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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玉兒先前是沒出招,待她果真出招,就沒有那麼容易讓她收手了。她回眸給了瑾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不找到戴銀面具的幹表兄,玉兒絕不回太子宮!”

對玉兒頃刻間的態度轉變,瑾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他心想:她先前還對他好聲好氣的說話,甚至還安慰他,遷就他。為什麼一提到翰,她整個人就變得拽起來了?

那抹怪異的笑容到底代表何種意義?那笑是對勝利的勢在必得,還是對他的某種暗示?抑或只是她故意用來擾亂他神思,逼迫他儘快找出翰的手段?小妮子時常打心理戰,聲東擊西,這次也是麼?

瑾啊瑾,剛才的那招險棋走錯了吧?現在把自己都給繞進去了,好不容易從玉兒手中搶回來的主控權又得拱手讓出,遺憾哪!

翰已經到了不得不露面的時候......

113 被輕薄了

太子宮 水榭荷塘

清晨第一縷曙光照亮天際,夏日毒辣的太陽還不及探出頭來,潮溼的空氣中夾帶著一股清新露珠兒的味道,聞著沁人心脾,甘甜入心。這裡是太子宮裡專為珞修的別苑“劍羽閣”外的水榭荷塘,也就是那年玉兒第一次看見珞練劍的地方。珞早已不住這裡,缺了主人的劍羽閣顯得少了幾分生氣,只有這一片水塘還能讓太子宮內的人流連駐足。

夏日的荷塘不似冬日的蕭條和荒寂,綠油油的荷葉遮擋住了清澈的池水,星星點點的荷花從綠葉中脫穎而出,或紅,或粉,或白,爭奇鬥豔,美不勝收。

不時微風拂過,捲起一波波綠浪翻滾,圓圓的葉子迎風招展,大大的花束盡情舞動,這便是盛夏時荷塘特有的魅力所在。

瑾一個人站在池邊,放眼看著生意盎然的荷塘,呼吸著荷葉釋放的清香之氣,他卻略略皺了眉頭。只有孤獨地站在這裡,遠離嘈雜的人群,他才能做回他自己。原本他以為玉兒可以和他分享心情,他甚至已經準備好了邀請她一同前來欣賞今年別樣美麗的荷塘景色,可是終究還是讓他失望了。

或許是他操之過急了吧!可他等不了那麼久了,心中那份急切並不是想要壓制就能壓制得住的。他可以對所有事不疾不徐,但對玉兒他實在不能做到順其自然。別人看到他臉上永遠都是鎮定和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也有心潮起伏的時候。

此刻,孤獨地面對著荷塘中的一片綠意,他心中那種迫不及待的感受是多麼強烈!這是一種迫不及待想找人分享喜怒哀樂的心情,誰人能懂?

“殿下,您在這兒吶!薛小姐傷口發作,太醫請您過去一趟。”瑾的貼身小太監李公公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瑾沒有轉過頭去應付李公公。他仍舊對著面前的一池綠浪,目光望著遙遠的天際,思緒或許早已飄遠。

“殿下,太醫請您......”

“本殿又不是太醫,去有何用!”瑾用相當不耐的口氣打斷了李公公的話。

李公公遲疑了片刻,才回道:“太醫們說薛小姐的傷口復發得太過怪異,讓殿下您拿個主意。”

“怪異?何以能稱為怪異?”瑾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之色,說話時的音調亦沒有一絲異樣的起伏。他顯得很平靜,似乎根本不關心太醫們的新發現。

他將薛紫煙留在太子宮不就是為了觀察她的動向麼?為什麼有了新線索,他卻顯得興趣缺缺?

李公公接著道:“太醫們說薛小姐的傷口復發是因為用力撕扯所致。”

“用力撕扯?她一個病患女子,誰去與她拉拉扯扯?每日都有些什麼人進出她的房間?”瑾很平淡地道。

“沒有,除了殿下您之外,就只有秋月姑娘忙裡忙外的為她打點生活所需。”李公公對薛紫煙周圍的情況掌握得很清楚。畢竟薛紫煙在太子宮的情況十分特殊,殿下一直吩咐他留心一切動向,他不可能會放任不相干的人去接近薛紫煙。

秋月是瑾故意安排在薛紫煙跟前的眼線。因為秋月只對玉兒和瑾忠誠,所以她留在薛紫煙身邊,應該是不會允許任何可疑的人接近薛紫煙的。這也是那日瑾演的一齣戲而已,能夠一箭雙鵰的戲。既能讓玉兒吃味兒,又能讓薛紫煙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既然沒有可疑的人接近薛紫煙,她的傷口為何會被撕裂?這隻有一種可能......

“罷了,那邊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公主那邊如何?”瑾最關心的還是玉兒。這幾日玉兒四處尋找翰的下落,一直沒有回太子宮住,讓瑾很是放心不下。

她確實兌現了那日關於“不找到翰,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