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月被任BOSS盯的那叫一個心虛,她可沒有自作多情的以為她敬愛的BOSS大人突然發現她可愛可親,對她一見鍾情N見傾心,眼珠轉了轉,開始拼命的想她是不是犯了什麼錯誤,想了半天也不得其所,任大BOSS居然還是無聲無息的站在她的桌前看著她……
“下週二跟我去紐約,明天把護照、身份證交給Ada,讓她去辦商務簽證。”
“啊?哦。”任BOSS半天不開口,突然開口,還嚇得樊月一哆嗦,隨即反應過來BOSS說了什麼,忙不迭的點頭應道。
任清風又站了一會兒後,才轉身離開了。
“BOSS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發警報啊?”看到任BOSS瀟灑的離開,某月一臉憤怒的掃向她的同事們。
“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咋發警報啊?”同事甲哀怨的回應。
“要死了,BOSS越來越有做鬼的潛質了,我只看到一道白影一閃,任BOSS就出現了。”同事乙驚悚的描述道。
“……”樊月抽了下嘴角,在記事本上記下形成給備忘,看了看時間,準備下班回家了,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國戰,還有……她跟清風渡明月的婚禮。
悲催的婚禮
有句老話很經典,希望越大,失望就會越大,樊月為她跟清風渡明月這場婚禮,準備了很久,從結婚禮服到服裝配飾,再到新房的佈置,幾乎都可以稱得上是精益求精,可謂費盡了心思。對於這段說不清道明的情感,樊月本來就在糾結著如何表達處理,中午莫莉的出現,以及跟她的短暫談話,突然讓樊月有了表白的決心,並決定今晚跟清風渡明月洞房花燭之時,就是她向他表白愛慕之情的最好時間。
於是乎,懷著這種忐忑不安又莫名亢奮的心情,樊月匆匆忙忙的趕回家,猛灌了一口水後,就迫不及待的登陸了遊戲,檢查了一遍婚禮需要的道具及禮服以後,樊月微微鬆了一口氣,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的等著國戰的開始。
8點整,伺服器線上人數史無前例的爆滿,各幫各派為了這次國家領土爭奪戰可謂是費盡了心思,誰都想透過這次領土戰搶佔一方天時地利的圈地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度,而對於樊月來說,今晚不僅僅只是領土的搶奪,更是她鍾情於清風渡明月後非常具有歷史意義的程序,二度結婚再加上下定決心的表白,讓樊月手腳無措的在幫派不起眼的角落裡來回轉悠,直到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現,樊月覺得更加緊張了,預想過種種她表白後清風渡明月可能的反應,卻唯獨沒有想到,她所謂的第一次真正的心動,居然是那種結果。
樊月如往常一樣,屁顛屁顛的跑到清風渡明月的跟前,想到早前幾天,兩人約好國戰結束後就去月老那裡成親,便說不出的開心,一直忐忑不安又喜滋滋的某月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清風渡明月有些奇怪的狀態,只是看著他一言不發的與她措身而過,與彷彿打了雞血的幫派眾人慢慢消失在幫派大堂的盡頭。
對於清風渡明月冷漠的態度,樊月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喜滋滋的出門找傳送點去了。
樊月的任務,只是給幫派的眾人提供精良的武器及裝備,沒有半絲PK細胞的某月輾轉了很久才傳送到月老山,等著國戰結束,某男的到來。
月老山的風景很好,鬱鬱蔥蔥的山林,就連在半空飛過的鳥兒都是成雙成對的,樊月的心情開始變得及其複雜,不停的在為自己打氣,想著結婚以後表白,該用怎樣的方式,才不至於讓清風渡明月太過驚訝,時間就在樊月的糾結中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國戰轟轟烈烈的拉開了序幕,世界、幫派頻道熱鬧的一塌糊塗,而樊月卻始終站在月老山中某顆大石頭上,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月老,來了又去的新人們,直到國戰結束,樊月好友欄裡唯一的名字變成了暗色,她也沒有等到那個熟悉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當前】蒼穹之月:不是說好了,國戰後成親的麼?為什麼?
樊月站在石頭上對月長嘆,而回應她的,是系統維護,強制玩家退出遊戲的黑白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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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長時間,樊月默默的摘下頭盔,看著昏暗的燈光處,月光傾瀉而入,思緒一片空白,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剛剛還晴朗的月夜居然飄起了零星小雨,滴落在落地窗上,斑駁點點,雨水漸大,直到變成細微的水流沖刷玻璃,一道閃電劈下,樊月終於回了魂,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已經幹掉的淚痕‘嗤’的一聲笑了起來。
樊月在床上睜著眼睛躺了整整一夜,為清風渡明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