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
瑾知道,要想事情順利,他必須要說服眼前這個下屬聽命。也正是由於魏慶不惜違抗命令也要忠心護主的態度讓瑾覺得魏慶是最適合與他並肩作戰的人。
他舒緩了臉部的神經,態度溫和地對魏慶道:“再多的兵力也是枉然,皇權的中心不在本殿,而在弘德殿,那裡才是最危險和最脆弱的地方。至於太子宮,這裡能被敵人視為對手的人只有本殿一個。本殿的自衛能力,難道你還信不過?”
“這太冒險了!”魏慶聽著就覺得害怕。一旦太子遇襲,那還不天崩地裂?
瑾似乎嘆了一口氣,但沒有嘆出聲來。依著表情來看,他心中應該有著濃濃的無奈。他原先並不打算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對外公佈,但考慮到魏慶的倔強,倘若絲毫不對之透露內情,魏慶一定不會安心從命。
對利弊權衡了一番之後,瑾終於對魏慶吐露的一些東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所看到的都是表象,只有真正將這個埋藏至深的隱患拔出,太子宮才有安生的時候。而今我們並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如何去指控對方?”
瑾沒有說完,他最重要的目的並非是引蛇出洞,而是想給珞一個機會。珞是個聰明人,他如果發現太子宮無端減弱護衛,一定會有所覺悟,或許會及時懸崖勒馬。
魏慶仔細一想,認為瑾的話不無道理,只有讓事情真的爆發才能有足夠的理由去控制住成王,否則就算是太子也不能無端去指控一個親王“其心不軌”的罪名。
“奴才遵命。”魏慶最終還是聽從了瑾的吩咐。
遊戲已經開始,結局未定,也不知在瑾的心中有著幾分得勝的把握?
事情的發展似乎超出了瑾的預料範圍。明明當日他在劍羽閣所聽到的,關於薛紫煙及其同夥鼓動珞謀反的時期應該是定在了三日後。卻不料,對方竟然提前行動,或許是瑾大肆削減太子宮守衛的舉動在對方心裡激起了軒然大波,使得他們不得不盡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