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位友人,說起來感覺不錯。
仙樂鎮與他相處的日子,不善言語的他,看到她心情煩躁時,會從袖中取出碧玉簫,站在溪邊吹起,以緩解她的心緒。旋律優美的曲子,如同仙樂一般,飄蕩在似影似幻的仙樂鎮上空。
有時,她會不由自主的想,這仙樂鎮的由來,會不會是哪位過世高人,因為一首神曲而得名。
從愛人嘴裡聽到別的男人好,段郎卿心口有點泛酸,不過,他知道,他這只不過吃的是乾醋罷了!
一則,他的落落從根本上說,並沒有對九王爺納蘭軒動過情。
二則,落落說的也是實話,若是沒有九王爺把落落暗自帶出宮,後面要發生的事,還真說不上來。
納蘭宇對落落的心思,他早就知道,當他得知落落醒來,他還會甘願把落落放出宮,讓她和自己在一起嗎?從做慣了高位的王者角度來分析,納蘭宇他不會,他只會想,權利,女人,他都要擁有。如此一來,一場血戰必不可免。
往大的說,他段郎卿也不是個吃素的,乃至天下浩劫,都有可能發生。
所以,從心底裡,他段郎卿感念東吳九王爺,感念這個壓抑自己感情,成全他人的男人。
“那就聽你的,咱們先去東吳,然後再動身回華夏看看寶寶。”
“嗯!落落就知道辰是最好的!”月悠然這一高興,迴轉過身子,踮起腳尖,在段郎卿薄唇上印了一吻。
哪知,她這一舉動,使得段郎卿一手攬住其腰身,一手固定住其後腦,近乎痴狂的索取她唇中的蜜汁來。
火熱的吻,在二人之間,極盡的纏綿著,“……好了……好了!”感受到段郎卿身體,起了反應,月悠然唇裡發出“吱吱嗚嗚”的聲音,直喊停!
知道馬上就要動身,雙眸熾熱,身心沸騰,小腹下脹痛難忍的段郎卿,還是鬆開了月悠然,“記得,以後可要好好的補償辰!”自從有了兩個小東西,他們夫妻倆,還沒有好好的放情親熱過。
每次在他們快要親熱起興時,非要睡在他們夫妻房裡的兩個害人精,便會如同鬧鐘一樣,爬起身,說要尿尿,害的他老爹的小兄弟,生生的偃旗息鼓。
怕被兩小折磨的以後雄風不再,他只有忍著心底對愛人的愛戀,在倆小白天被戰,雷帶出去玩的情況下,和他的親親老婆親熱那麼一下子。就這,懷裡的人兒,還說什麼‘白日宣淫’,在古代是相當受人鄙視和忌諱。
對此,他就想,兩個奶娃娃,何時才可以睡他們自個的房間去啊?
看出了段郎卿眸裡的憋屈樣,月悠然捂著嘴“撲哧”一笑,“瞧把你委屈的,等從華夏回來,就讓倆小的自己睡,這樣總成了吧!”
“成,怎麼不成?老婆大人的話,從來沒有不成的!”段郎卿嘿嘿一笑,樂呵的回了句親親老婆。
“東西都在這了,咱們動身吧!”
“嗯!”
拎上月悠然打包好的包裹,二人先後出了屋。
……
“孃親,小雨兒先前看的那副畫像上面,那位很漂亮的叔叔,怎麼是白頭髮啊?還有哦,孃親和小煦兒,為什麼也被畫在畫像裡了啊?爹爹和小雨兒怎麼沒有在裡面?”坐在馬車裡的段雨落,與弟弟納蘭煦玩了會,眨了眨兩隻黑葡萄似得大眼睛,小手託著腮幫子,問著緊靠著段郎卿坐在一起的月悠然。
不是說段雨落眼尖,看出了畫像上的女子和小男孩是她自個的孃親和弟弟,實在是納蘭瑾的畫技了得,把月悠然和納蘭煦,畫的太過於惟妙惟肖。
想來他必是心裡時時刻刻念著月悠然,外加想象著他們二人的孩子,就是集他們二人所有優點,來到世上,無形中,在他沒有見過兒子納蘭煦的情況下,用心畫出了筆下的所有畫卷。
段雨落的這個問題,作為爹爹的段郎卿,覺得他是沒法子解釋了,話說現代的孩子古靈精怪,可他們倆夫妻在古代生的這孩子,毫不亞於現代孩子的跳脫思維。
“那副畫上的帥叔叔,是孃親和爹爹的朋友哦!他的白頭髮,小雨兒難道不覺得很酷嗎?畫上有孃親和煦兒,那是因為那帥叔叔以為小雨兒和爹爹出去玩了,所以沒有畫到畫裡。”望著段雨落亮晶晶的眸子,月悠然笑著解釋道。
“爹爹,是這樣嗎?是孃親說的這樣嗎?”坐在段郎卿懷裡的段雨落,仰起頭問著段郎卿。
“是,你孃親說的對。”
這時,坐在月悠然懷裡的納蘭煦,擰著小眉頭,開了口,“為什麼孃親說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