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傲然挺立的絕色,但當你準備撲上前去的時候,她猛得抽了你兩嘴巴,噴著唾沫大罵道:“小樣的,老孃你都敢上,活膩味了吧。”然後又順勢一腳踹在你褲檔中把頭抬得高高的那個小色鬼上。
花越澤的這個超級大號三分就是這麼個味道,讓天翔籃球隊驚豔之餘又狠狠擊碎了他們晉級全國八強的夢想。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像個搔首弄姿的騷包使勁地撩撥著你的慾望,等到你慾火焚身的時候,她罵了句:“流氓!”轉身就走,無情得很哪。
有點跑題了哦,言歸正傳,花越澤投完這一球,時間還剩下不那麼寬裕的一點幾秒(小數點後省略兩位數,晉元的裝置也沒那麼好,顯示不出來。),天翔自然也沒有花越澤那麼變態的神投手,唯有飲恨而走,期待來年再報這一球之仇。
84:82,曹揚成功晉級全國八強,一週之後將在國家體育中心附近的三棵樹籃球館(其實也不近,坐公交車大概也要轉個五六趟車。)與全國最強的其他七支籃球隊一絕高下。
曹揚能走多遠?請看第三篇得失篇。
第三篇 得失篇
第一章 凱旋歸來
第二天一早,曹揚籃球隊的全體成員滿懷著激動和喜悅地心情準備踏上回曹揚的大巴。晉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可能是冤家路窄,就在校門口,曹揚碰上了同樣準備打道回府的天翔。
這兩撥人同樣是回校,曹揚這邊興高采烈不亦樂乎,天翔則個個面如死灰,沮喪至極。
花越澤在天翔的隊伍中看到了昨天消失的錢隆和李天,兩個的頭上都纏著厚厚的紗布,鼻青臉腫的像剛從納粹集中營逃回來的一樣。
“原來他們還沒死呀!”花越澤大撥出一口氣,低聲念道。原來準備回家買本《往生咒》替他們的超渡的,現在看來又可以省下這十幾塊錢了。
“是你呀!沒想到臨走之前還能再碰見你。”李天激動地上前握住花越澤的手。
花越澤尷尬地打量著李天的周身,歉意地說道:“你沒事吧?好像有點嚴重耶!”
李天呵呵一笑,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大概是想表示他依然生龍活虎的意思,可兩拳下去就死命地咳了起來,半晌才止住咳,道:“兄弟你對我說的話我把它當成馬列主義一般的真理,等我把傷養好了,我一定把你的話記錄下來,當做人生的座右銘,時時刻刻警惕自己朝這個目標邁進。”
李天這一席話說得花越澤倒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馬列主義?他隨便胡謅瞎扯的話都能趕上馬列主義思想了,那還了得。花越澤臉上一紅,羞澀地扭捏道:“我信口雌黃的,你別當真。”
“謙虛!絕對的謙虛!”李天自嘆思想高度遠不如花越澤,當下心裡又對他佩服了幾分。
“李天,你給我滾回隊伍中來!”天翔的教練臉色陰沉,看樣子又要發飆了。
李天乍了乍舌,急聲道:“我先閃了,有緣再見!”
“恩,去吧!”花越澤也巴不得他趕緊從眼前消失,再這麼說下去,花越澤非要被他吹上天不可,保不齊連孔子都要超越了。
錢隆一直站在遠處,用一種花越澤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眼光盯著他。
“他應該不會想感激我吧?”花越澤喃喃道。
總算他有點自知之明,下一秒,錢隆已經像一隻脫了韁的野馬朝他狂奔而來,雖然是隻傷痕累累的戰鬥力只有平時一半的馬,但看他那直欲把花越澤生吞活剝了的氣勢也教人膽顫不已。
“護駕!護駕!”花越澤驚慌失措地大喊道,乖乖,他可不想被一匹病馬一蹄子撩倒在地。
那時候情況當真緊急,錢隆不要命地朝花越澤狂奔而來,眼看著就要撞上花越澤了,嚇得花越澤閉起了眼睛準備接受殘酷的命運,哪知撲通一聲巨聲,便沒了動靜。
花越澤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卻見錢隆躺倒在自己腳下,神色痛苦地呻吟著,嘴裡還罵著:“哪個王八蛋亂扔香蕉皮,都說晉元的學生素質好,我看都是***扯淡。”
錢隆被抬上了車,走的時候還不忘咬著牙對花越澤承諾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花越澤無奈地聳了聳肩,也上了車。車廂內咋咋呼呼一片,簡直就跟市場一樣熱鬧非凡,羅修心情也不錯,由著這幫小子胡鬧。司徒潮欽安靜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出神地望著窗外,司徒的安靜似乎永遠都顯得與這紛擾的塵世格格不入。
車子發出轟鳴的啟動聲,司徒潮欽的心隨之抖了一下,再見了,晉元!再見的了,麗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