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袖，長到腰間，然後下面是條裙子，中間還有一條腰帶。

腰帶很長，鳳綺凝打了個蝴蝶結，手臂上還有幾條絲帶，裙子有兩層，走起路來有點飄。

鳳綺凝將頭髮挽起，一支簪子，一個步搖，然後再別朵綠色的花，一縷頭髮垂下來，趁得她的臉頰更加的白。

當這樣的鳳綺凝出現在錦昀面前時，錦昀有被驚豔到，她就像是綠衣仙子下凡，很靈動，絕色的臉龐又過分的從容，這讓她又多了一點安靜。

“鳳，你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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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有什麼用？紅顏禍水難道你沒有聽過嗎？”

鳳綺凝不屑的說，她其實不用很漂亮，只有不醜，可以出去見人就好了，長得太過漂亮，是非也多很多。

“這身衣服還是你穿最合適”

錦昀看鳳綺凝對他的誇獎不感冒的樣子，又轉移了個話題，可惜很遺憾，他轉移話題的能力好像不是很強。

“照你這樣的說法，這套衣服好像給過別的女人穿？”

“不是，當然不是，我是說就算是別人穿，也穿不出你的味道來”

鳳綺凝不置可否，對於錦昀的表揚，一點都不上心，她現在肚子餓了，只想找點東西吃。

“鳳在找什麼嗎？”

看鳳綺凝四處張望著，錦昀也四處看看，難道這裡有什麼危險不成？可是不會啊，這裡他都已經掃蕩過了，一個傷人的動物都沒有。

“我餓了，當然是想找吃的了”

她這麼久都沒有吃過東西了，早就餓了，他一點自覺都沒有。

“哦，我早就準備好了”

錦昀伸出手，想扶她，想不到鳳綺凝警覺的避開，她那如避豺狼的樣子讓錦昀的眼眸劃過受傷，原本帶著光彩的臉一下黯淡下來。

他受傷的樣子讓鳳綺凝的心裡一時間也頗不是滋味，可是再想想，他將她困在這裡也沒有照顧過她的感受啊，她又何必理會他？

“鳳，我就這麼的讓你討厭嗎？”

這句話，錦昀問的很小心，看著他小心的樣子，鳳綺凝不想傷害他，可是他這樣對待她，讓她的心軟不下來。

如果她有一點點的不忍心，那他就不會放手，到後面他們幾人就會越纏越緊，最後會遙遙無期。

“是，我很討厭你，恨不得你在我眼前消失”

鳳綺凝的話真的傷到了錦昀，他的臉上滿是痛楚，鳳綺凝撇開臉，不去看他的表情，她不是聖母，做不到對每個人都充滿柔情，她只對特定的人有情，其他人，只有冷漠。

“你心裡早就有答案了，又何必多問呢？就算你留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

鳳綺凝的話如刀子一般刺入錦昀的心，原來，上次的痛楚還不是最痛的，如今的才是，以前的他還能想念她，想著她回來他和她就能團聚了，可是他永遠都沒有想過，團聚以後會是這個樣子。

“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為什麼你連個補救的機會都不給我？”

錦昀這句話激發了鳳綺凝體內的恨意，鳳笑一下復活，她眼神充滿恨意的看著他，這個時候她是真的鳳笑。

“給你機會，你怎麼不想想我是怎麼死的？錦昀，我告訴你，我對你的愛早在我人死的時候消滅了，你再強求也於事無補，我說過，如果有下輩子，我再也不會愛你”

“再也不會愛你”

“再也不會愛你”

…

這段話不斷的在腦海裡迴音，錦昀抬起頭，他哀痛的看著鳳綺凝，也可以說是鳳笑。

“要不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鳳綺凝舉起手，在她的手碰到他的胸膛的時候，她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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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捨不得的是嗎？”

錦昀抓住鳳綺凝的手，鳳綺凝甩開，鬆垮的頭髮因為她的大動作一下灑下來，白色的頭髮刺傷了錦昀的眼睛。

鳳綺凝抓住自己的頭髮，眼眸平靜的看著錦昀：“要我原諒你，除非我的頭髮變回黑色，不然，永遠都不可能”

錦昀蹌踉了一下，差點因為站不穩倒在地上。

變回黑色，變回黑色！

她的頭髮是永遠都不可能變回來了，他不知道她對他的怨恨是如此的深，深到恢復記憶的時候那恨意讓鳳綺凝的頭髮也變白。

“不可能是吧？是不是難倒你無所不能的錦王了？”

鳳綺凝逼近他，錦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