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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罪責。

以她孃親的性子,不把秋兒打個半死,便是破天荒了!

還有他那丞相爹爹,眼看著就要把她這個女兒,秘密送往燕王世子的封地去做人家的侍妾,他怎能容忍得了,一個丫頭,因為粗心,使得貼身伺候的小姐出逃,壞了他的事。

沒法子,誰讓她秋兒是個伺候人的卑賤丫頭呢!她的命,本來也就是她月嫣然的,早早為了她這個主子離去,也算她忠心不是。

提著包袱,走到屋門口的月嫣然,回過頭,最後望了眼地上昏迷著的秋兒,心裡嘀咕了幾句。

“站住,這眼看著天色漸黑,你一個丫頭,抱著個包袱,幹什麼去?”守在相府後門的侍衛,看到抱著包袱的月嫣然,冷聲問道。

真是倒黴!明明走的後門,還是被侍衛逮了個正著。

不過,她月嫣然可不怕,她已經想好了藉口。

清了清嗓子的月嫣然,低垂著頭,對問她話的侍衛回道:“這位大哥,俺是五小姐房裡的丫頭秋兒,因為白日裡家中兄長捎話過來,說,說俺爹他,他快不行了!所以奴婢求了五小姐,五小姐開恩,特允奴婢傍晚時分,回家一趟,好全了奴婢做女兒的一片孝心。”

月嫣然裝的委屈至極,聲音裡的哭腔,聽得守門侍衛,一陣心軟,“你有出府的腰牌嗎?”

“有,奴婢有!大哥,你看,這就是。”低著頭的月嫣然,從包袱裡掏出秋兒時常出府,用的腰牌,遞給守門侍衛看了眼。

“嗯!”

“謝謝侍衛大哥!奴婢謝謝你了!”對著侍衛連連道謝的月嫣然,忍住心下的狂喜,垂著頭,快步出了相府後門。

離天色黑透,還有段距離,熱鬧一天的街道上,時不時,還有那麼稀稀疏疏的幾個行人走過,這讓抱著包袱,逃出相府的月嫣然,在心中狂喜過後,隨之湧上的害怕和不安,稍減下去不少,這會,她該去哪兒?該如何做,才能逼迫英武候就範?

想到自個母親曾經說過,她的丞相父親,可是在母親未入門前,便被母親用了手段,要了母親的身子,這樣一來,父親再想拒絕娶母親,都是不可能的事了!

畢竟有了準頭的事,才能讓女人安心。

那時年輕英俊多才的丞相爹爹,可是眾多閨中女子,相中的夫婿人選。

到最後,母親即便提前把身子,給了父親,還不是委身做了父親的二房,所以說,身子給了一個男人,是首當其衝,但是,後面的路,還是要靠自己博取。

喬氏依仗家世,從中插足,加上丞相爹爹的私慾,促使她月嫣然的孃親,心中有了一輩子的傷痛。

她才不要,把自己變得跟孃親一樣可憐,到了現在,還沒有坐上,相府正室夫人的位子上去。

等她月嫣然進了侯府,哼!月悠然那個踐人,只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英武侯府落雨園書房

坐在書案後,翻看著書籍的段郎卿,被門外管家的聲音打斷了雅興。

“進來!”

“回侯爺,剛才府門外有個小乞丐,說是有位月小姐,讓他捎話給侯爺,‘說有事相商,東城外破廟見!’”

“人呢!”放下書的段郎卿,皺著眉,問著管家。

“府門口的小廝說,那小乞丐放下話,就撒丫子跑了。”

“行了,本候知道,你退下吧!”

落落有事,怎麼不見暗中守護她的戰,雷二人,回府向他通稟?難道是落落有……”沒再往下多想的段郎卿,起身直接出了書房,提氣向東城破廟處,躍了去。

不管是真是假,他還是過去看看為好,天色已經不早,落落真要在那破廟,出個什麼事,可該如何是好?

一遇到月悠然的事,段郎卿的心,瞬間就會變得不淡定起來,他怎麼不想想,憑月悠然的智商,怎麼會腦袋充水,約他到什麼勞什子破廟,去商議事情。

監視著相府各院動靜的清風,得知月嫣然做丫頭打扮,提著包袱,獨自出了相府,便吩咐了聲自己身邊的人,跟著月嫣然,他則朝著皇宮方向,提起輕功,一路躍了去。

御書房裡的納蘭宇,聽了清風的回稟,手指在御案上輕叩了幾下,對空道:“把她毀了!”

輕飄飄的四個字,從納蘭宇的薄唇裡輕溢位。

然,這幾個字的分量與含義,隱在暗處的蒼狼,及站在御書房,黑布蒙面的清風,都知道一國之君納蘭宇的意思。

“是,主子!”

“你也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