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是冷氏那踐人的姘夫!”沒反應到自己床上已經多了一人的白氏,坐起身手指黑鷹,驚恐的說道。
走到白氏床前的黑鷹,眼中邪笑一閃而過,“是在下。”
“你怎麼又來了,妾身可是什麼都沒有亂說,真的,妾身什麼都沒有亂說!”白氏見黑鷹連連逼近自己的床頭,嚇得往床內側,連連縮著身子。
“女人,你沒說嗎?你好好想想,自己有沒有說過,還有你身邊的老媽子,你是怎麼處理的?嗯?”黑鷹逼問著白氏,“告訴你,是你害死了你身邊老媽子一家,如若你按照在下的吩咐,親自了結了你身邊的老媽子,在下興許不會對她的家人怎麼樣。怪就怪你偷放了老媽子離去,知道嗎?女人,你的自以為是,把那老媽子一家四口人的性命,齊齊斷送了掉。”
“妾身沒有,沒有!”白氏搖著頭,對黑鷹否認著。
“你有沒有,現在不重要,記住,有的人,不是你們能招惹的。”不想與白氏再多費唇舌的黑鷹,用同樣的手法,點了白氏啞穴,並且為其服下與羅氏一樣的紅色藥丸,道:“好好享受吧!在下知道,英武候這幾年,冷落了你們這些女人,所以,在下為你們行個方便。記住,不用感謝在下。”
不知道,自己喉中吞嚥下去是何種藥物的白氏,手指塞入嘴中,想要使喉中的藥物,嘔吐出來。
哪想到,黑鷹為她和羅氏二人服下的藥物,入口即化,現下藥物已經在身體裡,起了反應。
身上一波一波的燥熱,直襲著羅氏和白氏二人的小腹,下身瘙癢難耐,yin靡之聲,從二人的嘴中,不時的溢了出來。
熱,好熱!羅氏眼神迷茫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用手撕扯著自己和對方身上的衣物。
神智稍微清醒的白氏,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身邊的羅氏。
想要出聲阻止,奈何嘴裡發不出聲,想要弄出些響動,引伺候她的丫頭媽子們進屋,把羅氏挪走,可身子不聽她的使喚。
她知道了,知道剛才那個黑衣人,是要毀了她和羅氏二人。
是冷氏,都是冷氏做的。
是她吩咐她的姘夫,對她和羅氏二人,做下此種天理不容的惡事!
誰能來救救她白巧巧,誰能來啊!
她喜歡英武候,她不想讓自己變成人人唾罵的淫婦!白氏忍住周身的難耐,無助的留著淚。
“侯爺,妾身好難受!求你,給妾身!妾身一定會伺候的侯爺盡興……”羅氏眼中的幻覺,讓她以為白氏就是她心裡愛慕的英武候段郎卿,因此,她整個人,不停的往白氏懷裡擁入著。
柔如無骨的酥手,探入白氏衣襟內,撫摸起來。
被羅氏挑起的慾望,加上白氏自己身上藥性的作用,白氏腦中的幻覺,隨之湧現了出來。
她感受到她愛的英武候,正在輕解她身上的薄衫,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侯爺……,你喜歡妾身的,是嗎?侯爺……”
一時間,白氏屋裡傳出了yin靡的嚶嚀之聲。
黑鷹在臨離開白氏屋前,去外室解了丫頭紅秀的昏睡穴,因此,睡在外屋的紅秀,此刻,被白氏內室傳出的嚶嚀之聲給吵醒了過來。
細聽之下的她,頓時面紅耳赤。
主子喜歡侯爺,她紅秀知道,可是主子一個人在屋裡,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也不怕被其他丫頭僕婦聽到,折損了臉面,坐起身,想要進屋勸勸白氏的紅秀,躊躇了下,忍住了下床。
主子吩咐過,沒有她的傳喚,不許任何人,進屋打擾她。
唉!可讓主子這麼下去,著實不妥當。
內屋教纏在一起的白氏,羅氏二人,不得其法,內心深處的慾望,沒有地方宣洩。
雙雙在對方身上,尋找著宣洩口。
“侯爺,婢妾忍不下去了,您快呀,快……”羅氏幾乎是流著淚,從櫻唇中發出求|歡之聲,“侯爺,婢妾錯了,真的錯了,婢妾以後不敢放肆,求侯爺,給婢妾,好嗎……”
不對,這聲音不是主子的聲音,那會是誰?紅秀心中疑惑,轉頭看了眼自家主子內室的門。
“侯爺,婢妾受不了了,求你……”
主子,這個聲音是主子的,為什麼主子屋裡,會傳出別的女子聲音?紅秀坐不住了,慌忙下床,穿上鞋,來到白氏門前,抬手敲門沒人應,於是一個用力,推開了內室的門。
入目所見,驚得紅秀,顧不得多想,大聲尖叫了起來。
“啊……”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