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這時候那個沒穿軍裝的日本人從死掉的駕駛員身邊直起身來,衝我們做出一個陰冷的笑容。這個人大概有四十歲上下,面色青灰,象是正在大病中一樣。還沒等我仔細看他,他身邊倒下的駕駛員突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額頭上被我射穿的彈孔還在,從裡面流出紅的白的血和腦漿,他好象不太適應走路,象剛學會走路的人那樣一步步向我們走來,手腿僵硬,說不出的怪異。好象是??
“殭屍!”我和謝正幫同時叫了出來。確實,這東西的走路姿式如此怪異,胳膊腿好象不會拐彎一樣,正是一些靈異小說中常描寫到的一種怪物??殭屍。
我和謝正幫一齊舉起槍來,向著殭屍齊射,子彈在殭屍的身上留下彈孔,從彈孔裡流出血來,但殭屍好象沒有什麼感覺,僅僅是頓了一下身形便重又衝來。丁濁吼叫一聲衝了上去,一拳打出,那殭屍的胸口立時陷了下去,估計胸骨都斷了。殭屍被打得飛了出去,但一落地重又爬了起來,手腿僵直地又向我們衝來。這時候它的幾根肋骨從破碎的軍服裡伸出來,是被剛才丁濁的一擊打斷的,上面帶著暗紅的血液和破爛的皮肉,一些不知道是腸子還是什麼的東西從裡面流出來,它也不去管它們。
我的腹中一陣痙攣,一股熱氣上衝,好想嘔吐,我手按住肚子,平靜心情,強把這股氣壓了下去。這時候身後的原淵哇的一聲,又吐了起來。她一吐我剛剛壓下去的噁心又湧了上來,連忙屏住呼吸平復心情。這時候謝正幫也在強自忍耐這種令人作嘔的感覺,但丁濁又迎了上去,一把抓住殭屍的手臂,大喝一聲把殭屍遠遠丟了出去。
這時候那個日本人發出一陣張狂的笑,我抬眼望去,吃了一驚,那幾個剛才被炸死計程車兵都又‘活’了過來,有的只有半片身子,有二條腿都沒了,卻用雙手抓地,爬向我們。我轉頭看了看,原淵已經沒有東西吐了,但仍乾嘔不止,謝正幫臉色蒼白,估計我也和他差不多。
“怎麼樣?!”我衝謝正幫道:“能行動嗎?我們得消滅了這些這傢伙才行。”
“沒事!”謝正幫勉強給我一個難看的笑:“還能戰。”
這時候丁濁已經和前面的幾個殭屍開戰了,他的重拳讓殭屍們的身體一片片塌陷下去,但這些殭屍彷彿毫無知覺,倒下了重上,而且幾個殭屍把他圍了起來,丁濁只是力量者,速度並不是太快,所以他也中了殭屍幾下,他的背上和肩上都受了傷,有鮮血流下。
“丁濁!把它們扔出去!別和它們對打!!”我看到丁濁受傷,忙提醒他,同時衝了過去。腦子裡也在迅速想著應付的法子,這些傢伙估計是沒有感覺的,打它等於白費力氣,根本無法讓它們停止行動。只有把它們打到不能行動才行!
想到這裡,我一邊動勁踹向一個殭屍的腿彎一邊喊道:“打折它們的腿!打折它們的腿!”
殭屍在我運上無名力的一腳下,腿骨斷裂,倒了下去,我又飛起一腳,將它踢開去。揮拳擊向一個向我撲來的殭屍,這一拳把那殭屍的頭都打得差點掉了,頸骨都斷了,頭向後折到了後背,但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他手臂的速度,啪的一聲打在我屈起的左臂上,我彷彿聽到手臂內發出一聲脆響,心裡一緊:“不好!恐怕是臂骨斷了!”左臂軟軟垂下,接著是一陣劇痛。
“快閃!”隨著一聲大叫,丁濁一下把我撞了開去,接下了一個殭屍的拳頭。
劇痛使我全身發熱,我的頭腦一下子也熱了起來,這熱氣使我暫時忘記了左臂的疼痛,我怒叫一聲,揮著右拳衝了上去,把全身的無名力都湧向右臂,一拳擊出,把一個殭屍的胸口轟開一個洞,拳頭從它的後背伸了出去,不等殭屍的手臂擊中我,右臂一揮已將它遠遠地甩了出去。當我以同樣的手法甩開二隻殭屍時,突然感到高處一股能量向我直撲下來,我顧不得去看那是什麼,也來不及閃避,右臂一抬,迎了上去。
一股灼熱在我的上臂爆炸開來,把我的袖子都炸開了,化作一堆黑色的布片四下飛舞,露出了我似乎隱隱有白光挾裹著的赤裸的手臂。我的手臂居然完好無損,看來是我全力運到手臂上的無名力保護了我。向周圍一望,謝正幫、原淵、丁濁都吃驚地望著我,彷彿我變成一殭屍一樣。那些殭屍基本上都被打折了雙腿,在地上向我們爬來,已經對我們造不成什麼威脅了。而不遠處的那個日本人也面露訝色。但只是短短的一瞬,只見他右臂伸出虛空划動,我感到一股能量迅速在我頭頂聚集起來。
我的腦中閃過了一種熟悉而又危 3ǔωω。cōm險的感覺,我一個箭步竄了出去,一道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