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因為言坤立要讓言止息掌握住甘南道的勢力來鞏固自身。尚武院雖有諸多權貴子弟,但是這個冷兵器的年代,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還能用什麼手段去得到?
誠然,言止息沒有讓他失望。
梧桐的逃離,葉策所謂保護君阡,芙蕖山莊的秘密,全部解開。
江進九激動地捧著聖旨給言止息看得時候,他閉上眼,卻有一行清淚落下。
天下父母皆護子,只是每個人表達的方式不同,他用磨難促使他成長,讓他抗衡對強大的力量,便再也不用怕這一代佻褚國會沒落。
言止息拿出葉策給他的匕首,刀柄中央有一塊很小的寶石被掐掉,這匕首唯一的寶石。
他看了看言坤立的手,然後和上布。
就讓他帶著珍妃的遺物,一同去吧。
言止義和諸皇后怎麼都沒想到,所謂寵愛所謂放權,不過是言坤立為言止息殿下的基石,總有一天會通通償還。
他起身走到殿門口的時候,雲層中僅剩的半點殘陽拉長了地上的身影,聖神,肅穆,不可撼動。
如神龍自墨潭一出,銜燭耀都,帶火移陸升雲出湖。
他眉宇間的威嚴在逐漸黯淡的天色下華光四射,塵封的聖旨,他不想讀,也不想聽,江進九捧著它,走下階梯給百官看。
他走到諸皇后面前,冷聲質問:“父皇是怎麼死的?”
諸氏不答,那一眾太醫中第一個被召到寢宮的便解釋道:“皇上中了慢性之毒,毒性在兩年左右。”
他掐指一算,兩年之前,不正是自己帶兵去居憂關的時候。
“羽式一家是怎麼死的?”
他再次發問,君阡凝眉看著諸氏等人,握緊了拳頭。
言止息一把拉住諸相的衣領,“我給你一次機會,興許我會饒你一命!”
諸皇后和言止義眼裡的恐懼和無力,彷佛將一切坦白了出來。
“給邵奕勳和邵奕炆關於君阡活著和梧桐身份的消失是誰給的?”
諸相連連搖頭。
“是我。”君阡詫異地扭過頭,看見言太宜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
言止息大約也被驚倒,鬆開諸相面對太宜,“下令殺羽戰祁和君阡的也是你?”
言太宜立刻否認,“不是我!”
“那麼是你?”言止息再次質問諸相。
“是……是皇后。”
諸皇后一臉死灰,“你……你……竟然出賣我!”
言止息冷笑一聲,“刑場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