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嬪妃,加在一起,也比不過她一個。
皇上愛慕上這樣的女子,他梁久河現在,著實可以理解了。
眼前的女子,不僅貌美,其自身的才學,怕才是令皇上心心念念,極力想納其為後的原因吧!
“神醫之名,慕白不敢當,都是百姓抬舉罷了!”月悠然唇角微挑,淡然回道。
“當得,當得!雜家可是時常聽皇上,誇獎神醫在梅州的壯舉呢!”梁久河放下手中茶盞,起身拿起聖旨,道:“有請神醫接旨……”
“慢!”在梁久河準備繼續往下宣讀聖旨時,月悠然抬手製止,“這位公公,小女子曾經當著皇上的面,親自拒絕了他入朝為官的提議,所以,還請公公帶上聖旨,回宮向皇上覆命吧!”
月悠然清冷的話語,令梁久河臉上的表情,變了幾遍。
真應了皇上說的話,此女果然不懼皇權,公然拒接賜封聖旨,這下該怎麼辦?她不接聖旨,那他梁久河就得剃頭回去見皇上主子,好好的,他還不想早早的離開這人世呢!
“神醫,您就不要難為雜家了!這拒接聖旨,是個什麼罪,想來就是雜家不說,神醫心裡也是一清二楚。再說,皇上如此做,也是為國為民考慮,才會破例,提攜神醫入朝為官,所以啊,神醫您還是跪下接旨吧!”
說的再冠冕堂皇,她月悠然也不想淌入朝堂那攤子渾水中去,她可只是個大夫,哪有大夫,入朝為官,還參與政事的,真是奇了怪了?
前世古代歷史,她顏落可沒少讀,沒聽說過那個朝代,有御醫院大夫在朝堂上參政一事。
納蘭宇是想在她月悠然的身上,破例嗎?他不怕世人咒罵他是昏君,讓後院女子入朝和男兒一起為官嗎?更不怕,引起朝堂上眾大臣的反彈嗎?月悠然在心裡,生氣了一個個疑問。
“神醫,皇上封你為一品女醫,這個官階,可是史無前例的。所以您還是不要拒絕皇上的好意為好。”梁久河撐開聖旨,把裡面的大致內容,說與月悠然聽了遍。
“公公是不是擔心帶著聖旨回宮,不好像皇上覆命?”
“神醫所言極是!”梁久河面露難色,微頷首。
“如此,慕白便陪公公走一遭如何?”
“這,這……”梁久河一時無語,皇上和他,可沒有想到神醫顏慕白,會來這麼一手。
月悠然唇角掛著雅緻的淡笑,伸手對梁久河做了個請,“公公請!”
“唉!”梁久河嘆了口氣,捲起手中開啟的明黃聖旨,出了顏府正堂。
皇宮御書房
正在批閱摺子的納蘭宇,見梁久河躬身進來,放下硃筆,問道:“神醫可有接旨?”
“回皇上,神醫她親自入宮了!”說著話的梁久河,雙手呈上了納蘭宇晚間提筆寫下的賜封聖旨。
她來了,她為了拒接他納蘭宇的賜封聖旨,親自入宮覲見,這樣的她,膽子不可謂不大,可就是這樣膽大包天的她,他納蘭宇無可救藥的愛上了,抑制住心底的悸動,納蘭宇朝梁久河擺手道:“你退下,請神醫進來吧!”
“是,皇上!”躬身退出御書房的梁久河,對站在門口的月悠然道:“皇上有請神醫。”
“謝公公了!”月悠然拱手,提起裙角,步入了御書房。
看見一身白衣似雪的納蘭宇,月悠然嘴角直抽搐,古代帝王,不是都喜歡穿明黃龍袍嗎?這人倒好,她月悠然所見,皆是白色錦衣示人。
難不成他這一國之君,有潔癖不成?
她月悠然喜歡穿白色衣裙,可對其它顏色也不反感,偶爾也會換換其他顏色的衣裙上身,以調節心情,算了,他人閒事少管,還是解決自己眼下的事要緊。
“你想怎樣?”拋掉心中閒事少管的念頭之後,月悠然開門見山,張嘴就對納蘭宇問了這麼一句。
敬語不用,都已經顯示她月悠然的無禮,這還質問起一國之君來,要是被朝堂上的眾位大臣,以及納蘭宇後宮的女人們知道,不把月悠然當妖孽處置掉才怪!
月悠然放肆無禮的語氣,沒有令納蘭宇俊顏上,有一絲不悅。
“慕兒,有事坐下與朕說!”
慕兒?虧他想得出來,這樣稱呼自己,要是一個不好,他來句小白,坐!她月悠然豈不是要嘔死?
“你是皇上,我理應對你恭敬有加。可是,你這一國之君,總不能不顧當事人的想法,就下旨賜封我官職吧?”
從御案後走出的納蘭宇,高大頎長的身子,站到月悠然身邊,眉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