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皇后親自為玉兒削了一個梨,滿臉堆笑地將梨子遞到玉兒手裡。
玉兒感動得淚花翻騰,張開雙臂就撲到皇后懷裡:“謝謝母后。”
“喲,這是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誰惹到咱們小玉兒了?說出來,母后替你出氣。”皇后掏出手絹兒,動作輕柔地為玉兒擦去眼角的淚水,十分的和藹可親。
玉兒搖搖頭,帶著哭腔道:“母后都不怪罪玉兒嗎?”
“母后為什麼要怪罪你?”皇后不解地問道。想了一下,皇后才反應過來:“你是在為了昨天的事兒擔心?傻丫頭!哪能怪你?母后看得真真兒的,那是你珞哥哥使詐,不怨你!你別往心裡去。”
“那薛小姐和珞哥哥的事還有希望嗎?”玉兒忐忑地問道。她覺得,珞哥哥昨日那樣兇,又當眾對她行曖昧,薛小姐八成對珞哥哥印象差極了,往後還怎麼撮合他們啊?
皇后拉著玉兒到鳳榻上坐好,輕聲問道:“聽說珞兒將蟒鷹玉佩給了你?”
“蟒鷹玉佩?是不是這枚?”玉兒從衣襟裡掏出珞給她的那枚玉佩遞給皇后過目。
皇后只是稍微瞥了一眼,便道:“就是這枚,珞兒可曾給你說過它的來歷?”
玉兒搖搖頭,道:“沒有,不過瑾哥哥倒是說過,說是父皇為了表彰珞哥哥首戰告捷而特意為他雕琢的這枚玉佩。”
皇后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又道:“這枚玉佩不光是一件皇上的賞賜,它是三軍令行禁止的憑證,除去皇宮禁軍,朝中但凡調兵,要麼有珞兒親自出面,要麼就是這枚玉佩。外人只知道這枚玉佩可以當做兵符使用,卻不知道,它就是名副其實的兵符!”
“母后?”玉兒聽得心驚膽戰,她一直以為這個玉佩只是個象徵物,象徵著珞哥哥的身份,竟然不知道它還是兵家必爭之地物。
皇后伸出手,有一搭沒有一搭地撫弄著玉兒的後背,倒像是在哄著一個小孩兒入睡,又似乎是在寄託一種別樣的感情。聽到玉兒的驚呼,她你和地說道:“丫頭,你別打岔,聽母后把話說完。”
“嗯。”玉兒可以從皇后的表情中看出,還有更多的問題等著她。
“這枚玉佩也是將來成王妃統御王府的印章。外人並不知道玉佩本事一對兒,珞兒手中其實還有一枚。母后這麼說,玉兒懂了麼?”皇后臉上顯得很為難。事到如今,她是否還堅持要犧牲珞兒的感情呢?本以為珞兒對玉兒的感情不僅瑾兒深,可由此窺見,或許他們兩兄弟已經不相上下了啊!既然如此,她又怎麼能偏袒向自己的親生兒子,而將珞兒的感情置之不理呢?
那不就成了珞哥哥的定情信物?!
玉兒越聽越坐不住,渾身不自在,簡直對那枚玉佩避之唯恐不及:“母后,玉兒還是不要這枚玉佩了,您把它還給珞哥哥吧。”
“那怎麼行?珞兒將玉佩送給你了,母后若是收回來,再交回他手裡,這叫什麼話?”皇后一口便回絕了。
“母后要玉兒怎麼做?”玉兒急雖急,但也懂得審時度勢。現在她面前坐著的人是當朝國母,還是先讓國母拿主意吧……
皇后含笑看著玉兒,心中暗忖道:“以玉兒的性格,以及她的本事,她將來可以安心地將手中的鳳印交給玉兒保管,讓她統帥後宮,母儀天下。前提是,這枚蟒鷹玉佩就得物歸原主。不知,在她心中,是鳳印的分量大一點兒,還是這枚她早已經接受的蟒鷹玉佩分量更大?”
“這枚玉佩是珞兒親手交給你的,要留要還,你得親自去處置。”皇后不想棒打鴛鴦。如果玉兒和珞兒兩情相悅。那麼她會力勸皇上收回成命的。如果玉兒中意的人是瑾兒,那麼此事再議。一切待玉兒的決定做出來之後再看吧。
玉兒想到當時珞哥哥送她玉佩時的誠懇態度,忍不住忐忑:“母后,若是將玉佩還給珞哥哥,他會傷心嗎?”
皇后也不含糊,直截了當地說:“那當然,珞兒是個言出必行的,只管往前走,決不往後看的男人。他送出去的東西要是被退回,那將是個什麼狀況?母后也不敢斷定,有一定可以肯定,他傷心是必然的。”
她不希望珞哥哥傷心,可是……
“玉兒,你可有心儀的物件?”皇后試探性地問道。
“沒有!沒有……”玉兒的臉‘唰’地一下變得通紅,反射性地連連否認,也由於她否認得太快,太急,倒是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皇后以為玉兒是因為害羞而矢口否認,遂道:“你若是還了玉佩,瑾兒就高興。你若是留下玉佩,珞兒就歡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