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半死，差點搞出人命，現在在李賀和金雪的馴化下不僅野性全失，還成為了村民的好幫手。在一旁看了會兒耕牛犁田，和村民隨意聊了聊，李湛離開農田向馬欄走來。

馬欄和牛欄建在一起，中間用原木隔開。在馬欄裡面，李賀和金雪正在為幾匹野馬梳理身上的皮毛，看得出幾匹野馬非常受用，身上的面板舒服得一抖一抖的，不時還調皮地用嘴拱一下李賀和金雪，得意地呲著牙。

繞過堆在馬欄外面的秸杆（耕牛和野馬的飼料），李湛走到馬欄邊，隔著大腿粗的原木在外面看了一會兒。李湛本身不帶任何馴養技能，也不知這些野馬被馴養得怎麼樣了，冒然闖進去擔心野馬受驚。

這個時候，剛好金雪為一匹野馬梳理完，轉身的時候看到李湛站在馬欄外面，連忙道：

“族長大人，您怎麼在這裡，有什麼事嗎？”

李湛道：

“是有點事，你們先忙。對了，現在這些野馬馴養得怎麼樣了，看樣子好像還不錯。”

李賀聽到李湛的聲音，連忙放下手裡的小木耙，轉身對李湛道：

“族長大人，您來得正好，要不然我也打算著最近一二天讓您看看我們的馴養成果呢。”

李湛奇道：

“馴養成果？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野馬的野性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

李賀和金雪對望一眼，笑道：

“不止是野性消失，現在它們已經能記住一些簡單的命令，比如前進、後退、轉彎、疾行、慢行、甚至是突進等等。”

看到李湛有些疑惑，李賀道：

“這樣吧，我給族長大人親自演示一下。”

說著，李賀拿過一套用粗紡棉線編結的籠頭和韁繩，五匹野馬一看籠頭和韁繩，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立即停止了調皮嬉鬧，一個個站得端端正正，等著李賀為自己套上行頭。李賀把籠頭和韁繩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