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的牙印呢!都出血了,被我咬著的時候,是不是很痛?”小手撫摸著段郎卿被自己咬傷的腕部,月悠然眼眶泛紅,問了一聲段郎卿。
從愛人手中,收回自己的手腕,段郎卿笑了笑,“哪點痛算得了什麼,比起辰的落落,簡直不值一提。”說著伸手撫了撫月悠然的小臉,“身子好些了嗎?”
“嗯!”
“這就好!”為月悠然掖了下被角,段郎卿站起了身,“是不是想看孩子了?”
“嗯,我還沒好好的看他們呢。”
抱過兩個孩子,段郎卿坐到月悠然床頭,二人齊看著兩個躺在襁褓裡睡得香甜的小寶貝,“他們長得好漂亮!”
“是,瞧瞧女兒是不是與你我很像?”襁褓裡的姐弟倆,聽到耳旁段郎卿和月悠然的聲音,齊齊睜開了雙眼。
“像,比寶寶還像咱們倆呢!尤其是她的眼睛,長得與你一模一樣,沒像我和寶寶的桃花眼。”月悠然用手指頭,輕輕的戳了戳段雨落的小臉,“孃親說的對不對,小雨點是不是和爹爹長得很像?”
“像你多些!”段郎卿看著女兒笑著回了月悠然一句。
似是見沒人搭理自己,納蘭煦癟著小嘴,準備要大哭起來。
“這小子和納蘭瑾那小子,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唇角含笑,目光投向納蘭煦小臉上的段郎卿,有些酸酸的說道,“記著,我是你爹爹,納蘭瑾那小子,只是你的父王,知道嗎?”
“孩子那麼小,他怎麼聽得明白!”嗔了一句段郎卿,月悠然抬手,在納蘭煦的襁褓上,輕拍了下,“小煦兒乖,咱不聽爹爹瞎胡說哦!”
母親身上的味道,極其聲音,最能撫慰孩子的心神,兩個小傢伙聽到自己孃親溫軟如水的聲音,咂了咂小嘴吧,同時打了個秀氣的哈欠。
“孩子們可有餵過奶?”
“奶孃都給餵了。”
“哦,抱他們去嬰兒床上睡吧,小心我一個不留意,壓到了孩子。”
段郎卿頷首,把襁褓裡的兩個紛嫩娃娃,抱回到他們自個的嬰兒床上躺好,並且細心的為兩個小寶貝,蓋上小棉被。
……
人常說,有苗不愁長。
轉眼三年過去,兩個粉紛嫩嫩的小娃娃,長得那叫個好看,人人見到這倆小可愛,都稱自己見到了仙童下凡。
“小煦兒,孃親喊咱們回去吃飯呢!”花園一角,望著納蘭煦的段雨落,嘟著小嘴,喚其回飯廳用飯菜。
一襲粉色紗裙,襯的小丫頭如同花中精靈一般,此刻的她,歪著小腦袋,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望著花兒發愣的納蘭煦,為什麼弟弟就是不理她呢?
“小煦兒,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告訴姐姐,姐姐幫你想法子,好不好?”拉了拉納蘭煦的衣袖,段雨落糯糯的說道。
“為什麼煦兒長得不像爹爹,也不像孃親啊?而且人們見了煦兒,都說煦兒長得像花朵一樣,煦兒討厭人們這麼說煦兒!”興許男孩子比女孩子長得快些,納蘭煦的個頭,明顯比段雨落高了兩指頭。一襲白色小錦衣穿到身上,使得小人兒有些清冷的妖孽小臉上,更增了幾分出塵的味道。
本想延續納蘭煦父王的風範,給剛會走路的納蘭煦著紅色錦衣的月悠然,被當時說話還不甚流利的小人兒,一陣陣哭聲鬧得沒了轍,細問之下,原來小人兒不喜穿紅色的衣服,而是指著自己爹爹段郎卿身上的白色錦袍,往自己身上比劃。
為此,段郎卿還偷著嘚瑟了幾天。
兒子沒白養,納蘭瑾那個該死的混人,要是知道他自個的兒子,與他段郎卿的品位一樣,不知會不會暗地裡惱的跳腳。
“煦兒乖哦!大人們說煦兒長得和花兒一樣,是誇煦兒長得好看呢!所以煦兒不應該生大人們的氣哦!”頗有姐姐架子的段雨落,牽起納蘭煦的小手,邊走邊道:“煦兒的桃花水眸,不是和孃親的眸子,長得一樣嗎?而且咱們的寶寶哥哥,不也是張了雙孃親的桃花眸嗎?這樣一來,煦兒怎麼能說自己不是孃親和爹爹的孩子呢?”
“嗯,姐姐說的也對哦!孃親和爹爹,還有姐姐長得都跟花兒一樣好看,而且煦兒的眸子,簡直和孃親的一模一樣,以後煦兒不胡思亂想了!”納蘭煦聽到段雨落說他的一雙桃花眸,與孃親月悠然的一模一樣,沮喪的心情,頓時變得開心通暢。
“小雨兒,小煦兒,快來隨孃親去洗手,爹爹和戰,雷兩位叔叔,都在等著你們用飯呢!”看到兩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手牽著手,走進飯廳,月悠然忙