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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才覺得哪裡不對,很久以前梧桐曾對她說盧不押長得有些奇怪,君阡還斥責梧桐看事物只看表面,如今瞧來,確實有那麼點奇怪,尤其是——眼神。

那看過來時的眼神,為何此刻看來有些不同?君阡看了看羽戰祁,恨不得那一面鏡子來照照自己,他的眼神中盡是嘲諷淡漠,君阡是看慣了的,卻說不出異樣,是否當日斥責梧桐的話是錯的?君阡冷笑道:“盧監軍的聽力真是不錯,老遠路就聽聞我要立軍令狀!”

“那是自然的,”盧不押尋了張椅子坐下,抱著胸道:“不如我來猜猜,羽將軍是要立何軍令狀?”

君阡攤了攤手,“隨意。”

“想必是為了被劫的糧草?”盧不押摸了摸油光發亮的額頭,“我想這是沒必要了,羽將軍何苦自討沒趣呢?”

“你!”君阡抬起手使了力,恨不得一掌拍飛這個他,手被羽戰祁擋住。

君阡手掌握成拳頭,憤憤地落下,她分明從盧不押的眼中看見了暴躁的自己。她一直在壓抑,這不是自己,那個向來敢作敢為不顧後果的羽君阡去了哪裡?是否當一個人擔負起重則就會迷失了本色。

“想來也是沒必要的,”君阡拍拍手掌,裝作毫不介意,沒心沒肺地笑了笑,“聖上下旨命我前往白靈城,君阡初上戰場不懂變故,還請監軍不計前嫌同我前往,也好指點在下莫做那些蠢事!”

盧不押起身伸了懶腰,拍著她肩頭道:“羽將軍有這樣的認知本監軍替朝廷感到高興,既然你都發話了,本監軍自是願意成人之美的,只是我向來處事拘謹,還望羽將軍莫要嫌煩。我就先行退下了,羽將軍,再會!”

君阡看著盧不押果斷決斷絕決決然毫不猶豫的身體拉長了下巴,不可思議地看著羽戰祁,就——那麼簡單?按理說剛來之時盧不押就吃了君阡的虧,該防著她才是,為何答應地如此利索?

羽戰祁嘆道:“沒那麼簡單!”

無論簡不簡單,既然他都應下了,君阡勢必會對他加大監視和防禦,這此種一定有計謀,君阡不敢輕敵,最強大的敵人,你永遠沒法摸清他的底線,看來,盧不押比她想象的難對付,“畫師,我要畫師!”

羽戰祁茫然看著君阡,突然要人作畫是什麼意思?

他不知道,君阡看著盧不押時那種異樣的陌生感,似乎眼前之人並非玄齊國之人,那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會那麼相似卻又那麼不同?

“我要盧不押的畫像!”君阡按著自己的胃,一口悶腥的血擱在喉嚨不上不下,“元帥我先去休息會,記得,”她指著他爹,慈愛中帶著憂愁的羽戰祁,“別忘了,越快越好!”

☆、第24章 再度幽會

回到軍營的君阡徘徊在自己的軍帳內,一旦到了,卻突然又不想休息,白尼瑪無聊地在原地打轉,忽而跳到君阡的懷裡蹭了蹭,又跳回地上。

君阡摸著白尼瑪,可白尼瑪一臉“我不要甩你”的表情,飄了一個它自認為傾倒眾貓的眼神,便跑出帳外。

君阡突然覺得自己很失敗,失敗到連白尼瑪都不愛鳥她,在人身上找不到自信難道在貓身上都找不到嗎?向來秉持著只可我虐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虐我這條宗旨的君阡衝出帳外,白尼瑪敏捷地跳躍在石階上,一步一步閃躲君阡從四面八方飄來的攻擊。

白尼瑪若不能稱之為高手,那麼這個世界上的高手就都變成了老鼠,一個個被白尼瑪拍在腳下!

“哼哼哼哼,走不了了吧?”君阡奸笑著靠近貼著城門的白尼瑪,前有門後有虎,白尼瑪衰了,一生飄柔的白毛拉慫了下來,只想仰天大吼,“非禮啊……”

只可惜,當白尼瑪含著淚望向天空正要罵天地不仁之時,它無比萌寵地叫了一聲,“喵……”

眼見著君阡的魔爪落在它身上,白尼瑪終於舉白旗認輸,窩在她懷裡。

君阡反身正要回去時,腳步卻落在原地。

遠方有一種神秘,吸引著她,讓她突然想出去。

是什麼?藏在心底真實的回答,那場夢之後一直不得解,自己曾經救過一個人,說過要娶他,那個人真的是言止息?

守城士兵看著君阡停在遠處進退不得的躊躇彷徨,和臉上飄起的紅暈,面面相覷?羽將軍是在思春嗎?

“開門!”君阡反應過來時,衝著那一排盯著她計程車兵大吼,若不是抱著白尼瑪,此刻她估計要用手遮臉了。這貌似發掘轟動全玄齊的驚天八卦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隊長一聽君阡下令,立刻拎出鑰匙開門,對著君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