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生出來,難怪會被爺冷落。阿絹雖然不滿,但完全不敢表現在臉上,她知道姨夫人對自己好是因為她對她有用處,要是沒有任何用處的話,今天就不會是一盅熱茶。
“阿絹,你還傻在這裡做什麼,還不來幫我卸下這些煩重的首飾。”鄭柔坐在銅鏡前,眉宇間的怒火不滅反增。
她就是不明白那名野女人到底哪一點好,爺竟然會這麼寵溺她?是因為孩子的原故嗎?可是她連孩子一面都見不著,接下來又該怎麼做簡直是傷透腦筋,還有……
“前些日子我的孃家不是有傳訊息過來,我怎麼沒有看到信?”鄭柔漫不經心地問著身後婢女,阿絹小心翼翼回答。
“我把信就放在梳妝檯前的首飾匣下,姨夫人可以拿出來瞧瞧。”
鄭柔嗯的一聲,把信從梳妝檯下拿出來,看的包裝的好好地,沒有拆過的痕跡才鬆了一口氣,但沒有馬上把信拆開,等到所有頭飾拿下來,頭髮全拆散之後,她才揮手叫阿絹退下去,叫二個人守在門口,沒她的吩咐別闖進來。
之後,等到四下無人時,鄭柔像在做小賊似的,悄悄把信紙攤開,看到裡面的內容,精緻小臉蛋微微一抽,最後面無表情把信給燒了。
燒完之後,她在廂房內來回跺步,整張小臉一下子扭曲、一下子憤怒,眼神不時閃過狠毒之色。
組織要她去打聽龔晸現在在做些什麼,甚至偷竊他的機密往來信函,這麼難的事她怎麼做得到?鄭柔情不自禁咬著大姆指的指甲,知道自己這麼做簡直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她才不需要這麼做,只要想辦法把沈紅顏生下的孩子除去,自己懷有身孕之後,組織必定要改變心意,讓她不必再冒這種危險,在龔晸面前曝光。
“阿絹進來。”她下意識把最信任的阿絹叫進來,至從明白她懷抱著什麼樣的心思之後,認定她比較好操控,只要給她希望能夠爬上龔晸的床,她就會為自己所用。
至少暫時二人的目標是一致的,當然鄭柔可沒真的打算讓她如願以償。
“姨夫人,奴婢在這。”阿絹福禮之後,柔順低著頭道。
“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見到爺之後,說我身體不適,請他來見見我。”她指派個任務,還裝作慈祥的笑容對著阿絹聳恿道:“阿絹,這可是你的好機會,爺對你有個好印象,之後的安排一切都順理成章,只要我重新獲得爺的注意力,你之後也會變成爺的通房,咱們以後就是姐妹了。”
話說的很好聽,阿絹明知道姨夫人有可能是為了利用自己,但還是被裹著蜜的糖衣給吸引住,完全不管裡面是不是包藏禍心藏著毒藥。
“奴婢再想個好法子。”阿絹點點頭,不管鄭柔有什麼陰謀,正如她所說這是機會,只要讓爺注意到她,她也未嘗不能飛上枝頭變成鳳凰。
隔天,阿絹到處在打聽龔晸的作息,知道晚膳時刻爺必定會到沈姨夫人那裡一趟,用完晚膳之後才會離開。
阿絹知道能夠利用見到爺的機會,只有晚膳前後,但晚膳前就算她去找爺,龔晸也不見得會理自己,唯一的方法就是選在他離開沈姨夫人廂房之後。
她為了掌控準確的訊息,還特別守在沈紅顏的院子外,同時小心翼翼觀察院子裡的動靜,所謂知己知彼,沈姨夫人會是自己與姨夫人的最大的敵人,同時她還沒見過爺的孩子,但她注意到就在沈姨夫夫廂房的隔壁,不少有幾名婢女進進出出,偶爾還可以看到類是乳孃蹤跡。
小少爺就在那裡面?阿絹默默惦記在心裡,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全落在外人的眼中。
“小姐,院子外好像有人探頭探腦。”陸小思很機靈,她總覺得院子外的那個女人有點眼熟,之後去詢問灶房裡的丫頭才知道她就是鄭姨夫人身邊的丫鬟,她在外面賊頭賊腦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喔?是誰?”放下書卷,沈紅顏把孩子哄睡之後,難得有空暇的時間可以看看書輕鬆渡過下午的時刻,陸小思卻提醒她外頭有人鬼鬼祟祟。
“是姨夫人的貼身婢女,小姐,你想他們該不會打什麼壞主意吧?”
“別理她,同時叫婢女們注意小少爺的安全,我不希望有陌生人跑進小少爺的房間裡。”沈紅顏搖搖頭,決定別理,她沒有踏進自己的院子內,就算她行跡可疑,但這點還構不成罪證,甚至有可能會打草驚蛇,不過她還是叫人注意些,畢竟孩子還很脆弱嬌小。
這幾天,她特地用種子空間裡的水嘗試餵給孩子一二口,卻也發現在只要喝了種子空間的水之後,孩子在那天精神總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