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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平緩的回著段郎卿話,“侯爺這話怎麼講?殷某自從做了府上的府醫,一直以來,都是兢兢業業,從未作殲犯科過,更別提謀害主子性命了!”

“是嗎?”

“請侯爺明見,切勿信小人之言!冤枉了殷某!”殷松強裝鎮定,拱手對段郎卿一禮。

段郎卿被面前看似忠厚老實的男人,弄得啟唇輕笑起來,不過這笑聲,聽到殷松的耳裡,卻是極其的森寒。

“本候倘若說,你送給太夫人的那盆花有毒,你是不是會說,你自個也不知道它有毒?還有本候說,你在太夫人的膳食上,做了手腳,你會不會說,你個外院男子,又怎會去得了太夫人壽安堂的廚房?”

“說啊?”段郎卿說到這,一掌拍到了身旁的紅木桌上。17903367

“怎麼?你不為自己解釋解釋?”

不能認!自己絕對不能認!若是他承認自個起了心思謀害太夫人性命一事,那麼戚氏主僕的事,便會被侯爺順藤摸瓜,給連帶查出來。不對!即便不用侯爺查,待他自個把謀害太夫人的緣由,給侯爺道出,那麼戚氏主僕的事,豈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嗎?

殷松在心裡,來回的思索著,他接下來該如何回答段郎卿的問話。

“不解釋,是不是就代表你承認了自己的惡行?”

“侯爺明見!殷某絕對沒有謀害太夫人的心思!那盆花有沒有毒,殷某著實不知道。咱們從豐州遷往京城途中,殷某見路邊花農出|售的這花,看著好看,便買了一盆,帶到了京城侯府。”

“在連續給太夫人診治病症這段時間,殷某見太夫人的病症一直不見好,想著必是太夫人屋內太悶之故,便出於好意,把自己院裡的這盆花,搬來送給了太夫人。怎麼?難道殷某送給太夫人的盆花,真的有毒不成?”

看著跪在地上殷府醫聲情並茂的表演,月悠然心底,忍不住都佩服起此人來。

這男人,實在是奇葩中的奇葩!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豈容他出口,再做狡辯!

“殷曲氏,你把你在太夫人屋裡,說與我的話,給你家掌櫃的學一遍。”月悠然食指在桌上輕叩,輕聲對侍立在一旁的殷曲氏,命令道。

“是,少夫人!”

她現在若還不知道,自家掌櫃的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那她曲氏,就長了副豬腦子!共枕而眠的男人,不報侯爺對他的知遇之恩,反而因邪風入腦,起了謀害太夫人的念頭,但願侯爺和少夫人,看在她曲氏還算忠心的份上,饒過她家裡的老母和幼小的孩兒。

被自己妻子說出口的話,驚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殷松,惱羞成怒,起身甩了自己妻子一巴掌,“賤婦,你怎能信口開河,這般說於我?”

“放肆!殷松,你眼裡可還有本候和夫人?”段郎卿這一怒,可了不得,他一個掌風,便把殷松扇到了地上。

一時間,書房裡的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殷曲氏見自家男人,被侯爺段郎卿一個掌風,掃到了桌角,額頭碰的是血流不止,心有不忍,流著淚跪在了段郎卿和月悠然面前。

“求侯爺饒了咱們這次吧!求您了侯爺!夫人,您就行行好,勸勸侯爺,俺家掌櫃的,可能是一時邪風入腦,犯了混,才會做下此等傷天害理的事……”跪地不停叩著頭的殷曲氏,聲聲乞求著段郎卿原諒。

“殷松,你還有話要說與本候嗎?”從椅上起身的段郎卿,神情冷肅,步到靠坐在書案腳的殷松身旁,居高臨下看著殷松。

“侯爺不要聽那婦人的說法,殷某著實沒有謀害太夫人的動機,求侯爺明見!侯爺明見!”從地上爬起的殷松,跪到段郎卿腳下,怒視著自己的妻子曲氏,道:“殷某記起一事,好像是在三年多前,殷某的妻子曲氏,曾經在殷某面前,說過太夫人的不是,所以殷某懷疑,是曲氏那惡婦,對太夫人的膳食,做了手腳。”

“掌櫃的,你怎麼能睜著眼說瞎話啊!妾身幾時在你面前,抱怨過太夫人?掌櫃的,你是不是鬼迷了心竅,腦袋混沌不清起來了?”曲氏沒有想到,與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為了推脫責任,把謀害太夫人的事,算計到了她的頭上。

剛才她還顧念夫妻情分,請求侯爺和夫人,饒了他這次的罪過,看來,是她把夫妻情分看的過重,自以為是了!

他根本就沒把她曲氏,當做他的妻子,當做他孩兒的母親,罷了,罷了!一切全憑侯爺處置吧!

太夫人的命,何其尊貴,侯爺這次怕是不會放過他了!希望侯爺不要因他所行惡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