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竟然成了如此下場。
沈丞相一走,玉兒便拉著臉,生氣地道:“珞哥哥是故意的!”
“恩?”珞不置可否,單用一個語氣詞回應玉兒的質疑。
“放開我,我去吃點心了!”一生氣,她食慾大開,恨不得吃下十頭牛!
珞這才喜愛能勾起玉兒沒有用午飯的事,遂道:“這都差不多傍晚了,先別吃點心,我吩咐奴才們置辦些膳食上來。”
“不稀罕!”她怒從心頭來,心想:今天珞哥哥真是太過分了!不僅當著爹爹的面給她難堪,還公然限制她的自由!她回家怎麼了?憑什麼她就不能回家見爹孃,見哥哥嫂子們?
聽見她賭氣的話,珞卻欣然一笑,道:“瞧你,還像個耍小性兒的孩子。來,先坐回椅子上去,珞哥哥這就吩咐奴才們置辦膳食,省的把你餓著了。”
“不坐!”她還真的鬧上了。
珞用著柔柔的語氣,哄著她:“你不是要跟珞哥哥學射箭麼?你快快將珞哥哥的病治好,珞哥哥就可以教你射箭了。”
“不學!”她拽拽的道,順便還故意今目光瞥向房梁,不想與珞的目光重合。她對珞今日的表現相當不滿。
“玉兒想要做什麼?除了回家以外,什麼事珞哥哥都能答應你。”他還真不知掉該如何哄眼前這個小丫頭了。她從來都是笑呵呵的,沒想到一旦拉下臉,賭起氣來,還真不是一般的磨人。
“除了回家,我什麼……你當真什麼都能答應玉兒?”她本想繼續與他對抗,可話說了一般,便從他的話語中品出了有力的資訊,遂不確定地詢問了一聲。
珞希望玉兒擺脫對他的敵視,可當她猛然間話語迴轉變得柔順時,卻讓他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她難道要又想要耍什麼花招?他指指心裡不停的猜測各種可能,卻始終沒有才想到任何可能的因素。
“珞哥哥,你說話可算數?”她不想給他太久思考的時間,又趕忙出言將他先前的話給堵住。
他頷首,磁性的嗓音裡掩藏著些許不安:“當然,珞哥哥從不食言,更不會對玉兒食言。”
“我想讓薛小姐跟我一起住。”她盤算著如果薛紫煙和她同住,那麼珞哥哥和薛紫煙的接觸就會更加頻繁,她不僅可以同薛紫煙來擋掉珞哥哥的視線,還能促進薛紫煙和珞哥哥的瞭解。只要她達成了母后交給她的任務,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珞不解地道:“薛紫煙與你素未相識,你這樣看得起人家?你不是習慣一個人住嗎?”
“我一個人住那麼大的院子,顯得好冷清。”她找了個勉強稱得上藉口的說辭。
“你要真不習慣,索性搬到珞哥哥的院子來住,也好相互有個照應。”他巴不得跟她越靠越近呢,如果她能住進他的院子就更好了。
“薛小姐剛剛進王府,人生地不熟的,怎麼也得多照顧她些。要不然傳了出去,別人還當珞哥哥的王府容不下一個小女子。”玉兒繞來繞去也找不到讓珞必須接受的理由,她都覺得自己有點兒語無倫次了。
珞盯著玉兒瞧了半天,才認真地道:“你今兒所言所行,都只有一個目的。”
“什麼目的?”她故作鎮定,其實早就心虛了。珞哥哥銳利的目光就像一把窺心鏡,將她心裡的小九九全數透露在陽光下。
他俊逸的臉上,略顯受傷,道:“逃!你的目的就是一個‘逃’字,你就這麼討厭我?不僅三番兩次要逃離我的勢力範圍,還總將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推到我懷裡?”
“珞哥哥?“她禁不住有點兒心虛,因為她知道事情終究瞞不過他的眼睛。倘若此事今日不被察覺,日後他一定會知道,乾脆今兒便將事情攤開來說吧,省的他越陷越深。
她的沉默讓他今日剛剛燃起的一簇簇火苗瞬間沒有了溫度。他鄭重地道:“這兩日珞哥哥表現的股溝明顯,想必你也明白了珞哥哥的心意,日後不要把不相干的女人往我懷裡塞。”
“珞哥哥不要這麼說。在相處之前,自然是陌生人。如果珞哥哥能花費一點兒精力去了解薛小姐,就會知道她是個不錯的姑娘,她不僅貌美,還天資聰穎,是個難得的好姑娘。”玉兒忍不住為薛紫煙抱不平。人家一個響噹噹的才女,怎麼到了珞哥哥的眼裡就一文不值了?
“別的姑娘再好,也是別的姑娘,我在乎的人只有一個。她就是……”
“珞哥哥!”她截住了他的話,趕忙掏出玉佩,將它遞給珞:“珞哥哥,這是之前你交給我暫未保管的玉佩。現在我們都回了皇宮,不會有追兵來襲,這枚至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