驚豔。洗得差不多的時候,阿娜從澡盆裡站起身來用準備好的毛巾擦身上的水珠,正在這時,門突在開了。阿娜吃了一大驚,她也許由於洗澡心急忘記了插門。王大光從外面迎頭進來。阿娜趕緊夾緊胳膊,用雙手捂住下身,身上的水珠還在往下滴。王大光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看著光潔的少女的胴體,當時就木在了那裡。
“阿爹。”阿娜小聲地叫了一下。臉紅得發紫。王大光愣住了,連應答一聲的精力都沒有提起來,王大光心裡跳成了一個,他看著阿娜起伏的胸脯上那兩顆水嫩的紅櫻桃,想起狗子他們的話來,而且那兩顆紅櫻桃像兩條火蛇一樣從他的雙眼一直侵食到他的腦髓。面前這個是女兒還是女人的問題立刻被那兩條火蛇吃得只剩下女人而沒有女兒。他一下衝到阿娜面前摟腰抱起渾身帶水的阿娜光漁溜溜的身子並把她按在炕上。阿娜被王大光的舉動驚呆了,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個自己天天喊著阿爹的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大叫著:“阿爹,你要幹什麼!”王大光眼睛冒火地說:“阿爹會更疼你的。”阿娜拼命地喊:“不要!阿爹!我是你女兒!來人啊——”阿娜發現王大光的真正企圖,就聲嘶力竭地喊救命。王大光順手拿起一件不知是什麼的衣服堵住了阿娜的嘴,阿娜只能流下痛苦羞憤的兩行眼淚。王大光沒有一點理智,按住阿娜的胳膊就把頭埋進了阿娜豐滿的胸脯上。。。。。。王大光力氣大,阿娜動彈不得,只能猛烈地搖著腦袋,眼淚斷了線一下流進頭髮裡。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讓阿娜把第一次少女的貞潔就這樣給王大光搶走了。那是她是後爹。
王大光得到了阿娜的少女的身體,理智慢慢地恢復過來。他怕阿娜把這件事說出去,自己也沒臉面做人,就對阿娜說:“阿娜,阿爹不是人!你能原諒阿爹嗎?”說著,王大光自己抽了自己兩個耳光,他覺得好像是自己踩到了別人的腳,說聲對不起了事,更何況這個自己道歉的物件還是自己的後女兒,“但是,你一定要答應阿爹,這件事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娘。你娘這一輩子不容易,她要是知道了,在這個家就呆不下去了,你讓她再走到哪去嫁人啊。在我這至少有吃有喝有穿,什麼都不愁,你看你娘天天的開心得緊哩。”王大光搬出阿娜娘這塊擋箭牌,他知道,阿娜與娘相依為命,對娘更是孝順有加。阿娜目光呆滯,淚水從眼角流出溼了頭髮。王大光見阿娜沒什麼反映,就把堵在她嘴裡的那布衣服扣了出來,臨走時,還不免用眼睛盯了幾下那潔白如玉的肌膚,和那被自己餐食過的奶子,彷彿那如果可以帶走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抱到枕頭底天枕著做夢去。
阿娜沒有對別人講,也沒有再大叫。她稚嫩的心靈裡唯有怕娘受傷,自己的心已經被殺死了,她不想還把這傷痛讓母親再背一遍。一旦娘知道了真像,她是絕對饒不了王大光的,但是她又打不過王大光,吃虧的還是娘。想到這,阿娜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自己的命怎麼這個樣子!
晚飯,阿娜沒有吃。阿娜娘只以為阿娜不舒服了。豐娃跑進阿娜的房間說:“姐,你不舒服了?我告訴強子哥,讓他給你帶好吃的東西!”阿娜看著天真無邪的豐娃,他怎麼會是王大光的兒子?她恨王大光,恨不得一刀把他殺了,再把他那個犯罪的玩意剁下來,但是看到了豐娃,她又把這恨深深地埋在心裡,她不想豐娃這麼小的年紀沒有娘再沒有爹。她沒作聲,豐娃在她頭上學著大人的模樣摸著燙不燙,關心一樣地給阿娜端過飯來。一會,王大光在外面喊:“豐娃,出來!別煩你阿姐!”
夜深了,阿娜睡不著。眼前總覺得有一個人影在自己身上匍匐。那個人長著一副可惡的容貌,有一雙有力的臂膀。阿娜好像睡著了,又覺得自己是清醒的,就這樣半睡半醒。窗子外面果然有個人影,晃來晃去地就從窗子外面晃了進來,一下跳到炕上。阿娜不知是做夢還是真的,月光下,那個人影把一根手指頭放在嘴唇邊做了一個“噓——”的姿勢。她迷迷地看清了,是王大光。不是夢。這個淫惡的人,自己的後爹。
王大光下午痛快之後,就越發地忘不了阿娜了,那不是女兒,跟自己沒有一點血源關係,那是一個女人,面板滑嫩得出水的女人。這叫肥水不流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