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來了,口稱“要聽聽那企圖謀害她親閨女親女婿的狠毒心腸女子,是怎麼解釋的”。
趁賀濟禮幾人還未到達,鍾姨娘半是央求半是威脅道:“二夫人,你的婚期,馬上就要到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溫夫人橫了她一眼,罵道:“難道我能因為要改嫁,就讓親閨女白白送命?”
鍾姨娘嘀咕道:“是不是她還不一定。”
溫夫人冷哼一聲,道:“最好不是,不然我拼著不嫁,也要把你生的混帳種子送進牢裡去。”
鍾姨娘一點沒被嚇著,嗤笑道:“二老爺去的早,如今孟家全靠我們大老爺撐著,就是二夫人膝下的少爺和小姐,也要靠大老爺撐腰呢,我看二夫人萬不敢將月娘送進牢裡去。”
溫夫人最恨這種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事,明明恨得牙根癢,偏還不能把他怎麼樣,不過家醜縱然不能拿到外面去鬧,在家裡整治一下,卻是綽綽有餘的,她這般想著,嘴角又浮上了笑意。
鍾姨娘被她這一笑,嚇得毛孔肅然,揣測著她的心思,默默坐到了一旁。
溫夫人看去一眼,沒有作聲,直到孟兆均引著濟禮等人進來,才開口道:“大老爺好家教,小妾居然能坐的。”
孟兆均才進門,就被溫夫人揪住這樣的小錯失了顏面,不禁把火氣全撒到了鍾姨娘身上,怒道:“主子們議事,你摻和個什麼,還不趕緊回去。”
這一聲主子,直接把鍾姨娘歸入了奴婢一類,讓她紅了眼眶,垂頭快步走了出去。
溫夫人不依不饒,望著她的背景繼續道:“這樣的生母,怪不得能養出投毒的女兒來。”
孟兆均徹底怒了,吼道:“事情還沒定論,怎能一口咬定就是月娘投的毒?”
相比他的憤怒,溫夫人笑得雲淡風輕:“誰叫她沒規沒矩,擅闖賀家後罩房的,就算那藥包不是她的,也該她倒黴。”
伶牙俐齒的溫夫人,幾句堵得孟兆均徹底沒話講,賀濟禮趁機補上一句:“這事兒讓我們家老太太寢食難安,若因此累得她老人家病倒,可是大幹系,小婿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