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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樣的鄉下丫頭哪裡見得了她的面,更談不上打她了。這人若嫁得不好,果然就落了魄了。”

孟瑤見她的心情比剛進來時好了些,便道:“我離家好些日子了,只怕小囡囡在家哭著想我,因此想早些把孟姨娘的事弄清楚,好啟程返家,你看如何?”

二妮問道:“怎麼弄清楚?大嫂可有主意了?”

孟瑤道:“說來也簡單,咱們尋個藉口把侍琴叫來,打幾板子,她就甚麼都肯說了。”

二妮十分贊同這法子,道:“我看孟姨娘甚是可疑,她身邊的丫頭肯定也有問題,很該叫來問問。”

妯娌倆這裡議定,第二日一早就尋了個藉口,把侍琴叫了來。侍琴猜到這邊沒甚麼好事等著她,滿心不情願地邁進屋內,向孟瑤和二妮請安,道:“我來伺候兩位少夫人用早飯。”

孟瑤笑道:“我們這裡有人服侍,不用勞動你。”

侍琴不知這是正話還是反話。一時愣住了。二妮性子直,懶得繞圈子,直接把幾件首飾放到桌上,道:“咱們有幾句話問你,你若是答得好,這幾樣東西就歸你。”

侍琴朝桌上看了看,那幾樣首飾金光閃閃,做工精良,一看就值不少錢,但她並不覺得高興,孟瑤和二妮肯下如此重金,要問的一定是她不能輕易講的。但二妮既然已經這樣說了,她怎麼也得應付一二,便道:“不知二少夫人想問甚麼?”

二妮見她並未直接推脫,很是高興,心想俗話果然說的不錯,有錢能使鬼推磨。她看了孟瑤一眼,直截了當問侍琴道:“知茵去了哪裡?是被人牙子買走了?還是自己走丟了?或是被甚麼人擄了去?”

果然不是甚麼能講的事,侍琴眼簾一垂,道:“回二少夫人的話,婢子不知。”

這丫頭的嘴真硬,二妮眉頭一皺,道:“人是孟姨娘賣的,難道人牙子不是你去找來的?”

侍琴心想,諒她們也不敢親自去問孟月,不然就不會把她這丫頭弄了來,於是就將事情全推到了孟月身上去。道:“賣知茵時婢子正好不在,全是孟姨娘一手操辦的,婢子確是不知。”

二妮拿她沒法,只得又問下一件:“孟姨娘的肚子,是真是假?”

侍琴回答得很快:“自然是真的。”說完,還用驚訝的眼神看了二妮一眼。

二妮卻道:“我怎麼聽說孟姨娘是假懷孕?”

侍琴笑道:“二少夫人這是聽誰諢說的,若是假懷孕,到時從哪裡弄個孩兒來?”

這正是二妮和孟瑤都疑惑的地方,二妮聞言就沒了話講,只好看著孟瑤。孟瑤用指甲輕輕敲了敲桌面,二妮馬上明白了——軟的不成,就來硬的。她一想起賀濟義曾為了孟月,打過她一巴掌,而面前這侍琴,正是孟月的狗腿子,今日要打的,就是她,心裡就莫名興奮起來。

二妮自門背後取來一根極粗的棒槌,一言不發就朝侍琴身上連敲了三下,侍琴吃痛,又驚又怕。想朝門外躲閃,卻發現門不知何時已被人從外面栓緊了。她頓感絕望,哭喊起來。二妮手腳利落地朝她嘴裡塞了塊抹布,再將她雙手反剪綁起,接著把她掀了個背朝上,照著屁股狠狠打起來。

侍琴拼命掙扎,可惜力氣不如二妮,怎麼也逃不過她的棒槌,屁股馬上就紅腫起來,熱辣辣的疼,臉上的淚水滴了一地。

孟瑤一直瞧著侍琴的神色,眼見得差不多了,便招手叫二妮停下,道:“弟妹你也累了,且先歇一歇。”

二妮抓著棒槌,就在侍琴面前揀了個凳子坐下,道:“把剛才我問你的話,一條一條答給我聽,若有半句假話,我還接著打。”

侍琴拼命點頭,口中嗚嗚作響,二妮拔掉她嘴裡的抹布,喝了一聲:“說。”

侍琴嘴裡一鬆,大口喘氣,想摸摸屁股上的傷,手卻被綁著,只得倒抽了幾口氣,道:“二,二少夫人。知茵去了哪裡,婢子真不知情。”

二妮不信,棒槌又揮了下去,侍琴哭喊道:“婢子真不知道!”

孟瑤瞧她是真不知情的模樣,便向二妮道:“弟妹,這件事暫且放下,先問她孟姨娘的事。”

二妮聽了,便重新坐下,把棒槌到地上重重一頓,問侍琴道:“我再問你一遍,孟姨娘的身孕,是真是假?”

此事事關重大,侍琴臨到頭又猶豫起來,盯著二妮的棒槌,目光閃爍。二妮沒那樣多的耐心,直接又一棒槌敲過去,打得她叫喚似殺豬。侍琴眼淚汪汪,心想今日若不說,恐怕小命就要丟在這裡了,這兩位少夫人,怎地是這般蠻橫的主。沒奈何,她只好含恨帶怕地看著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