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玉兒手握的那柄二尺短劍本是削鐵如泥的,還從未沒有連連砍到某種物體好幾刀卻仍舊懸而未斷的經歷。
不僅玉兒心中納悶兒,對手柏陽公主心裡也是很不信邪。她從小就玩兒這條金鍊子了,自認為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要她一甩動鏈子,連猛獸都不敢靠近,更沒有人在她視如珍寶的金鍊子上下過刀。然而今日卻讓對手給連續砍了好幾刀,連火花都濺出來了,這可真損她的威風!
玉兒是想試驗自己的刀子夠不夠鋒利,柏陽公主是想逞逞自己金鍊女王的威風,兩人打得越來越起勁兒,力道也越來越大,看得地上的瑾和柏陽公主心驚膽戰。
“住手!不要再打了!”瑾生怕玉兒受傷,率先出聲喊停。
柏陽國主也沒料到玉兒武功如此了得,見他女兒佔不了多少便宜,也立即喊停:“鹿兒,別打了!我們得隨太子殿下進宮面聖!”
玉兒聽見瑾的催促聲,分神看了眼地上的瑾,遂決定速戰速決,揮劍的力道已然用了近十成。
“吃我一鞭!”柏陽公主見玉兒分神,便自以為時機成熟,舞動金鍊子的頻率也接近極致,細長鏈子劃破凝滯的空氣發出連續不斷的嗡鳴聲。
“我送你一劍!”玉兒身形一閃,旋即躍至柏陽公主背後,狠狠的一劍劈下,只聽得“哐當”一聲過後,結實的金鍊子終於宣告陣亡,斷做兩截,在重力的作用下直直的掉落在地。與此同時,半空中還有未及熄滅的火花。
玉兒寶貝的撫了撫手中的短劍,不由喃道:“看來還是我這把劍本領更勝一籌。”
“你居然把我的金鍊子砍斷了!”柏陽公主最得意的兵器被砍斷,她能不發飆麼?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玉兒自豪的撫摸著手中短劍之時,柏陽公主一記飛毛腿踢過去,腳掌直指玉兒腦門。
危險來的太快,玉兒不及估摸還手的力度,本能的一劍划過去。
“呲。。。。。。。”一陣利刃劃破薄紗的聲響傳出,柏陽公主的透明絲裙居然自身上剝落。在清風的吹拂下,輕柔的絲裙竟像只風箏一樣在空中翩翩起舞!
“啊!我的衣服!”柏陽公主慌忙的飛身過去抓起那件飄逸在半空中的衣物擋在了自己胸前。
一場打鬥,就此戲劇性的收場。不過這樣的結果確實令在場的人有點兒消化不良。
“簡直欺人太甚!太子殿下,是不是該給老臣一個說法!”柏陽國主看到自己女兒衣不遮體,當即勃然大怒。
111 巧舌如簧
柏陽公主被玉兒一劍給剝掉了衣服,在眾多把守城門的軍士們面前丟盡了臉面,只得用殘破的紗裙將身子裹住,飛身進了後方的馬車裡。
自家女兒吃了大虧,柏陽國主怎會善罷甘休?先前一直恭敬有禮的他這次徹底爆發了。
“公主如此行為,豈非故意羞辱我父女!”柏陽國主張口便朝玉兒喊話,聲音比炸雷還要響亮。
玉兒看了眼遠處的馬車,臉上也有點兒難為情,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掀一個女子的衣服,實在有點兒缺德。不過,她也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的!她只不過是自衛嘛,誰讓那個柏陽公主那麼不講道理!兩個人比拼,砍斷了兵器,這本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柏陽公主卻輸不起,硬要偷襲她。這不,自作自受了吧?
瑾伸手將玉兒拉至他身後,面色嚴肅的對柏陽國主道:“國主休要計較,之前兩位公主比試之前不是已有申明,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比試,為了增進感情的遊戲而已?既然當初有言在先,當下就不該為一點小意外而大動干戈。”
“太子殿下,這可不是一點小意外!”柏陽國主惱火的道。
瑾的一雙鷹目力盛滿慍怒,臉上卻平靜無波,聲音一如尋常:“那麼國主準備如何?”
“按照天朝上國的風俗‘禮尚往來’!”柏陽國主傲慢的道。
瑾一眼便看穿了柏陽國主那眉毛鬍子一大把的蠻橫之臉上寫著的關於‘禮尚往來’的真正含義。他的語氣陡然加重:“兩位公主之間的嬉戲玩鬧罷了,國主何必如此當真?”
“哼!太子殿下若不當真,為何一味護短?公主做錯了事就該付出同樣的代價,王子犯法難道不該與庶民同罪?”柏陽國主這次是擺明了跟玉兒槓上了。
瑾正要發作,玉兒主動從瑾的身後站了出來,用手肘抵了抵他的身體,示意他先安靜。緊接著,她像柏陽國主走近一步,直視著他那雙憤憤不平的眼眸道:“本公主不知國主心目中對於‘護短’一詞的定義是什麼?在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