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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男子道:“留下戒指換你一條一狗命。”

“你們這是嫉妒了吧?”花越澤一語道破天機,並且狠狠地刺到某群人的痛處。

邱林傑的臉似乎被他那雙發紅的眼睛也映得微微泛紅,死撐著面子道:“不就三百萬一個的破戒指嗎?我還不至於缺錢到這種地步。哼!我爸那條狗都值四百萬呢。”

其實他爸那條狗是在花鳥市場和小販爭得面紅耳赤,最終才心痛地掏出四十塊錢成交的,成交時,他爸還感慨地說了一句:“這狗其實三十也能賣。”

其他人的智商顯然也還沒有糟糕到讓他糊弄的程度,紛紛報以鄙視的目光。

“興許我媽以前就是籃球運動員,這枚籃王戒指就是她在揮灑了無數的汗水之後,憑藉她出色的個人能力帶領球隊勇往直前地奪取了總冠軍才擁有的。”花越澤努力地想要在腦海裡勾勒出他母親身著籃球服在場上空切、跳投、遠射等一系列瀟灑的動作,可是努力了半天才發現這的確有點難度,忍不住也開始懷疑自己說的這些話是不是太過了點。

“切!”眾人紛紛朝他伸出了中指,然後又有極大部分堪稱厚顏無恥的傢伙又擺出一副諂媚的笑容湊上前去,說道:“花越澤,再把你那戒指借我們大夥瞧瞧。”

“不行!”花越澤捂住了胸口,就像面對一群流氓拼死護住自己貞操的烈女一般堅決。

“就借我看一眼嘛!”

“就一眼,我保證不用嘴親它。”

修傑無語地看著這些鬧成一團的隊員,然後搖了搖頭兀自踱出了房間,嘴裡唸叨著:“這群小崽子,明天就要和天翔生死一戰了,也不研究研究對手,竟扯些無聊的東西。唉!真叫我鬱悶哪!花越澤那小子怎麼會有籃王戒指呢?”

他顯然忘記掉正式圍繞籃王戒指展開討論的那個起頭人就是他自己,而且很明顯,他對花越澤擁有籃王戒指這件事也是眼紅不已。

“呵呵!”修傑苦笑了一聲,低聲道:“我怎麼也會這種小肚雞腸的想法呢?真是可笑!還是去找師兄商量一下對陣天翔具體細節,順便討兩杯酒喝。”

“靠!為什麼花越澤那小子有籃王戒指?”修傑沖天花板大罵了一聲,他的本意是想罵天來著,無奈在招待所的走廊裡抬頭便是天花板,他也只能湊合著發洩一下憤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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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修的房間裡。

贏得了黃岡就意味著曹揚朝全國八強又邁近了一步,朝全國強又邁近了一步也就意味著羅修離他和校長的目標又近了一步,這一小步如何能讓羅修不興奮,如何能讓羅修不高興,這一興奮,一高興,如何能叫羅修不喝酒。

但是自打住進了這晉元招待所,羅修就沒有再買過一次酒。

這是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有人為他買好了。

誰呀?這麼好心?那當然就是那個讓所有球隊都大罵曹揚籃球隊作風腐敗的隨隊保姆,花越澤的母親陳淑慧。

要讓陳淑慧自己說這是為什麼?可能她自己也說不上來,要說是因為隨隊出征,名義上是保姆,可實際卻一點活都沒有,良心上有點過去吧,也不全是。在她心裡隱隱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在悄然滋生著,看著這個一心撲在籃球上生活邋遢無比的中年男人,她有一種想為他做點什麼的衝動,哪怕只是收拾房間、洗洗衣服這些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而且也是她一個保姆該乾的活,她覺得心裡甜滋滋的欣慰。

此刻,兩人對飲正酣,都開始有些口齒不清。羅修在深刻反省了自己在上段婚姻中所表現出的過錯行為後,竟然有些哽咽,而這些恰恰又讓陳淑慧對羅修本就不壞的印象中又加上了不少的分數。

羅修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舉著手中的杯子,喃喃道:“像我這種只顧事業不管家庭的男人,是不是特讓你們女人傷心?”

陳淑慧雙頰微微泛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羅修對他說出如此掏心窩的話的緣故。她雙眼迷離地柔聲說道:“男人以事業為重也不為過,但不能作拋家棄子的負心漢。”說著,她又不由自住地想起了花越澤的父親,傷感一下子湧上心頭,竟抽泣了起來。

羅修一怔,知道她又想起了傷心往事,急忙安慰道:“那是他不懂得珍惜,是他沒那個福氣配上你這麼好的女人。來!咱們今天只喝酒,不提過去的老黃曆了。”

陳淑慧一聽羅修的話語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