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相接的聲音,隨後一團巨大的力量自兵刃之上傳來,右腳後撤一步,堪堪擋下了剛才的一擊之力,劍開攔合,化劈為砍,同時身體閃向另外一邊,站了起來。
不過,這一擊似乎是擊落在空氣中一般,沒有任何的回應,四周再次恢復平靜。
想起剛才的情形,將劍收入揹包之中,換上長刀,在四處攪起一片塵土,像個瘋子一般地在平原之上與土搏鬥著。
右首三十度左右的方向,塵土過處卻只能在兩米開外落下,而其它方向的塵土還在紛揚著。
“就是現在!”不再遲疑,迅速地靠了上去,足尖輕點,躍起空中,全力化作一擊。
那片灰塵無法到達的地方也終於開始動了,帶動起更多的塵土,擊向空中的我。沒有了飛行術的支撐,在空中根本就不能夠自如地轉換位置,可是偏偏又看不到他攻擊的部位,長刀也只利於遠攻而不擅近守,只能勉強拼著身體的餘勁,背弓起身形,長刀攻勢不變直擊而下。
腹下鮮血暴出,手中的長刀也似乎砍到了什麼東西一般,一陣滯感之後,長刀無力地脫手而出,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
看看HP,只剩下少得那麼可憐的個位數。恐怕這還是我單挑以來的第一次吧。連敵人的位置都看不清楚,而且幾乎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地就接近被人掛掉的邊緣。
快速地閃躲著,希望能夠儘可能地爭取時間藉著修羅的驕傲來恢復生命,卻並沒有想到為什麼HP值這麼低卻沒有造成我陷入重傷昏迷的設定。腦海中想的,只有如何才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憑藉著高速的敏捷邊移動邊製造飛揚的塵土,再依靠灰塵的動向來判斷對方的動向,一邊閃躲著,一邊恢復生命。不知不覺之中,HP值已經再度滿漲,但是心中的怒火也跟著暴漲。曾已何時,那個可以肆意玩弄別人的我竟然會被別人玩弄於掌中之上了?儘管自額頭流動而出的疼痛越來越劇烈,但是,內心幾近瘋狂的憤怒卻已經讓我將這份疼痛完全置之於外,殺意在我的體內漸漸地流動起來,由一條條小溪流漸漸地匯合成河流,再匯聚成大海,在體內掀起濤天巨浪,將身體的那份疼痛完全地掩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